第六十五章 想做什麽?

古雲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怎麽可能?漣漪懷的不是太子殿下的孩子麽?怎麽又變成雲禮峰的了?

“你…你莫要胡說,漣漪怎麽可能會懷上你的孩子,漣漪她懷的是…。”古雲臣忽然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漣漪懷孕這件事,太子殿下現在還不知情,傳出去也不太好。

“舅父想說漣漪懷的是太子的孩子麽?”雲禮峰的麵色很是難看,古漣漪那個小娼婦不僅給他帶了綠帽子,還想讓他的孩子認太子為爹,簡直就是氣的他六腑皆疼,此仇不報非君子,等他把古漣漪娶到手,定讓那小娼婦過“好日子。”

“你如何…如何…得知?”古雲臣渾身劇顫,何氏不是說漣漪懷孕的事情隻有尚書府的人知曉麽?雲禮峰又怎麽知道的?

不…不對…雲禮峰說漣漪懷的是他的孩子,那不就說明漣漪不僅和太子殿下“好過”,還和雲禮峰“好過”麽?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竟然做出**的事情,簡直就是把古雲臣的老臉丟盡了。

古雲臣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渾身氣的發顫,他做夢也沒想到曾今自以為豪的女兒會做出如此下賤的事情。

一女尚不嫁二夫,這還沒嫁就和兩個男人有了肌膚之親,還懷了孽種。

這時,不等雲禮峰說話,一旁的古芸珍開口了。

“四弟這話問的有些意思,我兒頭上頂著那麽大的一個綠帽子替人做嫁衣,好讓漣漪飛上枝頭當鳳凰,我兒難到還要蠢到被蒙在鼓裏麽?”古芸珍這話說的譏諷,明顯是暗著說古雲臣想要攀龍附鳳,為了能攀上太子,不擇手段,做出如此讓人不恥的事來。

古雲臣臉色難看的說道:“這也隻是禮峰的片麵之詞,這事我需要問清漣漪,再做決定。”

古雲臣說完,就離開了雲府,離開時,臉色鐵青。

古雲臣前腳剛走,古芸珍就把茶杯拂在了地上,氣胖了臉道:“什麽玩意兒,一個不要臉的小蕩婦,若不是懷有雲家的血脈,以為我會讓峰兒把她娶回來?下賤的小女表子。”

雲禮峰已經站了起來,臉色陰冷的說道:“娘,我一定要娶到古漣漪,我不會讓她攀上太子的,更不會讓我的孩子去叫太子爹。

等我把古漣漪娶回府,我要讓她知道給我帶綠帽子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尚書府。

古雲臣回來之後,就冷著臉去找古漣漪,沒找到人才得知古漣漪一大早去了太子府。

古雲臣捏緊了手指,眸色暗沉,他怎麽生了一個如此不要臉的女兒?不僅和太子發生了關係,還和雲禮峰有染,一大早更是沒臉沒皮的跑到太子府去了。

古雲臣把何氏叫到房中,進了房,一個耳光就打在何氏蒙麵的臉上,把何氏打懵了。

“老爺…我做錯了什麽?您要這樣打我?”何氏臉上本就一片爛肉,哪能經得起古雲臣這麽一打?

何氏臉上火辣辣的疼,空氣中的臭味又重了一些。

古雲臣也聞到了臭味,皺起眉頭道:“哪裏來的臭味?是房裏死了老鼠麽?”

