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上麵的字,不知道為什麽,我腦海裏思考了許多事情,都無法來聯係這上麵的內容。

這上麵寫著的,是一句很奇怪的話,叫做:茶那木裏托。

我和白清風交換了一下眼神,其實都一樣,我們都對這句話感到不解,畢竟我無法知道這是一個形容什麽的,但仔細看來,或許和當地人有關係。

在一些少數族群的地方,通常都會有一套自己的語言文字,也叫做地方語言,之前在外麵寨子上的時候我們也遇到過幾次,聽起來也不知道說的什麽。

“上去問問,這是什麽意思。”白清風說道。

我點點頭,不過想了想,道:“可以找那個小孩。”

“為什麽?”

我吸了口煙,解釋道:“因為我們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所以得保險一點,或許我們可以提前查一下,要是這是什麽危險的詞兒,把我們給抓起來,那我們就真留在這了。”

“放心,我有分寸。”他點頭,說道,那幾天我看他逗那小孩倒是逗得挺開心的,讓他去問倒是沒有問題。

但我還是不太放心,得換個方法,因為小孩的嘴是不嚴的,留不住什麽秘密。

想到這裏,我說到:“就在網上查一下,如果沒有再想其它辦法。”

他點了點頭,我拿出手機,剛打開,看到上麵的圖標,猛地想起來這裏沒有信號。

這裏處在地下很深的地方,之前我還猜測那人躲在這靠玩手機度過無聊的時間,現在看來不大可能,信號都沒有,除非這人帶了幾個g的電影種子,不然那也太無聊了,想來能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絕對不是普通人。

我把這上麵形成的圖案和那些字都拍了一個照片,舉起手機,還沒有放下,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注意到在上方似乎有什麽聲音,便下意識地看過去。

光線一照,我發現在上方的洞口,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一下子就縮回去了,速度很快,我完全沒用看清那是什麽,但想來定是一個活物。

“有人?”我脫口而出,這個時候,如果我說有東西,或許沒有這個有用。

白清風一下子就被吸引過來,他往那邊看去,但那東西已經不見了,所以那裏什麽也看不到,隻有黑壓壓的洞口。

他有些不解地看向我,問道:“你確定看清楚了?這裏除了我們,還有別人,不會是主人家回來了吧。”

我皺起眉頭,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那東西有點熟悉,但又說不上來。

“不可能,這個坑坑地,有個屁的主人家,趕緊上去,別讓人家把我們後路給斷了。”

這種情況下就要思考一些不穩定的因素,如果那是個人,見被我們發現就直接跑了,一般這種橋段都是對立的兩方,那麽對方要是對我們下手,豈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

“趕緊的。”我又催促了一句,讓白清風感覺到急迫起來,困在這裏出不去那可真是完犢子了,我看那上麵的廢房子,如果不到拆除那天,把這挖開,我們怕是一輩子都見不到光了。

當即被我提醒後,白清風就跑過去,抓著鐵鏈開始往上麵爬去,我也連忙跟在後麵。

這鐵鏈往上還是不太好爬行的,上麵的溫度很低,我們也沒有能靠腳的地方,牆壁上完全是滑的,稍不注意還在在半空中抓著鏈子跳一段激光舞。

上去後,我們從棺材裏起來,因為我們是從棺材內部發現的那個洞口下去的,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突然,我瞪大了眼睛。

在用手電到處找了一遍後,我才終於確信這件事,驚得我頭皮都發麻起來。

原來的那具屍體,那個怪人,不見了!

我記得當時他的臉都被我們給扯下來了,整個就一個血骷髏,怎麽還會不見呢。

“沒了,皮子也沒了!”我說到。

白清風點點頭,道:“我也沒看到,你說這真的奇了怪了,都那樣了還能起來跑了不成?”

我皺起眉頭,把嘴裏的煙給吐掉,想了想,開口說道:“還真有可能。”

“先趕路,我慢慢跟你說。”

我們繼續朝著原來的路追過去,我一邊跑一邊說道:“這是有可能的,臉部外麵並沒有破壞到大腦,整個人是有可能存活下來的,這在世上也有過案例,但我奇怪的是,那人貌似不太一樣。”

“什麽不一樣?”他問道。

我們前進的速度並不快,幾乎就是小跑的那種感覺,我接著解釋道:“你沒有發現嗎,當時那人的臉被扯下來後,裏麵竟然一點血都沒有流。”

這不符合常理,那個看著,就像是已經完全脫血的標本,隻看到裏麵的結構和肌肉那些,血液卻是沒有,當時沒太注意,但現在想來,這很有問題。

“噢……”他像是想到什麽,說道:“你的意思是,那人是個老妖怪?”

“什麽老妖怪?”我一愣,問。

他道:“就是電視上演的那些,有個我記得本來自己就是沒有臉的,都是靠自己畫上去的,或者用別人的,像戴麵具一樣貼在上麵,稍作處理就跟真的一樣了。”

“等等,你說什麽?”我意識到什麽。

“像戴麵具一樣。”我喃喃道,也許,我們一開始的想法就是錯的呢,這個人的確戴了麵具,但誰能說,麵具不能是那一整張臉呢。

我把我的想法說給他聽了一遍,見他還沒有懂,便解釋說:“就是,這個人如果一開始就是那個樣子,我們自以為扯下了他的臉,但要是我們扯下的,隻是麵具呢?”

“麵具是真的,但做了一個障眼手法,讓我們誤以為,麵具底下的臉也被扯下來了,但其實沒有,因為他本來就是那個樣子!”

白清風有些發愣,我當時也是沒有注意到,這個人的麵具下麵,頭發依然還長著的,如果黑暗裏我們不容易觀察到他其它的部位。

“理解了。”他打了一個響指。

我們現在已經跑了很長一段距離,但還是沒有看到之前下來那個洞口,多半是被人用什麽東西給擋住了,所以我們沒有發現。

前麵出現一條階梯,我們直接跑了上去,又拐了幾個彎,這才終於看到了之前下去的路,之前那些屍體依然在那裏,但那些蟲子,卻是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