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多嬌 115|1025 天天書吧

和鈴倒是沒想到,徐仲春是認識林貴妃的。不過她倒是也沒想詳細的詢問,畢竟,宮廷之中的巫蠱案,也不是一般人會知道的,而且,這樣問來,未必就不是難為人!

不過徐仲春卻是沒怎麽忌諱,言道起來:“林貴妃是難得的俠義女子,而林大人也是一個難能的好人,隻是這年頭,好人是未必活得長的!我與林大人相識與年少之時,那時他便是時常言道要入朝為官,除奸懲惡,為民除害!倒是確實做到了,可是做到又是如何,官位高又如何,到底是逃不過一死!”

和鈴想到古嬤嬤的謹小慎微,又聽了徐仲春的言語,好奇問道:“這林家巫蠱一案,究竟是如何?”

徐仲春冷笑:“哪裏有什麽巫蠱案,不過是皇帝老兒老羞成怒要殺人滅口罷了!”

言罷,不肯多言!

和鈴吃驚,而一旁的蘭大富也是如此,隻是徐仲春不再多言,他不說,倒是也算是一種變相的保護,蘭大富也是知曉的,沉默下來!

和鈴很快便是不再言語林貴妃如何,更是不會問皇帝要殺人滅口作甚,隻言道:“所以說,做人,就要活得暢快!楚和真真的不要惹我,我可不是那種會手下留情的人!”

…………………

和鈴去竹山別院休養,致寧是無論如何都要跟著,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到底也是楚家的公子,自然是要護送姐姐去竹山,一大早和鈴收拾妥當出門,就見致寧已經等在門口,見自家姐姐出門,他笑容燦爛:“阿姐!”

和鈴與往日一樣,一身紅衣,大紅的披風蓋著帽子遮著頭,幾乎看不清臉孔!蘭氏碎碎念了幾句,和鈴笑眯眯的應了。除卻蘭氏,倒是也沒什麽旁人來送,和鈴並不覺得意外,他們楚家還就是如此!

待上了馬車,她將帽子揭下喚道:“致寧,你上來!”

致寧本是坐在馬車邊緣,聽到和鈴的聲音,鑽進了馬車,“阿姐,怎麽了?”

和鈴交代:“你在裏麵陪我說說話!”

致寧哎了一聲,他嘟囔:“其實坐在外麵真的挺冷的。”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到底是八歲不同席,也是不好進來,不過既然姐姐招呼了他,那就另當別論了,他揚著臉,認真道:“姐姐,我們要往竹山,大概需要走幾天啊!”

其實他還真是沒有什麽概念的!

和鈴盤算了一下,回:“如若按照我們的行程,大概四天吧,如若是快馬加鞭,大抵兩日也到了!隻是我們哪裏是能快馬加鞭的人!”

和鈴並不多言道今日和真的計劃,隻是與致寧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致寧講一些上課的事情,說起自己的先生,十分推崇,看他眼睛都亮晶晶的,和鈴想,許是換了先生,對他也是有好處的!

眼下這位先生與趙先生十分的不同,說是如何不同,致寧便是可以說出個一二三來,隻是和鈴倒是不太感興趣的。

見和鈴有些心不在焉,致寧思索了一下,認真言道:“姐姐今日有些怪!可是有什麽不妥當?”

和鈴聽了這話,倒是詫異於致寧的細心,再看致寧的臉色,果然十分的關切!她淺笑言道:“致寧,你說姐姐是個什麽樣的人呢?”停頓一下,她繼續言道:“致寧又是什麽樣的人呢!”

致寧倒是沒想過這樣的問題,他隻覺得,今日的姐姐有些怪,不過饒是如此,還是言道:“其實姐姐是什麽樣的人不重要,致寧是什麽樣的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是親人!不管姐姐是什麽人,我都會護著姐姐!”

和鈴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致寧認真:“姐姐今日真的很怪,可是……有什麽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麽?”

