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到極致的alpha,因為信息素閾值太高從分化起就被判定為危險人物,三個月前更是因為深夜尾隨人回家而被送進了監管所裏。

他從監管所中出來時還帶著電子腳鐐和鐵製頸環。

隻要他的信息素水平稍有波動頸環內部就會快速刺出裝有麻醉針劑的小針,同時電子腳鐐也會立刻發出警報聲。

帶著這些東西到底行動不便,所以他隻能半夜出門,但這也正合他意。

醫院手術間的長廊最裏側,排了一整天手術,又剛接了急診的omega醫生正雙腿發軟滑倒在地。

他靠著牆壁大口補充葡萄糖,還沒來得及脫下的刷手服上沾了一些病人的血跡。

連續三天的高強度手術實在讓他體力不支,一時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就在這時鎖鏈的拖拉聲從長廊的另一側緩緩傳來,大股的百利甜酒味信息素鋪天蓋地的朝他奔湧而來。

瘋披alpha笑著慢慢走近,清冷俊美的臉上滿是興奮,眼眸裏像是燃起兩堆火苗,激烈地跳動著。

他激動地五官顫抖,手指也哆嗦地沿著牆壁一寸寸滑過去,開口時聲如鬼魅:“我的好醫生,怎麽摔倒了?瞧瞧你這幅抬不起手的樣子,真可憐呐。”

醫生全身發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像是又想到了三個月前被他尾隨的恐懼。

“你……你出來了……”

“是啊,算著日子你也該想我了。”

瘋披alpha拚命地按耐從心底升起的狂躁,不讓信息素水平衝破下限,但他勾起的嘴角卻是怎麽都壓不住的。

“三個月沒見,我的好醫生想我了嗎?”

他說著遺憾地撇了撇嘴,“真可惜啊,乖乖的信息素控製的太好了,白大褂上一點味道都沒有。”

醫生愣了一瞬,眼底露出茫然,隨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我的衣服...是你偷的?”

“昂,別小氣嘛,我會還給你的。”

瘋披俯身蹲在他跟前,捏著葡萄糖瓶子扔到一邊,“隻不過要等我把它們洗幹淨了,雖然我很喜歡,但我猜你不會願意穿著髒衣服去給別人問診。”

醫生臉頰爆紅,恐懼至極又怒不可遏:“你!你用它……你真讓人惡心!”

“嗯哼。”

瘋披A半點沒生氣,甚至驕傲地點了點頭,“上麵隻有一點點你的味道,所以我隻能拚命聞,用力吸,後來幹脆握著你的白大褂來弄,好像真的被你握著似的。”

瘋披說著抬手摩挲過刷手服的袖口,手指順著衣袖探進去,“不過沒關係,馬上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聞了。”

他貼著醫生的鼻尖說話,一隻手順著醫生的後頸撫摸下去,陰冷的笑意令人肝膽俱顫:“乖乖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話音剛落手腕陡然被一股大力攥住!前一秒還嚇得直哆嗦的醫生猛地抬起了頭,顧盼生輝的桃花眼死死盯進他肉裏。

“寶貝兒,我敢給,你敢要嗎?”

伴隨著話音落地,空氣中突然躥起一股更高濃度的信息素,仿佛壓抑太久的火山終於爆發,又如江河倒灌一般洶湧奔泄。

瘋批A怔愣一瞬,隨即起身拔腿就跑,卻被勒著脖子狠狠摁在牆上!

“砰”的一聲側臉砸上牆壁,醫生強硬地按壓著他的後頸,閉著眼睛癡迷地觸碰他頸間的鐵環,虎口卡著瘋披A的側動脈摸得露骨。

“跑什麽,不是要我的信息素嗎?你可要說到做到啊。”

“你……你不是omega!不對勁兒!”

瘋披A徹底慌了,拍著牆壁劇烈掙紮,慌亂的叫喊求救。

醫生三根手指陡然塞進他嘴巴裏,堵住那些無意義的聲音,“該說你傻還是粗心,跟了我三個月什麽都沒跟出來,科室晚上根本不排手術,我在這等了你三天三夜了。”

脖頸上的頸環被手指捏著轉了個方向,前麵的搭扣暴露在醫生眼前。

瘋披A劇烈地掙紮嗚咽,弓著後頸躲避他的手指,然而“哢噠”聲頸環打開,露出裏麵脆弱的腺體。

粉嫩的皮膚包裹著馨香的信息素,湊近了還能看到裏麵**的流動,這根本就不是alpha的腺體該有的樣子,隻有omega的腺體會這麽嬌嫩。

醫生滿意地在上麵吻了一下,“小瘋子,三個月前我就知道你是omega了。”

隱藏多年的秘密一朝暴露在人前,小瘋批慌成一團,手腳並用地推打他:“放開我……你給我放開!就算我是omega又怎麽樣!你不也是?!在這耍什麽橫!”

醫生倏地嗤笑一聲,“誰和你說我是omega?”

下一秒屬於Enigma的獠牙猛然刺入他的腺體,醫生沉醉地吮吸了一大口百利甜味,在灌入自己的信息素前含著那裏道:“寶寶,你自己說我有多少你要多少,不準耍賴。”

兩個小時後,醫院走廊裏,戴著鐐銬的瘋批小o徹底軟在了醫生懷裏,被人白大褂擋住的身體狼狽又髒亂。

他緊咬著下唇忍住啜泣,身子一抖一抖的,眼淚從下巴慢慢滴落。

“別咬了……已經壞了……”

脖子再一次被掐住,醫生壓著他的喉結,把腺體送到自己唇邊,“乖,我還沒開始灌。”

作者有話說:

小o一開始裝A是誤以為醫生是o,怕他倆oo戀沒結果,還妄想裝瘋批嚇唬他。

至於他為什麽誤以為醫生是o,因為他的信息素是草莓棒棒糖味的,齁甜,小瘋子年少無知時嚐了一口,到現在還有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