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我主沉浮 第三章 助惡
那可是麵對皇上的笑容,白天又不是真要走,看見楊太監的笑容,還真的給他的笑容打動了,又停下來說:“說什麽,我們絕交了,沒什麽好說的了。”
“白老頭,你少他媽的給臉不要臉。”楊太監還真學過變臉,那張剛才還滿麵笑容的臉,一下子又變成鐵板一塊,沉下來,大吼:“你說,你的藥既然有用,為什麽一年多了,還沒有見到一點效果?”
“愚蠢!老夫不是給你說過,先要讓兩個東西長起來,貫通氣血,你那東西才會堅硬,才會有用,你才會生出兒女來。如果沒有那兩個東西,你那東西就不會堅硬,更不要說生兒育女了,即使用一些藥物,讓你那東西硬起來,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你永遠都不會生出兒女來。老夫讓你和姓曹的服藥,目的就是為了讓那兩個東西長大;讓你們練我教你們的功法,是為了貫通氣血,一年以後的今天,老夫再來查看,如果不行,我白老頭還可以給你們另外想辦法。比如兩個東西沒有長起來,還可以加一些天地奇寶入藥;如果那兩個東西長起來了,那就簡單了,氣血不通,隻需要幫你們調和氣血,你們就跟正常男人一樣了。媽的,你真是蠢豬一條!隨便聽哪個混蛋一句話,你就相信了,真是枉費了老夫一片苦心。讓開。老夫要去看一看姓曹的是不是和你楊的蠢豬一樣愚蠢。”
“不用了。咱家可不是一個好騙的人,有效的東西就是好東西,咱家還清楚。但是,白老頭,咱家仍然無能為力。”門外閃進一個中等身材的太監,年紀五十歲左右,正是東廠廠公曹達。
“原來是曹公公。隻要那兩個東西長出來了,剩下的就是小事一件,隻須我白老頭一掌,公公立刻就可以辦事。楊公公,你的女人讓你那些幹兒子占盡便宜,今天也讓曹公公占個便宜如何?”白天當機立斷,存心要羞辱楊公公一頓。
“白老頭,你他媽的——”楊公公還真受不了,也不管他那個東西長不長了,當即叫嚷起來。
“住口。你他媽的是自找的,不相信朋友,相信他媽的雞鳴狗盜之徒,合該受辱。”白天大吼,把楊公公的氣勢徹底壓下去了。
“咳咳,白老頭,咱家還是回去——”曹達也不想太傷楊公公的麵子,忙提出回他家裏去。
“不行。老夫偏要你在這裏辦事,偏要他出女人,偏要讓他當麵受辱,誰叫他這麽不相信朋友的。”白天暴吼,聲音震得屋瓦顫動,差點就要掉下來了。
“你——姓白的,如果姓曹的幹不起事,咱家和你幹上了。”楊公公對他那些女人不是不了解,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那幾個幹兒子享用,此時白天跟他對上,無奈之下,也不再堅持,何況他也想看一看曹達是不是真的可以幹事了。
白天看楊公公出去了,不讓曹達多話,直截了當地說:“你是一個修習武功的人,成功的機會比楊公公大,等會兒調息時多想男女之事,必能成功。”然後一掌拍在曹達的後腰上,曹達想躲都沒法躲開。
曹達似乎有所體會,不及多話,跳上廳裏的椅子,閉目調息起來。
白天看曹達心懷疑慮,心裏不由冷笑一聲,因為曹達的下身兩個沒有影子的東西,雖然真的長出來了一點,但距離正常需用還有一段距離,如果從此不知節製,亂搞女人,必定沒有後代。
稍時,楊公公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進來。那女人身上穿得不俗,臉型也可算中下水平,但白天可以肯定此女絕對不是姓楊的妻妾,最多隻是一個仆婦,或者使女。
“帶她進屋去。”白天也不說破,麵無表情地吩咐。
此後,曹達真的在那個女人身上馳騁了半個時辰,直叫過癮,激得姓楊的臉上陣青陣白,心如貓抓。白天自然不想放過機會,乘機查問是誰讓楊太監停止服藥的。
楊公公遲疑一下說:”是錦衣衛指揮副使皮陽。他說可以再植兩顆,根本就不必服用藥物。“
“他媽的懂個屁!再植是能成功,但隻是兩個擺設,沒有天財地寶一類奇藥,根本別想打通氣血,有個屁用。再則,人總是人,各人又很不相同,植進去的東西是不是能夠相生,還是未知數呢。否則,幹脆植進兩顆豬的、牛的、羊的,最差的選兩個狗的東西植進去,也比人的東西管用,那豈不是更好。對了,他既然給你說可以植進去,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給你植兩顆?你他媽的還真是好騙,姓皮的給你說有風,你就信要下雨了。”
“你——咱家信錯了人還不行嗎,要怪也隻能怪你同時為他治。”楊公公苦惱地說。
“噢,我明白了。你他媽的真是愚蠢透了!你就相信他們之間沒有聯係,姓皮的不是曹公公支使來騙你的?”