和鈴點頭言道:“算是有!隻是,你也不能做什麽,隻安分的跟著便罷了!”

和鈴不肯說,致寧縱然想問,也是得不到什麽結果。隻是他倒是暗自警惕起來,仔細的吩咐了隨行的護衛,一定要十二萬分的小心,切不能讓一些宵小鑽了空子!

傍晚之時,幾人行到一處小鎮,致寧先行下轎子打點一切,倒是也十分的能幹。和鈴見他這般樣子,挑了挑眉,似乎想了什麽。

等和鈴下了轎子,致寧連忙上前,“姐姐小心些。”

和鈴咳嗽幾聲,掩住了嘴,昨天夜裏突然降溫,其實她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了,不過既然已經決定了,她倒是沒有改變原定的計劃,還是堅持出門。

致寧在轎子裏的時候就發覺和鈴似乎有些不舒服,現今看她咳嗽,愈發的覺得心疼起來,如若不是去年那次中毒,哪至於如今日這般。致寧捏緊了拳頭。

幾人進了門,致寧言道:“我定了樓上的房間,姐姐先回房間休息一下,等一下我差人將吃的送過去,你看可好?”

這裏本就是小鎮,雖然來來往往的人多,但是如和鈴這般耀眼的美人兒,可是不多的!她一進門,眾人俱是看了過來,驚豔不已!

和鈴頷首應了,姐弟二人就要上樓。

兩人剛踏上上樓的樓梯,便是聽到樓上傳來說話的聲音,和鈴豎起耳朵,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果然,甫一抬頭,便是見到了白衣勝雪的男子。

這人正是鼎鼎大名的寒沐公子陸寒是也!而他身邊的聒噪耳熟之人,恰是他的表弟,高誌新!

陸寒居高臨下的看著和鈴,露出淡淡的笑意,十分的開懷:“原來竟然是楚五小姐。倒是不想,天寒地凍的竟然也能在此遇上,委實是有幾分緣分。”他清俊高冷,一身的貴氣,但是語氣卻透漏著一股子親熱勁兒,與對旁人的態度截然不同。

高誌新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很快便是捂住了嘴,不言語了!

他家表哥最會裝模作樣了!分明就是跟著人家來的,而且還故意趕到了人家前邊裝偶遇,當真是個心機男!

和鈴長長的“哦”了一聲,帶著笑意言道:“那倒是很巧了,隻是不知,陸公子竟然也剛出正月就離京!”

陸寒十分認真:“府中有些事情,總歸要出來處理。”陸寒上下打量和鈴,看她臉色有幾分白,嘴唇也幹幹的,細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眉頭,不過很快就言道:“不知楚五小姐可否給在下一個麵子,一同用餐?”

和鈴遲疑一下,含笑點頭,“既然如此,倒是要叨擾了!不過我這一路風塵仆仆,還是換件衣衫!”

陸寒點頭讓開路,和鈴屈膝一福,繼續上樓,致寧一直都跟在和鈴身邊,和鈴與陸寒說話的時候他並沒有搭腔,不過到了房間,倒是言道:“姐姐,那個陸寒分明就是不安好心!”他看的真真兒的呢!

和鈴坐下,巧月為她按摩肩膀,她漫不經心的沒有回話!

致寧繼續言道:“上次就是和他一起才倒黴的,這次我們要離得遠遠的才好呢!”

致寧說話的同時也打量和鈴,不過見她倒是沒有什麽別樣的情緒,既然如此,看來也不是什麽男女之情,他雖然年紀小,但是也知道,姐姐嫁人了就不會回來了,如若一個不好的姐夫……他捏了捏手指,如若是個壞人,姐姐被欺負怎麽辦呢!姐姐身體虛弱,為人也單純。萬不能被那些心存不軌的壞人娶走!

陸寒這個人……一看就不太像好人!

