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腦袋,把腦海中的粉彎雪股,乳挺臀圓的傅星兒**驅除,心情頗不爽快,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居然會念念不忘這個女人。

“按理說,我更應該喜歡徐靚,或者王丹,甚至夏娜也應該更符合我的挑選女朋友的標準,怎會對傅星兒念念不忘?難道是因為,這些女孩子裏,她最為成熟?還是……我就隻接觸過她的身體?”

我思忖良久,還是覺得後麵一個可能性更大些。

我也隻跟徐靚一起放學回家,聊聊天什麽的,在回家那次探望之前,連小手也沒拉過,就算那一次,我們也隻是接吻,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親密行為。

至於王丹和夏娜,更是沒有超過友誼之外的接觸發生,最多就是在戰鬥中,為了互相配合,跟王丹有過一些身體上的碰觸,但我要有多穀精上腦,才會在戰鬥中也亂“硬”一把?至於跟夏娜,也隻有她教我槍法的時候,有過靠近一點的時候,但也沒發生過任何事情。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黃金裹屍布,把紛亂的念頭一一收起,故意逗留了一小會兒,等周瑾帶了大隊人馬出發之後,這才把黃金裹屍布抖開,拚命的吞吸這些幽月妖狼的生命力。

黃金裹屍布內積蓄的生命力,很快就突破了萬人份這個大關,而且還是飛速提升,直到一萬兩千人份的時候,黃金裹屍布居然罕有的出現了極值,再也無法吞噬任何生命力了。

我略微思忖,就把剩餘的生命力分別注入到了白骨長劍和妖種,白骨長劍吞噬了大約千餘人份的生命力,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妖種所化的淡紫色藤蔓上的葉芽,卻卷舒了開來,並且生出了第二個小小的葉芽。

白骨長劍算是我的秘密武器,殺手鐧之一,重要性僅次於黃金裹屍布,但這枚妖種,我卻一直都搞不清,它究竟有什麽用處。

我稍微觀察了一會兒,也沒發現這枚妖種有更進一步的變化,就提起了刺天樹杆,追趕大部隊去了。有靈視地圖在手,我並不會擔心追不上周瑾他們,十多分鍾之後,我已經把跟大部隊的距離拉近到了一公裏內。

就在我再次提速的時候,卻發現附近有一處地方,幽月妖狼正在聚集,數目已經超過了五十頭,而且還有更多的幽月妖狼在源源不絕的向那個地點趕去。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就改變了方向,十多分鍾之後,我就看到了菲利普公司的隊伍,正在被超過七十頭幽月妖狼圍攻,而且很快圍攻的妖狼數目就超過了八十頭。

我壓了一壓刺天樹杆,正準備殺入進去救人,但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了一聲悠遠的狼嚎,這頭妖狼的嚎叫聲充滿的滄桑和悲涼,而且還隱隱有幾分王者風範。

與此同時,我的靈視地圖上亮起了紅色警報,一個紅點以極快的速度靠近,靈視地圖的數據顯示告訴我,那是一頭二階的幽月妖狼。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二階的妖獸,莫要說我,就算我們小隊都在這裏,也不見得能對付的了。當初周瑾可是經過了無數周詳的計劃,這才擊殺的禍鬥和炎石巨人,但還是給那頭二階的幽月妖狼給逃掉了,沒有詳盡的作戰計劃和各種輔佐的裝備,我們的團隊在野外遇上這麽一頭二階的幽月妖狼,最好的結果也是團滅的下場,沒有最差的選擇。

我向菲利普公司的隊伍,默哀了三秒鍾,就收拾情緒,再也不去瞧那些人,改變了方向之後,重新追趕大部隊。

“沒有任何意外,菲利普公司的人一定完了,就算沒有那頭二階的妖狼,他們也沒法在越來越多的幽月妖狼圍攻下活下來……”

我加速了趕路,最終在半個小時後,追上了周瑾他們。

我加快了腳步,趕到了隊伍的前頭,壓低了聲音對周瑾說道:“菲利普公司的人被超過把石頭幽月妖狼圍攻,而且還有一頭二階的妖狼衝著他們去了,現在這些人應該已經遇難。”

周瑾猶如冰山一樣,慣例沒有表情的臉上,也不由得微微生出動容來,他比了一個手勢,把我們團隊的人都召集了過來,這才壓低了聲音,把我剛才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就算呂布趙雲這個級數的戰士,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更別說其他人了。孫策微微遲疑,小聲建議道:“我覺得應該放棄那些人,用他們來換去一線生機。”

孫策嘴裏的“那些人”,自然是我收下的那些人,包括博古公司的團隊,九龍會的人馬,還有其餘四支小隊的投降者。

周瑾沒有任何猶豫,微微點頭,說了一聲:“好!”然後就提出了一個作戰計劃,這個作戰計劃十分詳細完備,顯然非是臨時想出來的計劃,而是早就有了布置,隻是在合適的時候提出來而已。

我咬了咬牙,抗議道:“許真一我要帶出來,九龍會的人一直配合,我也要求盡量保留。”

這種犧牲別人來保全自己的做法,如果換過環境,是一群無辜者,我肯定會徹底反對,就算為此跟周瑾翻臉也在所不惜。但包括博古公司在內,還有那四支隊伍的投降者,並不具備“無辜”這個屬性。

如果不是第一野戰軍的隊長挑起了事端,說不定我們就可以少廝殺兩場,沒有了這兩場戰鬥,我們最少能趕出五公裏的路程,安全性就會大為提高。

沒有任何道理,他們做錯事,引發的後果,還要我們去替他們承擔。

九龍會的人心裏怎麽想我不知道,但他們一直都狠乖順,所以我就要爭取保下來,至於許真一,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的。

周瑾瞧了我一眼,冷漠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計劃就有你來負責,黑暗世界允許善良,但不允許愚蠢和善良湊一塊。”

我嘿然一笑道:“我可不是善男信女,我也不信奉善良,我隻是要求對每一個人都公平罷了。做錯事兒的要承擔責任,沒做錯的不應該,如此而已。”說完這句話,我扭頭就走,去把我的三十個手下收攏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