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我的一個朋友因為假期的緣故,和幾個驢友一起了去當地的一個苗人區度假,結果遇到了一些奇異的東西。

他告訴我,那些東西,就是所謂的蠱蟲。

當時他們一個團的其中一人,和當地一老太太因為某些原因發生了衝突,起因是這人聽聞當地山上的一片地方的離奇傳聞,便想去哪裏一探究竟,在路途中被一個老太太給攔了下來。

這老太太在那邊搭建了一個臨時的小屋,就是為了攔住想要去那個地方的所有人,因為那個地方,是屬於老太太的私人領域。

那人並沒有知難而退,反而一個勁地想要去那裏看看,並且認為,老太太在隱瞞某種東西,極有可能那裏有什麽害人的證據,所以不讓人去那個地方,還捏造出了一些恐怖的傳聞,以此來嚇唬其他人。

在衝突的途中,這人前一秒來氣勢洶洶的,但下一刻,就倒在了地上,渾身起了一些紅色的斑塊,口吐白沫,神誌也不清醒。

他跟我說起的時候,我通過這種症狀,覺得這可能是某種突發的病症,如果他以前沒有這種反應,那應該是在山裏接觸了什麽東西。

我那個朋友告訴我,這一切都來自於那個老太太的身上,在發生衝突的過程裏,他注意到,老太太至始至終都顯得十分平靜,一開始他就覺得很奇怪,一個老太太,根本沒有能力可以做到攔住任何一個成年人。

在細心的觀察和注意下,他發現了老太太奇怪的舉動,在那人不經意的時候,老太太朝著這人彈了一下,就是隔空彈了一下,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

他對我說,就是這個舉動,人的指甲的縫隙並不大,但卻可以容納一部分細微的東西,比如藥粉,或者,蟲卵。

很久以前就有一個案例,將藥粉藏在指甲縫裏進行下毒,而細小的蟲卵,也可以做到。

那人在被送下山的途中,嘔吐出了許多驅動的蟲子,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想到這個可能。

雖然這個大叔沒有告訴我們其中的秘密,但我也不打算在這件事上再追問下去,因為暫時知道那個事情對我們來說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兩位小兄弟,記得我說的話。”大叔就站了起來,又道:“其它的事宜都可以跟我說,但唯獨進山的事情,我沒有辦法,你們也不要去寨上詢問,如果遇到激進的人,或許會產生衝突。”

我連忙擺手說:“大叔,那是自然,我們不會去冒這個險的,就算你不說,我們也知道不是。”

他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我轉過身去,見白清風讓那小孩跑去看電視了,他走過來,剛才的一切他都聽到了,他問:“白林,你說,這裏的人失蹤,會不會又是和在雪山一樣的東西?”

“什麽東西?”我一時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麽。

“那個能讓人長生的,還記得那個戲子嗎,他活了很久,你說這些人該不會也是衝著那個去的吧。”

我沉吟了會,這還真說不準,因為如果是用這個做誘餌,指引這些人去山裏,那麽可能的概率也很大,因為區域不同,我無法判斷這些人的想法,隻能慢慢調查了。

等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們便出發了,為了不發生什麽意外,我把時間定在了很早的清晨,這個時候,起來的也大多都是那些耕地工作的人,沒有多少,可以避免碰到。

我們背上背包,出發前我特意弄清楚了雷公山的方向,隻是弄不到地圖,要是有地圖就更好了,現在我隻能憑借著我的理解去走這段路。

這一大清早的,外麵天剛蒙蒙亮,就已經非常寒冷了,我緊了緊外衣,走在山路上,一路都十分艱辛。

我們沿著小道走到了深山裏,周圍全是高聳入雲的山峰,隻有在這條小道上才可以感受到絲毫的暖意。

越往深處,就越發冷冽,就像是掉落在冰窖裏,寒風呼嘯,凍得我牙齒直打架,但我還是咬著牙,繼續向山裏行走著,因為這是我目前最需要的時間。

我一邊快步向前趕,一邊留意著周圍的環境,越往裏走,這裏的樹木和雜草就愈發茂盛,枝葉茂盛的遮擋了大半邊天。

泥土混合著不少石塊,導致這段路並不平坦,反而非常硌腳。

走了一段時間後,我們終於看到了一座與其它都不太一樣的山峰,它非常高,頂部環繞著雲霧,看上去十分縹緲,而在山腰附近,則長滿了樹木,看上去就像是一片迷宮一般。

在山腳下,我們找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歇息了一番,然後便又繼續向山上攀爬。

這條山路並不寬闊,而且還有許多小坡度,不僅僅要爬上去,而且還得注意保護好自己的腳腕和胳膊,不然,萬一崴到,可就麻煩了,這山路也就是在一些地勢低窪的地方,稍微好點,在高處,就很容易摔跤。

找了一個比較能觀察的地方,順著往上看去,在半山腰的地方,果真出現了一個黑壓壓的洞口,旁邊還有一些樹木。

上去後,我們在洞口前,停住了腳步,我仔細辨認了一番,發現洞口的泥土裏鑲嵌著奇怪的東西,那並不是石塊,而是白色的骨棒,暫時不清楚是什麽生物的。

我對白清風說道:“看來那人說的沒錯,這裏的確有些危險,你路上的時候注意到有什麽蟲子沒有?”

他搖搖頭,“隻有一些很平常的小蟲,你說會不會指的就是那些?”

這不大可能,路上我隻看到了一些蚊蟻,飛蛾螞蚱這類的常見昆蟲:"如果不是這些蟲子,那麽肯定在別的地方,這山洞中肯定是存在著一些古怪的東西。"

我和白清風商量了下,就打著手電走了進去,隻要一發現什麽不對勁,就轉身跑出來,為了防止意外,我們還帶了一根木棍用來防身。

洞穴裏非常暗,隻能看清一些輪廓,我們一點點的前進,小心翼翼,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走了一會兒之後,眼前的視野豁然開朗了,周圍都有些潮濕,四壁上的石頭,還散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