當然,梅九也不好!病秧子一個!這麽想來,致寧倒是惆悵起來,竟是覺得人人都配不上自家姐姐了!

致寧發起呆來,和鈴言道:“你且出去,我換個衣衫!”

待到和鈴出門,就看小小少年站在門邊,一臉的惆悵,似乎十分糾結,和鈴大抵猜出一二,卻也不多說,隻言道:“走吧,咱們占占小侯爺的便宜去!”

有些人的便宜,總歸不是那麽好占的。致寧如是想!

和鈴其實是有幾分病美人的孱弱之態的,但是這也僅限於對陌生人而言,對於陸寒來說,並不是的!他一直都知道,楚和鈴是個堅強到超過所有人想象的女子!

而現在看到的,不過全是表象罷了!

將和鈴迎到座位,陸寒淺笑言道:“楚公子楚小姐剛出了正月就出京,知道的是楚小姐想要去外地休息,不知道的,還以為楚老將軍十分不待見楚小姐,給楚小姐攆走了呢!”

陸寒也不是為何,就這般言道起來,他一身的清俊,但是卻給人十分不舒服的感覺,和鈴看他表情,不以為意。陸寒可不就是這樣一個討厭鬼麽!若說他是好人,倒是也不可能了!

和鈴是熟悉陸寒的為人,但是致寧卻覺得有幾分不快,然到底是世家小公子,不是那魯莽之人,可縱然這般,還是言道:“想來,一般人也不會這樣想!但凡是有這樣想法的,怕是也未見得就是什麽好人!”

陸寒並不與楚致寧搭話更多,隻是上下打量和鈴,帶著那麽一絲的玩味,和鈴這人一貫的敏感,她一下子就有幾分明白了,她從來就不是拐彎抹角的人,輕抿一口茶,便是言道:“有些事情,我不太喜歡別人多管閑事兒!”

陸寒頷首,修長的手指滑著茶杯,淡淡言道:“我這人也不怎麽好管閑事兒!”

“如此甚好!我倒是與陸公子達成了一致,隻是盼著,陸公子要記得才是,莫要給別人造成什麽困擾,有時候喜歡多管閑事兒的,死的也早!”和鈴淺淺的笑,眉眼間全是清澈,隻是這樣一個眉眼清澈的小姑娘,卻是個不留情麵的!

楚致寧有些不明白他們究竟說什麽,但是看他們之前的意思,分明就是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而之前下轎子的時候,姐姐也是有些特別,他總是覺得有幾分不放心,可是這種不放心在姐姐篤定的笑容裏又變得安穩幾分!說不出的感覺,隻是他知曉,他是一個男孩子,該是保護他家姐姐的!

兩人說話的功夫,店小二倒是也將菜肴端了上來,陸寒選擇都是清淡的小菜,並沒有什麽大魚大肉,和鈴挑眉感慨:“致寧,姐姐收回之前的話!”

致寧疑惑,不知她是說哪一句,和鈴感慨言道:“你看呀,我說我們來占小侯爺的便宜,可是事實證明,小侯爺的便宜卻也是不好占的,連個肉菜都不點,侯府大概真的是缺錢!”

和鈴說完還歎了一口氣,十分同情的看陸寒:“該不會是你爹娘每年出去四處遊曆,把錢都花光了吧?”看陸寒的眼神兒滿是同情。

一旁看戲的高誌新頓時噴了,不過陸寒倒是老神自在的,說起來也是怪,陸寒自己就納悶了,怎麽楚和鈴做什麽,他都覺得十分正常呢!

“這年過的,你的臉蛋兒都肉肉了,少吃點肉也是好的,再說,吃清淡點,身體才會更舒服!”陸寒看她麵色,尋思了一下言道:“我那邊還有些補品,看你這副要昏倒的樣子,送給你吧!”

倒是十分的大度了!

