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妖孽的故事

“我隻要你放過靈兒,對你的故事不敢興趣!”林風低聲的哼了一下:“你的故事也不過都是在展示你如何害人的技巧而已,那些肮髒的情節你還是留在自己的記憶中好了。”

“如果我非要你聽呢?”月兒的臉垂了下來,沒有風,她黑色的發卻在四處的飛揚。臉上的表情一陣青色一陣白,在月光下顯得極其的妖異。

“你也許可以拿走別人的命,但是你強迫不了別人去聽你無聊之極的故事!”林風在故意的拖延著時間,手指拚命的想要活動起來。

“如果我用蕭靈兒的命和你作為交換呢?”月兒嗬嗬的笑著,然後伸開了自己的手,他的掌中握著的正是那個紅色的玉鐲。林風仔細的看,才發現手鐲中那條黑色的絲線中拴著一個白色的影子,那個影子好像是靈兒。

“靈兒,是靈兒嗎?”林風焦急的看著那個手鐲,黑色的霧氣仿佛聽到了林風的話一般,慢慢的散開。一個人影焦急的用手到處抓著,湊近了看,似乎還能夠看到靈兒臉上的表情。

“林風,林風不要留在這裏,不要!”蕭靈兒的使勁的喊著。她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知道當時自己的靈魂被一個幾乎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給逼迫了出來。她惦記著還身處在鄧莊的林風,所以就一心的想要趕過來勸阻他離開。可是她走了很久,卻始終也走不出這個地方。她到底是在那裏,為什麽眼前的林風看起來是那麽的大。想到這裏,蕭靈兒的手停止了拍打。

“是不是你也已經死了?”蕭靈兒感覺到自己的心好像糾纏了一下,但怎麽可能呢,她隻是一個靈魂,是不可能感覺到心髒的跳動和觸覺的啊。

“我沒有死,靈兒我們都不會死!”林風伸手去躲那個手鐲,雖然他聽不到蕭靈兒說話的聲音,可是通過她的口型他還是知道她在說些什麽。

“交換!”月兒的聲音很輕,卻帶有十分的威脅性。她的手狠狠的握了一下那個手鐲,手鐲中的黑線又開始波動,然後一絲絲的纏住蕭靈兒的靈魂。“我給你三分鍾的考慮時間!”

“好,我聽!”林風使勁的咬了一下牙齒,然後將自己的頭扭了過去。

月兒的身體輕輕的往前傾了一下,臉上卻帶上了幾分柔情:“真沒多年了,你還是那個樣子。脾氣可真倔!”

說完,月兒的手輕輕的在月光下舞動了一下,然後整個身子緩緩的做到了地上。僵直的韓陽一步步的挪到她的身後,然後垂著頭站在那裏,像是一個合格的保鏢一樣。

“我叫蕭遙靈月,是在鎮子上最靠裏邊仁心堂大夫蕭嵐的小女兒!”月兒說到這裏,臉頰上帶著微微的紅潤,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幸福的事情。“我的爹娘很相愛,這個從我的名字上就可以看的出來。我的母親娘家姓姚,父親對我的出生寄予了很多的希望和愛,希望我可以像這天上的月亮一樣可以變成世界上最可愛靈秀的女孩子。所以才給我取了蕭遙靈月這樣一個名字。【遙】便是我母親的姓氏【姚】的一些諧音。也許是因為看著相愛的父母長大,所以從小我就期盼著我將來的愛情和婚姻也能夠像我的父母那樣。十八歲那年,我碰到了他。也就隻這座宅子的老主人,白阿靈的父親白浩宣。雖然白家時代都有經商,可白浩宣卻隻是一個單純的書生,他討厭一切與銅臭味有關的東西。那個時候,鄧莊上隻有我們蕭家和白家的家世相當,加上兩家的父母關係良好,所以我們理所應當的成親,然後變成夫妻。

這樣的簡單而且幸福的日子我們一直過了三年,那三年是我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時刻。可是隨著他的父親過世,我們平淡的日子也到了頭。

可那個時候的我仍然單純的像是一張白紙,並不明白所有的人都可以在歲月的浸染之下保持不變。因為要繼續白家的產業,浩宣也理所應當的肩負了白家商業上的事情。然後就像所有人們聽過的故事那樣,他看上了一個煙花女子,娶她做妾。而我被丟盡了深宅中,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怨婦。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恨,因為那個年代的男子都是那般的薄情。可是他不該聽信了那個煙花女子的讒言,懷疑我的忠誠。懷疑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白家的血脈。”月兒的臉色變的猙獰起來。她的發又再次的飛揚在風中。

“你嚐試過被人活生生刨開肚子的那種感覺嗎?”月兒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呻吟,然後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自己的肚子:“我可憐的孩子!”

一百年前古鎮鄧莊

“管家,求求你,幫我找一個產婆好嗎?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可能要生了!”頭發散亂成一團的女子跪坐在地上,已經被地皮磨爛的的手帶著血絲死死的揪著一個年輕人的青色衣衫的下擺。“求求你,我的孩子!”

“夫人,夫人,你挺著點,奴才這就去給您找大夫!”年輕人不忍心看女子的模樣,然後伸出手來將女子從雜亂冰涼的地上抱了起來。手剛剛的觸及到床麵,虛掩著的木門突然的被撞開。一個身著華麗衣衫的嬌媚女子仰著自己的下巴站在那裏,而的身後跟著一個麵色蒼白眼神中還帶著極度不信任的男子。

“瞧瞧老爺,妾身跟您都說了好多次了您都不相信,這下親眼看到了您總該相信妾身的話了吧。”女子低聲的冷哼了一聲,然後搖晃著自己的水蛇腰走了過來:“我說姐姐,就算你再怎麽的不高興夫君她寵著我,您也不能做出這樣讓夫君難看的事情來啊。您也不想想,咱們白家在這鎮子上是什麽樣的人家,要是讓人家知道了我們白家的夫人不僅私下裏勾引管家苟合,還懷上了一個孽種出來,人家要怎麽看?”華衣女子的眼神犀利的掃著草床上女人的鼓起的肚皮,眼神中隨後的閃過一抹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