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我整個人都是一愣,因為這句話,讓我腦海裏想起了一個人,在我的認識裏,和活了很久掛鉤的,他是首當其衝的,並且讓我印象很深刻。
我看向了那個人,問他:“你是說他發現了這裏的東西,所以他留在了這裏,那麽那個廟,是在哪裏?”
“很久了,當年因為一場大火,什麽都沒了。”
我眯起眼睛,就在這時,白清風走了過來,他在我耳邊說到:“你還記不記得我們聽過的被燒掉的廟?”
“這兩件事情之間,還有什麽關係不成?”
我在心裏思考了一下,在同一個地方,發生兩起類似的事件,兩座廟都被燒掉,這要是在不同的地方那還好理解,但要是發生的地點距離這麽相近,那就有些奇怪了。
那個人接著說道:“那個地方,現在也還在,也就是後來那些人去的地方,那裏,有著一切的秘密。”
我愣了下,抬起頭問他:“你見過那群人?”
這在我們剛遇到他的時候可以體現,他被囚禁在這裏,這也是我對他稱呼為“囚”的由來,以及那個行為有些奇怪的怪人,隻是現在,那個人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
接下來的話,他很好了幫我解答了這個疑惑。
“不算見過,但我知道很多他們的事情,或者說,他們要在這裏做的事情。”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那群人便是衝著那個建築去的,雖然我還沒有見到那座建築,但我能猜到不少,是建造在地下的。”
“而之前那人,是早期在這裏和那些人接觸的本地人,也了解一點他們的事情,但卻無法找到那個地方,他一直等著那群人來接他去那裏,等了很久很久。”
他用手指點了點自己腦袋的地方,說道:“這裏,他這裏,受到了一些損害。”
我看了白清風一眼,他的臉上也是同樣的困惑,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打破了這個氛圍。
他們都往我看了過來,那手機的鈴聲就是從我身上傳出來的,我還特意設置了一個很地道的音樂,接地氣,說白了就是那個土味,我聽起來十分上頭。
電話是我們在這裏寄宿的那家大叔打來了,在住進去的當天,我們就給那個大叔留了電話號碼,也就是今天這通電話。
電話接通了,我聽到了那個大叔的聲音:"喂,小夥子,你們到哪了啊,怎麽還沒回來?"
我看了看四周,接著說道:"我們快到了,就在附近,馬上就能到了,您放心吧。"
"好嘞,那趕緊的吧。"
掛斷電話,我就看著白清風說:"已經很晚了,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他看了看四周,接著問我:"那他呢?"
"他?"我笑了下,說:"他已經走了。"
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多半是剛才我打電話的時候,而那時白清風的注意力也到了我這邊來,也許就是在那時,囚就跑了。
"走了?"白清風皺了皺眉,"那這樣的話,我們也走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站起身,走出了門外,現在時間確實也挺晚了,估計那大叔要鎖門了,我們再不回去,今天就隻能睡馬路上了。
翻過圍牆,走出去後,我發現外麵竟然還下起雨來,這個鬼天氣,我雖然有些無奈,但我也不能說什麽。
回去後,大叔正坐在桌前等著我們,看我們來了,很明顯他的表情不太對,但還是詢問到:“小兄弟,你們去哪了,怎麽這麽晚?”
“有點事情,找到一些對我們有用的東西,所以晚了,不好意思啊,大叔。”我撓著頭笑了笑說道。
大叔說道:"這天色太黑了,在山裏亂跑可不太安全,要找什麽白天可以找嘛。"
"我們會小心的。"我覺得他話裏有話,不過在這些山裏有點傳聞很正常。
我們回房間換洗了一番後,就躺在**休息了,這一夜,我們都睡的很香,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洗漱一下,我們就開始著手接下來的事情。
之前在下麵見到的那些東西,包括牆壁上看見的,不如說是顯現出來的圖案,以及那些類似文字的一句話。
我們在房間裏對這文字的意思查了一下,發現那種文字,在當地寨子裏並沒有使用的,和網上所描述的完全不符,
也就是說,這裏的人,根本就不懂這種文字,甚至都不知道。
我們又繼續查看著那些圖案照片,但卻什麽都沒有發現。
"那麽,隻能先回去看看這個圖案,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麽做了。"白清風說。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還有那個人,他知道應該很多,隻要找到他,那麽我們就能掌握很多線索。
但是這個人現在我們不知道他去了什麽地方,這寨子上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真要找一個人,那也有難度,要是那個人一頭紮進深山裏去,再想找到他,可就很難了。"
"那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那個人給找出來,然後我們在想辦法,如果這個人真的是知道那個地方的人,那麽,他待在這個地方,肯定不願意暴露自己。"
我點了點頭,說道:"先去昨天那裏看看吧,沒準他又回去了。”
白清風點了點頭,接著我們就一路慢慢離走著,去到了昨天發生事情的地方。
一直到了昨天的位置,這裏還有些殘垣斷壁,看見這裏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亂了,這裏才一夜過去,就變成一座廢墟,還冒著煙霧。
我拉住了旁邊的一個人,問道:“大娘,這裏怎麽了?”
“起火了麽,你小子看不著啊。”
我撓撓頭,繼續問道:“我知道啊,大娘,我問的是,這裏是為什麽起火的?”
“起火就起火了,我們怎麽知道的啊。”
這裏周圍都還有不少人,就在這時,我忽然看見在遠處,正站在一個很奇怪的人,一個青年,之所以他奇怪,是因為我感覺在哪裏見到過他,隻不過他現在把長的頭發都綁起來了,一時間沒有認出來。
我拍了拍白清風,示意他看過去,一瞬間,我們都與那人相對起來,那個人在遠處招了招手,然後轉身緩緩向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