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愛情觀

周五下班後,蕭雪買了禮物,直奔清月上班的大酒樓。

清月拿出特地給蕭雪留下的蛋糕:“喏,強子比我還上心呢,千叮萬囑讓我給你留一塊!說好姐妹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哦,他這麽說啊,你就不怕他別有用心?”蕭雪試探著問她。

“對你啊,我可是一千個放心哦,你不是那號人!”清月理解錯了蕭雪的意思。

“說哪兒去了,我不是指這個!好了,不說這些了,真是過意不去哦,你生日我沒時間來,今兒給你補上!”蕭雪把禮物送給清月,是條漂亮的絲巾,和清月白瓷般的膚色很搭,看得出清月很喜歡。

“嗬嗬,算你有良心,禮物我收了,心意我也領啦!我知道你工作忙嘛!強子也是這樣說的,你又正好趕上你哥訂婚一堆事兒,看在你心誠的份兒上,我就赦免你不來給我過生日的罪過吧!對了我還給你留了瓶葡萄酒,正宗的西班牙貨哎,你看我這朋友當的夠意思吧!”

“夠!當然夠哦!”蕭雪笑著說。

“雪兒,你看強子送我的禮物。”她高興地拍拍床上那個半人高的棕色毛毛狗熊。“好貴的哦,好幾百塊呢!我上次在商店的櫥窗裏看過,當時好喜歡哦,想不到強子就買來給我了!”

蕭雪瞥了一眼桌角玻璃瓶裏點綴著零星滿天星的鮮豔欲滴的玫瑰:“不錯哦,清月,夠浪漫的哦,有鮮花美酒,還有抱抱熊!”

“還不止這些呢?你瞧!”清月誇張地晃動著她左手的食指,她食指上套著一顆晶亮的戒指:“白金的哦,少說也得上千呢?”

“訂婚戒嗎?”

“不是,生日禮物!”清月得意地說。

“是不是你覺得自己現在就象是浸在蜜罐裏啊!可不要忘乎所以哦,世界上可沒有不沾腥的貓,他這麽對你,是不是心中有愧啊?”想起強子那天的事情,蕭雪對清月旁敲側擊。

蕭雪也不明白,看似強子和清月的感情無比堅定,可是為什麽強子要背著清月和其他女孩開房呢?難到和嶽偉說的那樣,是逢場作戲?

蕭雪也不明白了,兩個人如果真心相愛,無論從心靈還是身體上都不應該背叛對方吧!

清月似乎明白蕭雪是有所指的,幽幽地對蕭雪說:“其實雪兒,對待男人對待感情都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象鬆緊,拽太緊了,就會失去彈性。太較真了,結果會事與願違。隻要強子待我好,隻要他做些什麽對不住我的事情的時候,不要讓我知道,那一切相安無事。人哪!相互之間都應該有自己的天空,隻要掌握分寸即可。”

“你很開通!換我,我絕對不會忍受!”蕭雪覺得清月對待愛情的大度她無法接受,愛情不是最自私的嗎?

“其實你的個性太過於閉塞,太過於要強。這世間,沒有你認為的那麽純潔無暇,一塵不染的愛情。我以前也期待這樣的愛情,現在可現實多了。在燈紅酒綠的世界裏有幾個人能坐懷不亂,別說男的了,我們女的照樣啊!”清月真是久經愛情戰場啊!她的話讓蕭雪咂舌。

清月去請假了,蕭雪注意著她的宿舍,不太大,一張桌子旁邊各擺了一張上下床,看得出這是四個人的宿舍,很擁擠。宿舍亂極了,淩亂的衣服堆滿了床,女孩子們的化妝用品在桌子上橫七豎八。

這麽大酒店,給員工住這麽小房間,與那光鮮亮麗的酒店外表成反比,真是資本主義的剝削階級啊!對員工還真是苛刻呢!

清月請完假,一進宿舍她就軟軟地攤在床上,並順手把床上淩亂的衣物攏了攏,示意讓蕭雪坐她身邊。

她指了指剛才一堆衣服說,“我可是舒服著呢,喏,衣服都不用我動手洗!”

蕭雪很疑惑問她怎麽回事,她說有個小後生屁顛屁顛的追她,連她的襪子也要代過。即使清月已經向他表明有男朋友了,那傻男孩也義無返顧。

還有更離譜的呢,酒店經理,那個已婚男人已經不止一次和她表曖昧了!

蕭雪聽著清月對她現狀的闡述,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地方還當真是和她媽媽說的一樣,不是個什麽好地兒啊!

清月說這事情無所謂對錯,作為一個女孩倍受男人們的關注是一件極其滿足虛榮心的事情,隻要能把握分寸玩玩也無所謂,她明白著自己隻深愛強子一個。

蕭雪很難接受清月的想法和做法,她認為這就是對愛情極大的不尊和褻瀆,要是換了她,她做不到!

手機短信提醒聲響了,蕭雪用腳趾頭猜也知道是嶽偉,她已經對他的電話和短信習以為常。

她打開短信,隻有三個字,在幹嗎?

蕭雪對嶽偉的短信通常都置之不理,實在沒辦法的時候,才回那麽一兩個。

不消幾分鍾,短信又響,“真想你!想我嗎?”

真是自以為是!蕭雪狠狠回敬了幾個字,“想啊!怎麽會不想,一想到你我就牙根癢癢!”

蕭雪想象著嶽偉接到短信時候那個無奈!嗬嗬,氣死你嶽偉!

誰知短信又來了:“牙癢癢我免費讓你咬!給你磨牙!”蕭雪不知道該怎麽回了!

“雪兒,你談戀愛了吧?看你臉上那陰晴不定的表情?男朋友的短信吧?一來一往的,發的多歡!”

“嗬嗬,男朋友?和他?仇人差不多!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倒黴,攤上一個軟硬不吃,死皮賴臉的主啊?我都快瘋掉了!”

“誰啊?讓你那麽煩惱?”

“還能是誰,燕妮那混不吝表哥唄!”

“你們不是相親來著?你說不感冒那個,怎麽這麽久了還在聯係著呢?”清月笑著問。

“準確說不是聯係著,是他一直不厭其煩的纏著我,像是黏在身上的口香糖怎麽也拽不下去!”蕭雪口氣裏充滿的無奈。

“嗬嗬!”清月笑了,蕭雪也讀不懂清月這一笑的含義,有一種近似乎旁觀者清的意思。蕭雪沒有再和她繼續延續嶽偉的話題,她想到了段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