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完了,又要被鬼壓
陶釋聽了我的話後,神情明顯的不自然了一下,剛想要說點什麽,突然我聽見個麵遠遠的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見此陶釋忙對我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輕輕躺下,裝成還沒蘇醒的模樣,呼吸也變得非常微弱了,我愣了一下,這陶釋到底要玩什麽把戲,現在我怎麽有點看不透陶釋了呢,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就是陶釋沒有害我之心。
“二少奶奶您醒了嗎?”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我聽見棺材外麵福伯的聲音。
原來是福伯來了,看來陶釋還想隱藏實力啊,瞬間我秒懂了,然後衝著棺材蓋的部分清了清嗓子道:“福伯我醒了,你把棺材蓋子打開了吧,我餓了要吃飯。”我為了騙開棺材故意說自己餓了,其實自從上次洗精伐髓後,我不吃飯也不感到餓,但就算不餓,我也會吃東西的,否則我總怕被師父莫名其妙召到地府去,理由是餓死的。
有個成天想召你去地府的師父,也會很心累的,唉,為毛我會認了這麽一個不靠譜的師父呢,此時,我真想對師父說一句,喂,師父大人,我可重新拜個靠譜點,又正常的人類師父嗎!
當然了,這話我隻敢在心裏說說,否則師父大人一生氣,嘛理由沒有,直接召我去地府,那就悲催了。
“是,二少奶奶,老奴來就是通知二少奶奶起來吃飯的。”福伯的聲音再次傳來,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同時頭頂的棺材蓋也打開了。
終於再次見到天日,我心情很好,不等我自動翻身出棺材,一股巨大的托力,把我從棺材裏托出來,連陶釋也給托出來了,不過陶釋的演技真是棒棒噠,呼吸還是那麽微弱,和剛在棺材裏見到他時一樣。
“二少奶奶和二少爺請隨老奴去用餐。”福伯話落,我看到陶釋被福伯放到了一輛金鑲玉的輪椅上,那輪椅是遙控的,不過福伯還是示意我過去幫著推。
推著陶釋,我們來用餐的大廳,沈宸已經在主座上坐好了,像是沒見到我一樣,正優雅的喝著一杯牛奶,見此,我也當沒見到他,在福伯的指引下坐到了屬於我的位置,陶釋則被排在我身旁。
“二少奶奶,以後給二少爺喂飯的工作都由您來做了。”福伯一指桌上的早餐對我說道。
點點頭,我開始給陶釋喂飯,不過同時卻在想著要如何逃走,呃!要是直接逃出去,貌似希望不大,因為我一路過來時,看到沈家老宅裏麵全是遙控門,我根本打不開,也沒辦逃出去。
我想這麽結實的沈家老宅,也隻有像陶釋那樣的靈魂體才能自由出入吧,不過他要是想出去,恐怕也隻能是靈魂出去吧,這個真身一時半會也是出不去。
想到這,我不由得泄氣了,有些心不在焉的喂完了陶釋吃飯,我自己草草吃了兩口就飽了,停下筷子,我轉頭看向福伯問道:“福伯,一會我可以隨意在宅子裏走走嗎?”
其實我的潛台詞就是想,再好好的找找這宅子,有沒有什麽別的路徑可以出去,像狗洞之類的,為了能逃出去,鑽狗洞又如何,雖然我不是大丈夫,但我也可以能屈能伸。
“可以,正好二少爺該曬曬太陽了。”沒想到福伯會這麽說,我真是哭笑不得,不過我還是麻利的推起陶釋走了出去,一路上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還真沒狗洞,而每到一處門前,都是福伯過來開的。
“我這可真是比住監獄還監獄。”暗暗的我在內心吐槽道。
一天過去了,我還沒能走完沈家老宅,對於我一個勁的拉著陶釋逛,福伯沒有阻止我,而且很耐心的每一扇門,每一扇門的幫我打開,眼看著天黑了下來,我才發現,我這一天是一無所獲,看了看天色,接下來,我很自覺的推著陶釋要回到那口冰棺中。
沒想到,我剛走到那棺字三號房,突然一道天雷劈下,棺字三號房整個被炸為平地了,裏麵的冰棺到是沒碎,直接**在廢墟之上。當時就我把嚇得摔了一個跟頭,坐在地上我緊張衝著福伯問道:“福伯,這,這是怎麽回事?”
“沒事,有外敵入侵而已,等老奴去解決了就好,二少奶奶今夜您就將就點,睡在露天的冰棺中吧。”說完不等我反駁,直接把我和陶釋送進了冰棺中。
躺在冰棺裏,我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直到福伯的腳步聲走遠了,我才搖了搖陶釋的胳膊問道:“喂,陶釋醒醒。”
“噓!”陶釋聽了我叫喚睜開一條眼縫對我比了一個噤聲手勢,見狀我忙住口佯裝睡覺,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本來是假裝睡覺的,誰知剛一閉上眼睛,居然真的睡著了,而且等再次醒來時,又是掛鍾敲響了十二下。
不對啊,棺字三號房都成廢墟,怎麽還會有掛鍾的聲音呢,而且還這麽清晰,就像在耳邊一樣,難道棺字三號記訴掛鍾沒被震壞,我也隻能是這麽想了,可是為毛我又是午夜十二醒了呢。
“呱呱——”
那恐怖鴉聲也伴隨著這清晰的鍾聲響起,頓時我的心一糾,完了,又要被鬼壓了,於是我忙去看身旁的陶釋,尼妹,果然陶釋又不見了,沈宸那張英俊得不像的話臉再次出現。
又是一輪像昨夜一樣的瘋狂,一直持續到早掛鍾敲響五下才結束,而陶釋也如同昨天早上一樣準時出現。
在陶釋剛一出現時,我立馬搖著他的胳膊問道:“陶釋你昨夜去了哪裏,為什麽在午夜十二點離開這口棺材?”
“媛媛,我還想問你去哪了呢,你剛躺好,福伯就過來叫你出去一下,我不放心你,靈魂出竅的想跟著你,可是一轉眼,你就不見了,我找遍了整個沈家老宅都沒找到你,直到剛剛才你又突然出現了,媛媛你沒事吧?”沒想到,我的話音剛落,陶釋就突然緊張的抓住我的手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