和鈴雙手合十,開心的揚著小臉蛋兒:“好呀!看來往後我出現在你的麵前,還真是要做出一副病秧子的姿態了。不然怎麽能得到禮物呢!不過……你真的不是被我戳中了窮的叮當響的本質,而打腫臉充胖子,亦或者是堵我的嘴麽?”

陸寒:“嗬嗬!”

和鈴:“你放心,我不說!”

陸寒:“嗬嗬嗬!”

和鈴微微搖頭:“好好一個俊朗公子哥兒,這樣的嘴臉,不太好看啊!再說,冷笑和嗬嗬嗬,分明就是嘲諷啊!您這樣的表情,這麽不討喜,往後可怎麽討媳婦兒!真是天真的一個男孩紙!”和鈴越說越來勁兒,小臉蛋兒也笑的有些紅撲撲!不是之前的蒼白模樣兒!

陸寒也不惱火,隻十分平靜言道:“禮物不送了!”

和鈴愣住,隨即扁嘴:“真是小家子氣,男人這樣小家子氣,往後討不到媳婦兒!”

陸寒冷笑:“是麽!那我就娶了你好了,反正你這麽牙尖嘴利也是嫁不出去的,不如我娶了你,也算是為民除害,你覺得如何?這樣的搭配,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和鈴:“想得美!”

致寧突然就發現,自家姐姐和陸寒說話的時候,話題轉化的十分的迅速,而且走向也頗為詭異,一般人,實在是跟不上他們的節奏,不過看姐姐不似之前蒼白的模樣兒,倒是來了幾分興致的樣子,又默默的沒有言語更多,姐姐沒事兒,那便是好的,其他的也都不怎麽重要!

雖然陸寒言道不會送和鈴什麽,和鈴也沒有跟著討要,但是待晚上回了房間,陸寒還是命人送來了一個盒子,和鈴也是識得這些的,看了便是笑了起來。這些分明就是女子滋補用的,如若是他自己留著的,那倒是有趣了!

和鈴心安理得的收下了陸寒的禮物,她才不是那矯情的人,“告訴你們家陸公子,多謝。”

倒是致寧有幾分尷尬,可是他又不好說自己的姐姐,隻糾結的看著那盒子,有點發蒙!

和鈴言道:“我累了,你也回房吧,至於陸寒的禮物,這事兒也沒什麽,我自有分寸,你不需要擔心太多!”

致寧點頭,覺得自己越發的看不懂自家姐姐!

和鈴還真是一宿好夢,不過她也猜測到,方啟山不會在這一日動手,為了撇清關係,第二日動手最為合適,離開了京城,又並不很遠,也方便他們回城!

和鈴其實真的猜到了方啟山他們的主意,方啟山是打算在第二日動手的,而準確的說,他已經與人埋伏在了和鈴他們要經過的林子裏,隻等著他們到了,便是要劫持楚和鈴。其實按照和真的意思,是直接殺掉和鈴的,但是方啟山並不打算聽她的,如若全然聽她的,他還能得著什麽,他的打算是劫持住楚和鈴,霸占一段時間,膩了便是直接賣到外地的巷子裏,讓她一輩子都出不來!

這樣才是讓自己得到的最多!

一大早,和鈴與陸寒告了辭便是離開客棧繼續趕路,而陸寒也沒有追上。陸寒站在二樓的窗邊,就這樣的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麵無表情。高誌新來到他的身邊,看他這般似乎依依不舍,打趣言道:“既然擔心,就跟去好了!何必站在這裏,旁人不知道你,我卻是知道的,你的表情,分明就是十分的擔憂她。”休想瞞過他呢!

陸寒回頭,冷冷的笑:“我記得昨天傍晚吃飯,你也在吧?你該是聽到了楚和鈴的話!”

高誌新撓頭:“哪句?”完全不知道啊!他漏了什麽?

