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我主沉浮 第十七章 政局
吳小舌聽白天這樣說，注意白天一下，也不再多問，隨口說：“最好有作用，不然她誰也不認識，那就糟了。”
“先讓她休息一下，我再想辦法給她治療。我們出去吧。”
兩人回到廳裏，眾女好像給曾如水好好嚇唬了一陣，全都粉麵變色，呆坐在廳裏，看白天回來了，都臉泛希望，望著白天。白天知道他又有事了，掃了曾如水一眼，自顧坐下去。
“她怎麽樣了，沒有大事吧？”曾如水一看白天的臉色，又沒有看見林好進來，她就知道林好怕是有點事情，否則還不跟在白天身後的。
“腦子受傷，忘記一些事情了。”白天簡單說一句林好的事情。
“我想她也應該付出一點代價。沒有什麽了不起，以你的醫術，總能想到辦法治好她。我剛才已經把情況給姐妹們說清楚了，你看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麽辦？”
“我原來想追殲佛光會，特別是黑劍天君，現在則要另想辦法了。黑劍天君吸收了九大門派和無門無派高手的功力，現在的功力已經不在我之下，足足有四十甲子。如果我今天不跟他硬拚一場，也許他吸收功力多了，真會控製不住，自爆身亡，今天我跟他拚了一場，我從中體會出一些控製功力的方法，相信他也能夠從中體會出一些控製功力的方法，對他提純和控製雜亂的功力，應該有莫大的幫助。因此，我認為現在不宜輕進，先想辦法解除佛光會對九大門派和無門無派武林朋友的控製，再跟黑劍天君算總賬。”
“要是黑劍天君也像你一樣入道了呢？”曾如水掃了在座眾女一眼，本來不想問這話的，她還是忍不住問出來了。
白天考慮一下，點了點頭說：“其實黑劍天君早就入道了，這正是你們一門的修行的必由之路，隻要功力達到一定程度，就會很輕鬆地入道。而你們一門的武功，我看入門難，修行易，隻要能夠入門，修行不是問題。”
“這——我們怎麽辦？”曾如水覺得嬌軀有些發冷，愣了一下，這才本能地問。
“他雖然瘋狂地吸收功力，對提升功力有好處，還是有些控製不，對於他修成金丹，更沒有好處。”
“你們說的什麽呀？”吳小舌聽出一些意思，目光在白天、曾如水臉上掃來掃去，最後沒有忍住好奇之心。
“沒有什麽，是有關修煉的問題。我想將韓雪兒等招回來，給她們提高一些功力，應付各派有可能對我們的攻擊。到時候勸說不成，我們就把他們全都抓起來，投進朝庭大獄，等我找到鐵劍門迷藥的解藥，再救他們。”
“朝庭會和我們合作嗎？”方香搶先問。
白天掃了方香一眼說：“我認識東廠的人，可以跟他們聯係一下。”
白天的話剛才說出口，門外閃進一個人，正是馬師爺。他看見白天在座，很是高興，在門口一張空椅子上一屁股坐下，直截了當地說：“你在就好！先問你，林姑娘是不是你救走了？”
“是我救了。但出了一點意外，她腦子受傷，忘記了一些事情。”白天站起來拱手行禮說。
“是就好。聽綠波那個糊塗丫頭說不清楚，把你說成一個野男人，向她家小姐下了**藥。”馬師爺擺了擺手，逗趣說。
“我看也差不多，綠波並沒有說錯。馬師爺，我叫曾如水，早聽天哥說過你的大名，隻是無緣相見，今晚見到你，真使我有見麵勝似聞名的感覺。”曾如水站起來，深福一禮微笑著說。
“得！我可當不了你姑娘一禮。以後我姓馬的還要找你們要飯店吃呢，我們就不要見外了。我姓馬的和白天熟悉，你姑娘也和白天熟悉得分不開，我就算是熟人了。”馬師爺是什麽人，看曾如水坐在白天的旁邊，這時候又站起來跟他打招呼，還給他一頂高帽子，他自然看出了曾如水的身份，忙以自來熟的語氣跟曾如水打招呼。
“哼，少拍馬屁。”吳小舌濃哼一聲。
“哈哈，吳姑娘，這個馬屁我必須拍，因為今晚我還有事求他們，如果曾姑娘一不高興，不同意白天幫我辦事，我可就白跑一趟了。”
“馬師爺，你真有事，什麽事？”白天忙接過話去問，不想聽馬師爺再跟眾女說笑話了。
“我也不知道你已經回城了，這次來純粹是碰一碰運氣，沒想到還真的碰到你。我先問你，你和新皇上是不是熟悉？是不是認識從今天開始的朝庭紅人曹達？”
“馬師爺說吧，什麽事？”白天點了點頭問。
