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接觸的那些事情裏,出現了不少這種掛鉤的東西,他們雖說是已經逝去很久的人,但都會有一個相同的詭特性,這個詭特性,指的的就是那種沉睡的狀態。

但顯然這是不太可能的,畢竟這個人已經去世那麽久了,不少再來曆史上的離世還是有目共睹的,但事情就是這樣奇怪,在我們乃至餘生他們那夥人,在見到這些人的屍體的那一刻,首先反應都是這個人並不是去世了,而是一種沉睡。

關於這種另類的長生,最初的那些人通過調查和總結後發現,這種東西,全都和曆史上一個族群有關,而這個族群,在石壁的記載中有很多名字,現在統一被稱作,天命。

而與長生聯係的人,算是迷局內的一個計劃,這個計劃,被叫做,“天命的謊言”。

我看向囚,有些不解,同時心裏又思考向了另外一個方向,也就是我唯一見到的一個長生的人,雖然他現在已經死了,但他曾確實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且容貌都沒有改變過。

微生都洛……

曆史上,也有記錄過一些活了很長時間的人,從不少史記上也能找到他們的一些痕跡,比如彭祖、水鏡、金光婆。

如果他們和這計劃也有關係的話,那這天命的手筆就很可怕了。

囚還在對我們說著,他豎起了一根手指。

“這個計劃,還差一個契機。”

我眯起眼睛,問道:“什麽契機,那群人不是已經被蟲子給替換了嗎?”

囚搖搖頭,道:“我們對於蟲子的了解太淺了,其實,曆史上參與計劃的那些人,他們的體內,經過檢查,隻有一條蟲子。”

我和白清風相視看了一眼,都一頭霧水。

“什麽一隻蟲子,不是說,這種蟲子會在屍體內不斷繁殖嗎?”

“這就是我說的不了解。”囚像是抓住了一個重點,聲音開始沉重起來。

他道:“這種蟲子,存在很多個變種,也就是說,我們後麵所發現的,很有可能不是最初那些人接觸的那種,當初參與計劃的人,除了蟲子,應該還有其它的因素。”

聽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一個東西,看向他,然後和白清風異口同聲地說道:“玉衣?”

囚道:“玉衣隻是其中一個,這些年我們也研究過,這兩樣東西結合在一起,確實能起到抑製蟲子的效果,但光是這個還遠遠不夠。”

他呼出一口氣:“當初的計劃裏,一定還有別的東西,但現在很難去知道真相。”

他的意思我倒是明白,就好比一個廚子,廚子本身的手藝,肯定是和其它人不一樣的,他會把一些特殊的技巧,總結在一張紙,一本書上,也就是所謂的秘方,秘籍。

而現在,我們所困惑的,就是天命關於長生計劃的秘籍,現在隻知道了兩個因素,一個是蟲子,還有一個是玉衣,但僅憑這些,還遠遠不夠。

想完這些後,我開口問他:“那個契機,是什麽?”

他皺著眉頭看著我,白清風在一旁提醒我到:“你這是被循環了?”

我無奈地說道:“總得知道吧。”

囚點了點頭,道:“關於這個,那個契機,有很多種猜想,其中最有可能的有兩種,一種,是局內人接觸到迷局的中心,解開這個局的秘密。”

他說完這話後,就停了下來,就那樣看著我們,空氣都仿佛靜止了下來。

白清風動了動,抬頭問:“還有一種是啥,你倒是說啊?”

他淡淡道:“還有一個猜想,也就是關於那個契機的秘密,是在一個地方,但是這個地方很特殊,非常難以尋得,隻有一些特定的生物才知道去那個地方的方向。”

“你們知道,五十多年前發生的,生物熱潮嗎?”

“什麽?”

我和白清風都顯得很困惑,白清風說道:“什麽生物熱潮,我知道狂蟒之災,這片子還是不錯的。”

我眨了眨眼睛,看向白清風,一時間有些無奈,不過那個我們確實沒有聽過,畢竟五十多年前的事情,距離我們太過於遙遠。

囚緩緩開口說道:“我指的是一件事,在當時,行內突然出現收集一些生物的事情,這裏指的,並不是普通的生物,而是區別於外界的,有某種神奇能力的,或者行業內的那種。”

“這事情,與天命有關?”我問道。

他道:“隻是一個猜測,還沒有落實,但這個是最接近的,因為這些生物,在曆史中也多次參與到了這個迷局當中來,它們很有可能,在迷局裏擔任的,就是那個解開那個契機的因素。”

我看了看周圍,這處山坡周圍也沒有開耕的田地,所以一般這裏也不會來人,隻有我們三個坐在這裏。

關乎整件事中,我最在意的,目前還是和我要調查的東西沾邊的,也就是張亭之的線索,和這裏的一種易容術有關係,但是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接觸過這些,唯一可能會有關係的,也就是那個怪人。

他是不是我小時候見到的,這一點已經很難去證實了。

我抬頭,問他道:“對了,那天,你有沒有見到在我們前麵,還有別人跑出來過,那個神經有些問題的人。”

聽到這話,我忽然注意到囚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但我也沒在意,畢竟在哪裏被關了那麽久,聽到這個有些反應是正常的。

等了他好一會,他這才開口回答道:“沒有見到,從你們進去之後,那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皺起眉頭,如果那人沒有逃出來,那麽會去什麽地方呢?

還是說我們的判斷,是錯誤的,因為當時我們認為那人原路跑了回去,那裏也沒有其它的路,除非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一些暗道,這一點倒是很有可能,那個人躲進了暗道裏,他在這裏這麽久,知道那種地方也正常。

“那麽這裏的事情又是怎麽回事?你說的那個姓蘇的,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囚在這時,扭頭看向了寨子的方向,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微風吹過,不少的樹木莊稼都偏向了一個方向。

“他和你一樣,就像是現在一樣,很快,又要開始了。”

他轉過來,看著我們,問:“你們要去那個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