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學會化出人形就被買來送給上將的矮腳貓小o,珍貴的安撫型omega.
他剛進門就被上將的信息素壓軟了腿,小貓耳朵登時鑽了出來,撲索撲索地打抖。
彼時上將剛征戰完兩顆荒星,雖然大獲全勝但信息素也暴漲到了臨界值,渾身燥熱難耐,急需信息素疏導。
他連人都沒看清就把小o拽到了腿上,粗暴地扯開衣領,直接刺出獠牙咬上了腺體。
“唔!疼——”
小貓嚇壞了,又驚又怕,清淩淩的眼睛大睜著,盈滿了可憐的水光,“等等!放開我......”
上將置若罔聞,他早就被血液裏的狂躁逼紅了眼,有力的手臂像鋼筋鐵骨一樣箍著懷裏的人,獠牙凶狠地刺了進去,隨後迫不及待地大口吮吸。
但隻嚐了一口上將就猛地睜開了眼,不對勁兒。
鼓漲的腺體含在嘴裏又軟又嫩,清甜的白桃味信息素滑進喉嚨,最大程度的撫平他心口的燥熱。
但不管是信息素還是腺體都太幹淨了,像是第一次承受,連一丁點alpha的氣味都沒沾染過。
上將又閉著眼睛吸了一大口,咬緊齒關才堪堪忍住繼續吮吸的欲望,退出齒尖,吻掉創口上滲出的血絲。
再一看縮在懷裏的人早就哭得滿臉淚了,也不出聲,隻有小耳朵不受控製地發抖,沒聲沒息的掉貓淚。
“對不起。”上將下意識道歉,手上卻不受控製地把人往懷裏緊了緊,抬手想幫他把眼淚抹掉。
小嚇得後仰,毛茸茸的耳朵正好蹭在上將下巴上,麻麻癢癢,就連體內的躁動都識趣地暫停
“沒跟過人?”上將摩挲著他的眼尾問。
小o疑惑地抬起眼,本來想躲開。
但是奈何上將的信息素和他匹配度太高,攪得他又怕又舒服,最後連腰都軟了,隻能用手撐著人的腿才能勉強坐直。
沒經過事兒的小孩兒。
上將心裏給他下了定義,手指繞上去碰了碰貓耳朵,“那安撫人呢,會嗎?”
小o聞言抿了抿唇,像生悶氣似的抖動耳朵打開他的手指,“ 是說像剛才那樣挨咬嗎......”
得,看來真是什麽都不懂。
好好的信息素疏導被他說成挨咬,小表情還委屈巴巴的,連耳朵都不給摸了。
上將無奈地向後靠在沙發上,抬手搭著眼睛,嗓音暗啞:“不是故意欺負你,我在戰場上受了傷,需要信息素疏導,剛才有些失控,以為你是他們他們送來的誌願者。
小o垂著腦袋哦了一聲,撐在人腿上的爪子縮成小拳頭,一抓一放地劃拉。
這是他下意識的小動作,一緊張就踩奶。
“可是我不是誌願者,也不會信息素疏導......”他想說你要是還想咬能不能輕一點。
結果下一秒就聽上將說:“知道,我不碰你,會有人來把你送走。”
“不要!不送走!”
小o聞言立刻掙紮起來,兩隻小耳朵因為害怕不住往後縮,哀求時都帶了哭腔:“可以碰!我、我可以挨咬,我打過疫苗了......我不會你就教教我行嗎,我學的很快的,我可以幫你——”
“幫我什麽?”
上將打斷他的話,體內的躁動不停上湧,激得他開口都帶了惡劣:“知道信息素紊亂的alpha想要什麽安撫嗎?除了標記,還有擁抱,親吻,撫摸,真失控了你可能連這間屋子都出不去。”
Alpha說著嗤笑一聲,“大言不慚,你能受得住什麽?”
“我!我......”小o磕磕巴巴地申辯,酡紅的小臉上卻寫滿了拒絕。
答案了然,上將閉上眼不再看他:“走。”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感覺到身上的人滑了下去,alpha自嘲地苦笑了一聲,心想一會兒要給自己打兩支鎮定劑。
結果下一秒溫熱的觸感滑到臉上,小o生澀地吻著他。
上將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睜開眼,就看到小o眼眶濕紅的看著他,溫軟的嘴唇快被他自己咬破了。
“我親的不好......”他麵帶窘迫,咬著嘴唇看著人,哀求時白淨的鎖骨從衣領裏露出來。
“我前天剛化形,不會親,也不會抱,不知道怎麽讓大人舒服......但我會努力學的,大人教的我都會學好。”
哀求說的像求歡,驚懼又可憐,明明怕的連耳朵都卷成一團了,還在努力推銷自己。
繞是alpha也亂了呼吸,看著小o的脖頸喘息越發粗重。
卻念在頭皮炸開,躁動多時的血液齊刷刷流向下腹。
上將踩著最後一點理智捏住小o的下巴,迫他抬起頭,“你知道你現在這樣有多欠/艸嗎?”
小o的臉登時漲紅,毛耳朵倏的後縮。
可他下一秒卻抖著手解開了自己的衣領,聲音顫抖得厲害卻還是把那句話說完整:“那大人要來......來試試嗎......”