何氏尷尬的站在原地,眼中滾動著淚水,這哪裏是死老鼠的臭味,是她臉上的膿包被古雲臣打破了,散發出來的味道。

何氏不敢把臉毀容的事情告訴古雲臣,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對自己妻子這張爛臉能吃進飯的。

何氏怕看到古雲臣嫌棄厭惡的眼神,不過,就快不用怕了,等漣漪嫁給太子,她的身份就更加高貴了,到時候就算老爺知曉她的容貌已毀,看在漣漪的份上,也會對她好一點。

古雲臣見何氏捂著臉流淚,心中更加厭惡,怒道:“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不僅和太子發生了關係,還和雲禮峰有染。”

何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搖頭:“不,漣漪絕對不會和雲禮峰有染,一定是有人嫉妒漣漪要嫁給太子,故意傳出這些流言蜚語來陷害漣漪。老爺,漣漪是您的女兒,您千萬要相信漣漪啊!她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的,漣漪心地善良,從小到大連朵花兒都不舍得折斷,難道老爺還不相信自己的女兒麽?”

一定是古萱兒那小賤人傳出來的,她就知道那小賤人看見漣漪和太子在一起眼紅了,那小賤人巴不得漣漪倒黴,所以才會傳出這種喪心病狂的流言來陷害漣漪。

古萱兒,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何氏心中惡毒的想著。

何氏這番話可算說到了古雲臣的肺腑之中,他當然知道他的女兒是善良的,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但…他知道有什麽用?現在雲禮峰都斬釘截鐵的說漣漪懷了他的孩子,這相當於給古雲臣當頭一個重擊。

“你不要把這事牽扯到別人身上,是雲禮峰親自跪在我麵前,當著我二姐的麵說的,難道他還能平白無故的拿這種事情陷害漣漪麽?當著二姐的麵陷害漣漪?”雲禮峰雖然不才,但也不會拿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在兩個長輩麵前說。

何氏心中驚了一下,雲禮峰說的?而且還是當著老爺和二姐的麵?

若是這樣…。

那漣漪懷著的…可真有可能是雲禮峰的孩子。

何氏忽然覺得眼前一黑,胸口像似被什麽壓著一樣。

不,不…或許這隻是雲禮峰想要娶漣漪的一種手段也不一定,她又不是不知,雲禮峰早就喜歡上了漣漪,恐怕是現在得知漣漪將要成為太子的人,心有不甘,才編織了如此謊話欺騙老爺。

如此一想,何氏的心放了下來,朝古雲臣扯嗓子哭道:“老爺啊!您真是糊塗,雲禮峰很早以前就喜歡漣漪了,您又不是不知?若是漣漪懷的是雲禮峰的孩子,為何早不懷?晚不懷?偏偏在和太子好了之後懷?雲禮峰這是得不到漣漪,心有不甘啊!老爺,您向來聰明,怎麽就被雲禮峰這一個後生晚輩給騙了啊!”

古雲臣心中一怔,想想何氏的話也不無道理,這種時候,他也真的想正如何氏所說,這一切隻是雲禮峰得不到漣漪,心有不甘的謊話。

若漣漪懷的真的是雲禮峰的孩子,可就不妙了,那得罪的人可是太子殿下啊!

可最讓古雲臣不想發生的事,卻在不久之後發生了…。

話說清晨的時候,古漣漪坐著馬車來到太子府,沒看到太子,倒是受了一肚子氣。

太子側妃楚冬雪見古漣漪三番五次的來勾引她的夫君,能不想辦法給古漣漪氣受麽?

古漣漪並沒有立馬離去,她要在太子府等太子殿下回來,狠狠的給楚冬雪一個重擊。

古漣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本來她並不想這麽早就把孩子的事情告訴太子,現在她受不了這個氣,她想要太子盡快的迎她過門,然而給狠狠的教訓氣死楚冬雪那個小賤人。

一個下不出蛋來的母雞也配和她爭太子的寵愛?

想到楚冬雪知曉她懷有太子第一個孩子的表情,古漣漪臉上露出了笑容。

臨近傍晚的時候古漣漪才回到尚書府,臉上帶著春風得意的笑。

沒多久,古漣漪就被何氏叫到了房中,胭脂的香味和腐爛的臭味交雜成一種惡心的味道,古漣漪懷孕之體,更是聞不得這個味道。

“母親,您叫我來是有什麽事麽?”如果沒事,她一刻也不想待。

自己的生的女兒,何氏沒有去猜疑她的表情,自然也就看不見古漣漪眼中對她的嫌棄。

何氏拉著古漣漪的手,壓低聲音道:“漣漪,你老實的告訴我,你懷的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太子的?”

