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世界的最高力量,隻是五階虛相的時候,憑著楊戩和孫悟空的忠誠,軍方對西岐城的控製,就如控製任何一支主世界軍隊一樣。但隨著我的崛起,朝歌城的崛起,軍方對西岐城的控製,已經沒有辦法直接施加壓力,而是通過不斷的滲透來完成。
這種手段雖然見效很快,但後遺症也不小,比如說,黃天化現在就不會像楊戩和孫悟空那麽單純。當然,如果當初跟我合作的是楊戩或者孫悟空,他們也會變得跟黃天化一樣,孫悟空可能會跟我合作的更加愉快。
朝歌第一師現在做的很多事情,其實都不合規矩,但是上頭已經不會再貿然插手,甚至開始睜一眼閉一眼,甚至為了某些必不可少的東西,可以對朝歌第一師給予更多的縱容。
我當初弄的憲兵隊,就非常不合規矩,私自收留了太多的黑暗世界土著,還有耶路撒冷的黑暗基督教信徒,但上頭一直都沒有來管我,就當做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兒。
黃天化在我處理完這件事兒之後,打算離開的時候,才稍微猶豫了一會兒,叫住了我和呂布,淡淡的說道:“天武將軍盧淵已經投靠了大陸會議,大陸會議的莫斯提馬已經突破六階虛相,如今的大陸會議,已經勢不可擋,上頭讓我們對大陸會議盡量做出一些讓步,如果他們有什麽要求的話。”
這個消息,實在太過石破天驚了,就算是我也要驚訝一陣子。
呂布並不知道奮威將軍雷煌和蛇神聯手的事兒,所以沒有我的想法那麽多,思緒那麽雜,反倒是更早的反應了過來,叫道:“這怎麽可能?”
黃天化苦笑道:“本來這是絕密情報,朝歌城應該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免得擴散了開來,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但我覺得,你們還是應該知道,但除了你們兩個,這件事就不要擴散了,不然軍部責問下來,大家都麻煩的。”
我嘿然冷笑一聲,我的軍銜雖然高,但畢竟出身不是那麽好,所以還未有得到軍部的完全信任,上頭通知了黃天化,卻沒有通知我。至於呂布因為低了一個級別,沒有被通知到這種驚人秘密,倒是不足為奇。
黃天化把這件事兒說出來,也是想要徹底鞏固這個聯盟的意思,畢竟現在我們朝歌第一師,還有整個時空縫隙,都已經成了一體,休戚與共,有些事情還是說出來更好。
呂布忍不住皺眉道:“若是按照這個情報,大陸會議已經有了兩位六階虛相級強者,不但穩穩是人類各大據點中的第一大勢力,甚至還超過了其餘各大據點聯手,若是他們想要有什麽動作,豈不是沒人可以製衡?”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希望楊戩能夠不負眾望,在得到了新的命魂圖之後,能夠盡快晉升六階。這樣我們黑暗第一軍還有機會,跟大陸會議分庭抗禮。”
呂布不禁默然,他雖然極為驕傲自負,但畢竟才凝練四階虛相,想要突破五階虛相,還不知要什麽時候,想要短短時間內連破兩關,成為六階虛相級強者,那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我並未有提起,我已經晉升六階虛相,手底下還有雁別行這樣六階虛相級強者的事兒,因為把這兩個消息泄漏出去,對我並五半分好處,反而會因為我的實力太過強橫,引起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黃天化也沒有想過,該怎麽才能應付這件事,他也隻是想要跟我們通風報信,並不指望我們有辦法解決。
我想的又自不同,大蛇教的勢力如今已經不弱於大陸會議,也有兩位六階虛相級強者,更因為吞並了金熊軍,實力膨脹了數倍不止。若是再加上西岐城和朝歌城的實力,非但不弱於大陸會議,甚至還有過之。
如果大陸會議想要就有什麽動作,我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肯定要給大陸會議一個相當深刻的教訓。
不過這件事兒最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麽金烏軍會投奔大陸會議,而不是自由都市?我知道自由都市和魔鬼城跟黑暗世界的土著們有勾結,手裏還有好幾個證據,但卻並沒有聽說過大陸會議也跟黑暗世界土著有來往,當然這也是因為我得到的情報不足,不知道未必就代表沒有。
我帶了呂布離開了黃天化的辦公室,呂布很快就回去自己的部隊了,我卻到了羽玄篁,到了永恒與虛幻之樹的下麵,望著這株大樹,我的思緒萬千,就那麽看著這株大樹,體驗著自然界的神奇和博大,一句話也沒有說。
還是羽玄篁呆了好一會兒,這才忍不住說道:“父王你在想什麽?”
我悠然說道:“我在想,怎麽才能讓我的好兒子,把大啟國當年的秘密寶庫幫我取出來。”
羽玄篁精神百倍的說道:“這還不容易,隻要父王有打開秘密寶庫的鑰匙,自然就可以打開秘密寶庫。”
我不由得訝然,沒想到最後還是落在了那幅畫軸上,我隨手把畫軸取了出來,把畫布抖開,畫麵上的那個女子,臉色已經哀怨之極,望著我的眼神,猶如秋水凝波,直讓人不敢多看。
羽玄篁瞧了一眼,忍不住叫道:“父王原來還忘不了史玄音,居然隨身帶了這把鑰匙。”
我忍不住有些心虛,我知道這幅畫軸不是史玄音,而是羽翩躚,究竟這個東西好使不好使,我也沒有把握。畫軸上的羽翩躚影子,似乎已經絕望,再不肯請求我,但眼神中卻隱有期待之意。
羽玄篁瞧了畫麵一會兒,這才說道:“大啟國的秘密寶庫,其實就是二十二枚太嶽龍印,其中藏了當時能帶走的所有皇室秘寶,其中還包括了鎮國三大神器之一太淵龍刀。太淵龍刀乃是十階寶具,威能莫測,就連我也不清楚這件十階虛相級神兵的底細,但是父親卻一定清楚。隻不過您隻有一枚鑰匙,也隻能打開一處秘密寶庫,就不知道有沒有運氣,取得太淵龍刀了。”
羽玄篁說起當年秘辛了如指掌,奈何我卻一點都不知道,大啟國當年都有什麽好東西,都有那些典故,所以也隻能不跟他多扯,直接問道:“有了鑰匙,該如何打開寶庫?”
羽玄篁哈哈一笑,說道:“自然是毀去這幅畫軸了。”
畫軸上女子的臉色,登時大變,望向我的眼神,全都是哀求,眼神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