隻能聽到一聲咬牙切齒的低罵,上將瘋了似的把他扯進懷裏,“刺啦”一聲衣服被撕開,沁著水光的腺體顯露無遺。
Alpha不由分說咬了上去,卻在齒尖刺入的前一刻停了動作。
就在腺體下方,小o露出的肩背上印著兩塊圓形的煙疤,一塊淺了,一塊還新鮮。
那一刻小o所有反常的態度似乎都有了解釋。
Alpha閉了閉眼,咬著牙壓下那些躁動,抵著他的後頸慢慢喘息,“你很怕被送回去,為什麽?”
小o被問的愣住,但還是老實回答,聲音低的好像囁嚅:“回去沒飯吃,會被打,我的毛毛被燒焦了好幾塊,不漂亮了,老板說,如果再賣不了好價錢,就讓我去接客。”
“靠。”alpha低聲罵了句髒話,心口莫名泛起一陣酸澀,碰了碰那塊稍淺的煙疤,“還疼嗎?”
像是被虐待了十幾年第一次收到關心的小孩兒,小o的嘴唇不自然地抖了抖,眼淚倏的就滑了下來:“說疼的話,可以不把我送回去了嗎......
“我吃的很少,也不占地方,還、還能幫大人的忙,別趕我走行不行,我不想被賣來賣去......”
Alpha心裏酸澀,甚至都沒搞清那些心疼的根源就已經被酸澀的刺痛湮沒。
他把人揉進懷裏,連擁抱都小心翼翼,聲音放的輕而低:“好了,都過去了,不會再把你送回去了,我剛才胡說八道的,是不是嚇壞了?”
他摸了摸小o的眼尾,哄小孩兒似的抵著他的額頭,溫聲道:“別怕,沒人能欺負你了,也沒人能送你走,誰都別想。”
“真、真的嗎?”
小o這次終於哭出了聲,鼻尖翕動著一抖一抖,嗓音又啞又黏,“不會再吃不飽,也不會再有人燙我嗎……”
“不會,都不會了。”alpha的鼻尖滑到他嘴唇,不受控地吻了上去,雙唇一觸即分,兩個人都愣住了。
“對不起,我沒忍住。”
上將有些尷尬,抬手揉了揉他耳朵,小o臉蛋紅紅的,卻沒再推拒他,反而乖乖地抖著耳朵給人摸。
忽然想起什麽似的抬手去撥衣領,“腺體、大人還想咬嗎?我這次不躲了。”
上將沒作聲,隻是在自己留下的創口上吻了吻,嘴唇含著很輕的裹吸一口,白桃味的信息素順著喉結滾動滑進喉嚨。
“今年多大了?談過朋友嗎?”
小o被吸的身體發軟,尾巴都快要鑽出來了,兩隻毛耳朵害羞地擠到一起,囁嚅說:“19了,沒談過。”
“想也是。”上將自嘲似的笑了一聲,貼著他的脖頸蹭了蹭,“我也真夠混賬的,剛19歲的小孩兒,連戀愛都沒談過就什麽都便宜我了,給碰,給抱,給親,連腺體都同意給我咬了還不滿足,淨想著得寸進尺。”
小o反應了半天才明白他的話,臉頰登時就滾燙起來,酸澀的心髒像是變成了兩片枯葉,幾乎被alpha覆在後頸上的手給捏碎了。
“怎麽...才算是得寸進尺呢......”他咬著唇擠出這句話。
“你......”
上將啞然失語,看出他的縱容後幾乎不受控般湊到他唇邊。
可雙唇相碰的前一刻又猛地側過了頭,吻在他耳尖上,無奈道:“小胖貓,饒了我,再問我就真要作孽了。”
明明是趁人之危的大好機會,他卻寧願自虐般硬捱,身上的軍裝早就被冷汗浸透了,連小o都能感覺到他疼得發抖,信息素亂躥個不停。
兩片枯葉徹底被這份溫柔捏碎,小o紅著眼睛湊到他跟前,忍不住低低地喵了兩聲,“作孽就作孽,我都願意給大人,怎麽都可以,我、我是幹淨的......”
上將聞言幾乎嗤笑出聲,“怎麽這麽笨,你以為我介意這個?”
“我不在乎你之前經曆過什麽,隻想你以後過的好,我是第一次叫人做信息素疏導,沒忍住冒犯了你,但我再難受也不會趁人之危糟踐人。”
他鬆開摟著人的胳膊,稍微低頭鄭重地看著他,像是把自己攤開,給他重新選擇的機會,“雖然這話說的太快,但我想你知道喜歡是真的,想要也是真的,可是你得分清心動和感激。”
“你不喜歡,我就是疼死也不會動你。”
他幫人把衣服攏好,抬手在那兩隻小耳朵上揉了揉,低啞的嗓音貼著耳膜滑過:“想好了嗎?到底讓不讓我作孽......”
小貓紅著臉靜默良久,突然用貓耳朵蹭了蹭他的鼻尖。
作者有話說:
矮腳小胖貓:路過的姨姨姐姐們,能留一些海星和顏文字給我麻麻衝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