陸寒視線再次望向了楚和鈴的方向,“她可以處理的好。我們沒必要幫忙!”轉身便是回到桌邊坐下,為自己斟茶,倒是真的不像是擔心的樣子。高誌新不懂了,他剛才還以為表哥是裝的,但是現在看來,分明就不是如此,他遲疑一下言道:“你真的覺得……她不會有事兒?我昨晚探查過了,那些地痞無賴已經埋伏好了。雖然他們是一群烏合之眾,但是小鈴鐺那裏的侍衛更少啊!我覺得不妥當,你真的不去看看?”

其實高誌新還是有些擔心的,但是陸寒卻搖頭,不以為意,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十分的平靜,“我從來都不懷疑小鈴鐺的能力,有些人,天生就不是站在別人身後需要保護的!”說起這個,陸寒也不知怎的了,自己竟是覺得有幾分驕傲!他默默的搖了搖頭,失笑,也不知自己驕傲個什麽勁兒,要知道,他們本身就沒有什麽關係的啊!

高誌新囧了一下,不過還是覺得,表哥是對楚和鈴太有信心了。這太有信心,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兒啊!

他再次確認:“真不去?”

陸寒淡然:“我們要等的,不是殺楚和鈴的人,而是殺我的人!”

說起這個,高誌新正色起來,他認真:“表哥,你真的要這樣做?如若讓舅母知道,是要扒了我的皮的,你這樣把自己置身在危險之中,多少人要倒黴的啊!我……”

高誌新坐了下來,做出長談的姿態,不過陸寒沒給他這個機會:“你現在出去,從外麵給門帶上。”

高誌新==

陸寒食指輕輕的點著桌麵,低沉道:“現在按照我說的,你離開,這裏不需要你。我倒是要知道,是誰這樣契而不舍的要殺我!”

高誌新為難:“哎,不是啊!表哥,你聽我說……”

“出去!”

高誌新沒轍,隻得出門……

他嘟囔:“這怎麽一個兩個都是這麽奇怪,表哥奇怪,楚和鈴也奇怪,哪有這樣拿自己做誘餌的,這不是瘋了麽!一旦有個什麽事兒,我可怎麽交代啊!”

陸寒坐在屋裏,聽到門口的嘟囔聲,沒什麽表情。

陸寒這邊暫且不表,和鈴一行人倒是越走越離了京城,要知道,不遠的地界就是傳聞裏最不太平的百鬼林,聽這名字,還真是蠻嚇人的,但是嚇人不嚇人,也是分誰。埋伏的方啟山等人心裏發毛,可和鈴卻越發的興奮,她研究過沿途的路線了,隻有這裏最適合動手,既然是最適合,他們怎麽會放棄這個好地方呢!

如今是冬日,樹林裏光禿禿的一片片,倒是也沒什麽葉子!和鈴一行人的馬車緩緩的進了竹林。

要說,方啟山一行人還真是沒劫過人,見楚府的馬車進了他們的包圍圈,大喝一聲就跳了出來,一個個的俱是蒙著臉,方啟山一馬當前,叫囂:“我看看,這是哪家的小娘子!嗬嗬嗬!如今落在哥哥我的手裏,可別怪我不懂的憐香惜玉!“人還沒抓到,倒是開始放話了。

幾個侍衛見有劫匪,頓時先護住了轎子,他們原本都是從軍的人,雖然知曉事情不太好,但是並不怕!

方啟山繼續嘚瑟:“你們如若束手投降,我們還能饒你們一命,不然,隻有死路一條,你們也不過是家丁,該是明白輕重!”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和鈴直接掀開了簾子,笑容可掬的看向了方啟山!

而隨著和鈴的露麵,眾人皆是倒抽一口氣,隻覺得仙女兒一般!

方啟山吞咽口水,“我滴乖乖,還真是好看!”

和鈴就那樣看著方啟山,淺笑問道:“方啟山,楚和真難道沒有告訴你,楚雲的功夫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