“好！我就知道曹達那個太監辦不成事，必定有你相助，果然給我算準了。你知不知道他們把於大人抓起來了？”
“把於大人抓起來了，為什麽？於大人反對天順親王重登九五？”白天有些吃驚地問。
“沒有。曹達的名義是於大人和王大人迎立外蕃，就是襄陽王。”
“他們有證據嗎？”白天考慮一下，相信曹達要是沒有證據，怕不會這麽快就動手，至少也要等局勢平靜之後，再跟於大人秋後算賬。
馬師爺搖了搖頭說：“我不甚清楚。你該知道於大人他們一夥對我並不相信，如此機密的事情自然不會讓我知道。”
白天聽馬師爺這樣說，考慮一下問：“馬師爺想讓我勸一勸天順親王和曹達嗎？我認為最好還是讓他們沒有證據好一些，這樣可以使雙方都可以體麵收場。”
“好是好辦法，但這個證據可要找於大人證實，又要曹達認為是證據才行。”
“還真是一件難辦的事情！”白天一聽主明白馬師父所慮的事就知道這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想讓於大人認可，有些難渡，除非於大人真正相信他，否則還不怕把自己的底露給曹達，或者天順親王，自己找死。
“所以，我這才來找你，至少要讓曹達不要急於加害於大人等，以免對皇上穩定朝政不利。”
“既然如此，馬師爺，你應該向林大人說一說，也許林大人的話管用。”白天想起林好在屋子裏跟天順親王說了那麽長時間的話，以她的聰明，必會自報家門，為她爹的前程助一臂之力。
“林大人？林大人的話恐怕不成。“馬師爺搖了搖頭說。
白天微笑說：“當時林姑娘和天順親王說話，我因為忙於處理佛光會的人，沒甚注意她跟天順親王說些什麽。”
“哈哈——好！好！原來你帶著她，不，是她帶你去的皇宮！那就沒有問題了。你們談。你們談。我去找林大人，救人要緊。”馬師爺還真是說走就走，話說完了，他已經衝出門去了。
“怎麽樣，又被人利用了吧？”曾如水譏笑說。
“我也是為了趕走佛光會，隻能說相互利用吧。”白天不以為意地說。
“你呀！你這一生不知道要給女人利用多少次，先是姓羅的，再是玉珠姐姐，再是太湖水鳳那個賤婢，現在又是林大小姐，以後還有誰，你先告訴我吧，我好先防備她們？”
“我——唉！”白天深歎一口氣，當著眾女的麵，伸手握住曾如水的手，卻不知道說什麽好。
“哼，別把自己說得一幹二淨。”吳小舌可不高興曾如水說她大師姐。
“我用不著把我說得幹幹淨淨，天哥相信我就成。”
“我師姐也沒有害過白天吧？”
“當然沒有，否則玉珠姐姐就要落得太湖水鳳一樣的下場了，白費心機，自作自受，死了活該！”
“你——”吳小舌給曾如水說得啞口無言。
“我怎麽樣？我對姐妹們一向友愛，對天哥坦誠相待，吳姐姐能夠指出我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對嗎？”
“你誠實，你自認還是以前的你嗎？”方香冷冷地接過話去說。
“我當然有點變化，首先是武功，我比以前提高百倍；其次是我已經不是姑娘，而是少婦了。方姐姐，你又能夠指出我哪裏不對嗎？”
“你——”方香也開不起口了，沒有想到曾如水如此坦白，她還能夠說什麽呢！
“武碧，你們去休息吧。從明天開始，你們要好好練功了。”
“天哥，何必等明天，今晚就為姐妹們打通一二穴道，讓她們的功力慢慢增加，以好讓她們的功力深厚一些。”曾如水嬌嗔說。
白天掃了眾女一眼，覺得給曾如水麵子也是不錯，點了點頭說：“也好。你們都快坐好，開始調息，我給你們打開幾處穴脈。”
眾女見白天給曾如水一句話就說動了，頓時感覺到曾如水在白天心裏的分量，再不敢多話，立即閉目調息，等待白天給她們打開穴脈。而這也是白天要讓眾女明白的，看眾女理會了他的意思，很是欣慰。
白天幫助眾女增加功力很平常，隻是幾掌就解決問題，看眾女沒有問題，白天才和曾如水走出廳，想去看一看林好的情況是不是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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