“不會,他們之間向來不和。”楊公公想了想說。
白天心裏一動,故作氣憤地濃叱:“你說的是錦衣衛和東廠,還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哼,現在的錦衣衛恐怕就有些不對,你竟然相信他們的話,真是夠聰明的!”
“好啦!咱家不相信他們了。你說吧,咱家是不是還能繼續服藥?”楊公公可不想跟白天扯什麽公事,他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忙把話題扯到他自己的事情上來。
白天心念一轉說:“當然可以服用。隻怕是藥不多了,又得重煉,而且還要劑量加倍。”
“好,隻要還能夠服藥就成!白老頭,咱家錯怪朋友是不對,你也別計較,好好在咱家居住。咱家知道你此來必有事打聽,說吧,咱家必定全力相助?”
“老夫當然有事了,但現在不急。你的藥還能夠維持多長時間?”
“兩個月。”
“是這樣快些準備,等煉好了,正好接著用。”白天又附耳說:“拉住姓曹的,否則他隻要向皇上舉報,老夫有事,你也別想再有所作為。”
“咱家先舉報他。”楊公公說出這句話,又想起了什麽說:“最近一段時間不會有事,不用管他。”
“你自己衡量吧。老夫想休息一下,是不是還讓老夫住原來的小樓?”
“當然,咱家已令下人清理出來了。走,咱家親自送你去。”
白天在小樓上安頓下來,正想休息,曹達已經辦完事,偷偷摸摸地溜進小樓裏來了。
“曹公公有事?”白天看見曹達,一點沒有介意,平淡地問。
“咱家聽到了你們的說話。”曹達自己找位置坐下,一付心滿意足的表情。
“公公聽到又如何?”
“咱家想知道咱家的能力是不是會後退?”
“當然了。公公雖然比楊公公聰明,也最少停服了一兩個月的藥,今天能夠一暢終身之願,全賴於年來的苦心。公公如果想保持能力,隻能服藥,讓它繼續長大。當然,如果公公想把已經長出來的東西割了,再讓皮陽給公公植兩顆大一點的東西,我白老頭也不會幹涉。”
“你他媽的屁話!你白老頭相信咱家有這般愚蠢嗎?”曹達苦笑著說。
“公公聰明就好!隻怕錦衣衛的人不會對此事保持沉默。”
“他們沒時間,至少最近幾天沒時間,以後咱家也不會讓他們有時間來管咱家的事。”
“公公既然如此說,那就由公公吧。對了,楊公公的能力有限,煉藥所需,公公最好也派人找一找,能夠找到什麽天地奇寶,那是最好。”
“行。白老頭,你這家夥還真夠朋友,有事盡管招呼一聲。咱家走了。”
白天對曹達的來去如風沒有當一回事,反而對曹達的話加以分析,一時間也難得出什麽結論,隻知道京城裏最近幾天怕真的要有事了。而這個有事,絕對跟佛光會有關,曹達應該也跟佛光會有所勾結,否則他不會一付事不關己的表情。再怎麽說,曹達是皇上的奴才,要是皇上換了人,他又給誰做奴才?另外一個皇上是不是還用他做貼心的奴才,是不是還能夠容下他們這些太監如此胡作非為等等。總之,白天覺得佛光會真的要做出點什麽事情來了,幸好他還沒有錯過時間。
錦衣衛在皇城外麵,一座似宅非宅,似衙非衙的房子裏。前麵是一座大小三個門洞的大門,高高處在九級台階上,平時隻開小門,隻有指揮使或者相當身份的人來才開中門。話又說回來,朝中無論文臣武將,誰都不想造訪錦衣衛,都怕有進無出,那就玩兒完了。
進門是一個大院子,然後是前堂、後室,兩邊公事房,一排四衙,正是錦衣衛四個副指揮使的辦公場所,最後才是指揮使的官衙,那氣派就大了,最後才是典獄房,倉庫重地,守衛十分森嚴。
白天從正麵進入錦衣衛,立刻發現今晚上的錦衣衛戒備非常鬆懈,可以說毫無緊張之像,不像別的衙門一樣,好像天都要塌下來了。再向裏麵走,直達指揮使的衙門,也沒有發現佛光會弟子,守衛錦衣衛衙門的全是一些隻會粗淺功夫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