古漣漪被何氏問的一愣,很快,她佯裝不解的看著何氏:“母親,你怎麽會這麽問?這個孩子不是太子的,還能是誰的?”

何氏聞言,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她就知道漣漪懷著的定是太子的孩子,怎麽可能是雲禮峰那窩囊廢的?

“你這麽說,母親就放心了。”何氏道:“今天,雲禮峰把老爺請去了雲府,說是你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

古漣漪心口一震,腦中閃過一些畫麵,臉色漸漸開始變白。

“漣漪,你怎麽了?”何氏見古漣漪臉色發白,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她驚訝的開口:“難道…你真的和雲禮峰…發生了關係?”

古漣漪的臉色更白了,知道瞞不過何氏,她垂淚道:“女兒不知那人是不是雲禮峰。”

何氏臉色巨變,讓古漣漪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給她聽。

古漣漪說的含糊,從第一次夜裏開始“做春夢”開始說起,說到每晚都會做,但第二天醒來又什麽都沒有,她隻當是春夢,卻沒想到時間長了,居然連月事都不來了。

當她發現自己不來月事的時候,她已經成功的和夜無風“好上了”,而且,和夜無風“好上”的第一晚,她發現自己沒有落紅,幸好夜無風吸了母親給的藥,當晚行為很瘋狂,事後就陷入了沉睡,她才有機會割破了腳趾,在床上留下血跡,充當假落紅,蒙混過去。

想到那一夜,古漣漪有些麵紅耳赤,夜無風不僅相貌俊美,那方麵的功夫也是一流,她就是做“春夢”也沒有那樣舒適過。

“傻丫頭,你是中了奸人的道了。”何氏歎了一口氣,漣漪到底是年輕,城府淺了些,才會被奸人陷害也渾然不知,隻當是做夢。

“母親,我現在該怎麽辦?太子已經知道我懷孕的事情,雲禮峰又在這個時候鬧到爹爹這裏,若這事被太子知道,隻怕…隻怕…女兒會身敗名裂,成為人人唾罵的蕩婦。”古漣漪哭的梨花帶淚:“母親,女兒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您一定要救救女兒啊!”

何氏心疼的看著古漣漪:“這事不怪你,是那奸人可惡,用此毒招陷害你。漣漪放心,母親一定會幫你的。”

古漣漪含著淚水的眸子一亮:“母親可是有好辦法了?”

何氏眼中閃過狠辣的光芒,陰冷的說道:“如今之計,若想要雲禮峰閉嘴,就隻能…”她做了一個刀手抹脖子的動作。

古漣漪駭了一跳,眼睛睜的大大的:“母親…是說…要殺了禮峰表哥麽?”

何氏道:“成大事者,就要不擇手段,掃掉一切障礙。憑雲禮峰的榆木腦袋是不可能想到把老爺請到雲府,當著二姐的麵求娶你的,這一切都是那背後之人再操縱,雲禮峰就是那人最狠最毒的一枚棋子,我們必須要把這枚棋子除掉,你才能安然無恙,才能順利的嫁入太子府。”

頓了頓,何氏看著古漣漪:“漣漪,你明白麽?”

古漣漪怔了片刻,點點頭,眸中疑惑:“母親,是誰在背後操縱禮峰表哥?會是古萱兒那小賤人麽?”

何氏眸子陰沉一片:“若是以前,我定不會以為古萱兒會有如此高深的計謀,可經曆了上一次,我認為除了她,不會是別人。

漣漪,你還記得那一次設計雲禮峰去毀古萱兒青白的事麽?”

古漣漪點頭:“我記得。”忽然,她腦中一個靈光,驚詫道:“母親是說,古萱兒現在是報複我們?”

