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時間好像亂了

穀振愣了一下,問道:“你怎麽知道?”

我皺著眉頭,感覺事情不太對勁,不過還是先聽聽穀振說完吧。於是對穀振說道:“你先說完吧,等會兒我在給你說。”

穀振點了點頭繼續說了起來,“那個村長剛開始說什麽有個人家的女兒偷漢子什麽的,然後孫子也被狼給叼走了。接著就說了秦、陳、穀、白四家,還說姓白的那家帶著媳婦過去的,死了以後,媳婦偷漢子生了孩子也死了。

我當時就意識到他說的秦、陳、穀、白四家是指我們了,而且那個白死掉的孩子可能是老白,就覺得不太對勁。

他接著又說起了爺爺,說爺爺挖了口青銅棺回去,那天晚上出現了什麽被扒皮的人,還說看到四個孩子眼珠子都被人挖了。

然後說回屋子看什麽名字,那個剛剛帶我進村的小孩就抱了三個饅頭進來,說讓我吃,那饅頭也奇怪,非常大,跟人的腦袋差不多,我也沒多想,就接過饅頭放到桌子上。

村子從屋子裏出來以後,好像還不是跟我說話一樣。應該說除了剛開始那兩句,他所說的話好像都不是跟我說的,而且有時候眼神也不看我,看著我旁邊。

我覺得事情不大對勁,是不是我旁邊有什麽的,就隨時準備掏槍,接著就開始刮風,那個村長就不見了。石桌子上放的饅頭也變成了骷髏,我才意識到剛剛是碰到鬼了。下雨天陰氣比較重,而且又是在山村裏麵,所以會出現鬧鬼事件。

我當時就趕緊離開了,可是在村裏裏怎麽走都走不出,好像是碰到了鬼打牆。你也知道,我對這方麵什麽都不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就胡亂的走。最後走累了,幹脆就不走了,想等雨停了看看能不能走出去。

可是一直等到傍晚雨還是沒停,我就有點慌了,想打電話,結果手機也沒信號,一點兒也沒。我又開始胡亂跑起來,還是老樣子,怎麽跑都出不去村子。最後實在是累了,就知道一個牆角,蹲在那兒等雨停了。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吧,我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我也不知道怎麽會睡著,可能真的是跑的太累了。等醒來的時候,雨還在下,不過比之前小了些。我看了看手機,十二點半了。

我知道這個時候是陰氣最重的時候,所以就還是在牆角躲著,當時確實挺害怕的,倒不是怕死,就是心裏有種毛毛的感覺。

又過了一會兒,聽到不遠處有動靜,好像是有人在打架的聲音,我就把槍掏出來,準備過去看看。

跑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老白,上身沒穿衣服,跟兩個僵屍在打,那兩個僵屍渾身都是長著紫毛。我當時不太敢相信那是老白,但是看到他胸前有饕餮的紋身,我就相信了,而且那個人的眼神和老白一模一樣。

我喊了他兩聲,不過老白好像聽不到一樣,我就朝紫毛僵屍開了兩槍,但是很奇怪,明明打中了,但是感覺子彈好像從紫毛僵屍的身上穿了過去一樣。我就覺得是不是都是幻覺,然後就更靠近了一些。

這時候老白剛好被紫毛僵屍推了過來,碰到我身上,直接從我身體穿了過去,我才確定這都是幻覺。

老白不一會兒就把兩隻紫毛僵屍給解決了,不過自己也受了很重的傷。這時候凱爺出現了……”穀振說到這裏看了看凱爺,不說了。

“然後呢?”我問。

“然後……”穀振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

“說吧,都是幻覺,老白不是好好在這兒躺著嘛。”我說。

穀振點了點頭說道:“凱爺出現以後,穿的很奇怪,有點像晚清事情的那種長衫,不過身材還是一樣的胖,看起來很別扭。

他手裏拿著一把很奇怪的刀,刀身是一種很特殊的紅色,大概三十多厘米長。老白當時坐在地上休息,凱爺走過去,老白看了看他,眼神很奇怪,就是那種你怎麽會在這兒的感覺。

凱爺什麽也沒說拿著刀,就把……就把老白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凱爺本來在抽煙,聽到穀振說完,指頭一鬆,煙頭就從手裏掉了下去。我也是一愣,凱爺把老白的腦袋給砍了?不對,應該是凱爺的父親,可是……為什麽?

“後來呢?”我又問。

“後來,幻覺就消失了,雨也停了,我就從村子裏出來了,所以那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說讓你小心點,村子裏很詭異。”穀振說。

“穀振,你聽我說,你看到凱爺,應該說可能是凱爺的父親,或者凱爺的爺爺,把老白的父親或者爺爺,腦袋給砍了,不過是父親的幾率大一些。

不知道老白看到了什麽麽?”我問。

穀振問道:“什麽?”

“你父親把她母親的肚子給剖開,把孩子就取出來了……”我說。

穀振一愣,身子一軟,癱坐到凳子上。

“你做那個夢,可能跟這個有關,不過這都是上一輩的事情了,想要弄清楚必須得問爺爺。現在的問題是,你剛剛碰到村長的那個場景,不對勁,很不對勁。”我說。

穀振皺了皺眉,問道:“怎麽了?”

“那村長是跟我們說話的,從你見到那個小孩開始,他們就在跟我們說話。我也說不明白,簡單來說,就是你見到村長的場景,和我們見到的一模一樣,不管是說的話,還是發生的事情。

可是從你的描述來看,那村長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跟我們說的。可是問題是你是去年去的村子,我們是昨天才去的,你明白沒?”我說。

穀振搖了搖頭說道:“明白了一點,又不太明白。你是說,我們在不同的時間去了村子,但是碰到事情,就連村長說的話都一模一樣?”

“對。”

“那就更能證明,那隻是幻覺,不管是誰去,都會看到一模一樣的事情,聽到一模一樣的對話。”穀振說。

“不對,那個村長會說那些話,是因為我們問了,他才那樣說的,如果我們沒有問,他就不會那樣說。你也不會看到那樣的對話,你明白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