何氏冷笑道:“沒錯,那小賤人就是在報複我們當初設計她,所以,她把你給設計了,還給你鋪了一條通往地獄的路。”

古漣漪心中狠狠劇顫,古萱兒,你好狠毒的心腸,居然用這種方式置我於死地。

“幸好我們現在知曉了古萱兒的計謀,這一次,我們就將計就計,把雲禮峰的死設計到古萱兒身上,讓雲家找古萱兒償命。”何氏眼中閃過狠毒的光芒。

另一頭…。

古萱兒眼皮子一直再跳,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麽?

小紅玉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古萱兒右眼皮上貼著小指甲蓋大小的白紙,噗哧一笑:“大小姐,你在眼皮子上貼一塊白紙做什麽呢?”

“白跳。”古萱兒丟下兩個莫名其妙的字,說是出去一趟,就提腳離開了。

“大小姐,您這麽晚了去哪裏啊?”小紅玉的聲音傳的老遠,古萱兒走的更遠。

夜深人靜的時刻!空中半圓的月亮高掛,繁星些許。

一個黑影飄進了古萱兒的房中,幾乎和黑夜化為一團的玄色就仿佛藏在暗夜裏的妖獸,潛伏在暗處盯著屬於他的獵物。

看到床上腰間僅蓋著一件薄被的女子,床頭邊擺放著一把華美的孔雀開屏木扇,他薄唇勾起一抹淺笑,邁動著優雅的步伐朝熟睡的女子走去。

床邊,他停了下來,伸出白玉生香的手,拿起女子床頭的華美木扇,手腕輕搖,一陣淡淡香風撲鼻而來。

忽然,他臉色一變,拿著木扇挑過熟睡女子的下巴,看到那張不屬於古萱兒的臉時,他鳳眸微微的眯了一下,閃過詭譎的光芒。

華麗的木扇放置床頭原來的位置,他沉著臉回頭,看到一個雙手抱臂,似笑非笑的臉。

他眸色變深,看來這不僅是一個**的小妖精,還是一個奸詐的小狐狸。

古萱兒對邪王打了一個手勢,讓他點睡在她床上小紅玉的睡穴。

邪王挑了一下眉,手未動,仿佛在說:為甚要聽你的?

古萱兒見他不動,也不急不躁,雙手環在胸前,就這樣定定的看著他。

對視了一會兒,邪王視線落到她的胸前,本該是很正常的雙手環胸動作,可她做出來,卻托的那胸前的大波愈發立挺,直逼人的眼球。

古萱兒看到邪王的視線,不僅沒把手臂放下去,反而朝他走去,仿佛要把胸前勾人的大波送到他的麵前,讓他試試手感。

這該死的勾人,該死的小妖精東西……

古萱兒走到他的麵前,忽然朝他一笑,似天邊皎潔的明月,好看的令人著迷,突然,一陣陰冷的掌風朝他臉上甩來。

壓低聲音罵人的女聲:“不要臉的東西。”

他極快的抓住她打臉的手,鳳眸詭異的盯著她:“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不要臉麽?”

“你想做什麽?”感覺到邪王似乎有些不對勁,古萱兒想要甩開他的手後退。

他忽然把她扯入懷中,一隻手伸入她的衣襟:“這才叫不要臉。”

------題外話------

有小妞說邪王不夠妖邪,其實,魚想說一句,不是邪王不夠妖邪,是邪王一旦邪過了分,他會被貼小黃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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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點說就是,穿越,帶娃,種田。

從一窮二白,至打造一個盛世田園。

秦墨是農業大學畢業生,睡的是韓國皮床,跟著爺爺學的是古醫針灸。

結果家庭暴力禍及池魚,被老爸一失手成穿越。

穿越之後:

牆不擋風,屋不避雨;

食不果腹,衣不蔽體。

窮山惡水,歲歲荒年,

欲哭無淚,隻能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