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我心修煉 第二十四章 苦惱
辛三珍發現白天的秘密,猛攻白天的城堡,白天可就有些抵擋不住了。白天叫了幾聲“辛姑娘”,看辛三珍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白天就沒有勇氣再叫,雙臂一緊,把辛三珍擁進懷裏,辛三珍少女的體香,那種柔軟,立即擊敗了白天,主動攻擊辛三珍。
辛三珍畢竟是少女,雖然已經在心裏做好了跟白天燕好的準備,等到這時候白天主動攻擊時,心裏還是有些懼怕,也不是為了什麽,總之一個少女就要變成婦人了,她心裏總是有些膽怯。辛三珍看白天的動作很猛,看那樣子就不是隻是跟她親熱一下,接下來要做的,一定是她的姐妹給她說過的事,辛三珍芳心“咚咚”跳,不敢再向白天下手,還本能地推拒白天。
白天這時候已經有些昏頭了,想讓他停下來,若是以前的白天那還有可能,或者說根本就不敢跟辛三珍做這種事,像玉珠一樣,跟他那麽長時間,還不時地引誘他,白天都不及於亂。此時的白天,因為吸收了胡椒和老鱉的功力,而那兩個東西又生性淫蕩,白天想不做出他心裏不願意的事,也控製不住他自己了。
當白天把辛三珍的衣服脫光,將辛三珍放在臥室的床上時,辛三珍眼睛有淚水溢出,白天看見了,本能地停手,府視辛三珍問:“辛姑娘,你不願意嗎?”
辛三珍到了這個時候,白天都把她看遍了,再說不願意,把白天放走,她就不活了,立即搖著頭說:“白郎,我不是不願意,我是太高興了!”
白天聽了辛三珍這話,再無顧忌,立即把自己脫光,挺槍直進。想他白天是什麽人,辛三珍又是什麽人,怎麽經得動了情的白天,隻一下就把辛三珍刺得受不了,大聲負痛,讓白天再也不敢大膽插刺,隻能小心翼翼地**。等了好一會兒,辛三珍適應了,白天這才小小的活動了一下,辛三珍又受不了,昏過去了。白天給辛三珍吊在半空中,很是鬱悶,看著辛三珍痛苦地睡過去,白天坐在旁邊,衣服都不想穿,就這樣盯住辛三珍。
白天也不是怪辛三珍,他早就知道,自從他修習《玄天九變》有成,他就跟以前不同了,特別是經曆了康寧那件事,他因禍得福,更是不同以往,他心裏才真正想跟玉珠和曾如水兩個女人過一輩子,否則即使師父程保不說,他也不想找兩個像玉珠和曾如水一樣的女人。白天不是傻子,或者說以前他於這一方麵還不去多想,現在時移事移,他白天已經不是以往的白天了,凡事都有了他自己的看法,玉珠和曾如水兩個少女各是什麽樣的女人,他清楚得很,要是他不能壓製兩女,他白天絕對不會幹出娶兩個精明女人的蠢事。現在,辛三珍睡在白天的旁邊,再一次證明他白天已經不是一般男人,像辛三珍這樣的普通少女,他應該娶在身邊嗎?但是,他已經跟辛三珍發生了不應該發生的事,他不娶人家又怎麽辦?
白天心裏很是後悔,真想一刀把下麵的東西割了,更恨他為什麽突然就不能控製自己的**,給辛三珍一挑鬥,就不能自製了。白天又想到武碧、張氏姐妹,那三個小婆娘也是想跟他白天有點事,他白天更是看不得三個小女人的樣子,今後卻有很多時間要在一起,他白天要是再不能控製自己,結果怎麽得了!先不說他是不是武碧一群小女人的救命恩人,隻說那十多個小女人,如果他在她們麵前露出一點縫隙,她們就會跟他扯不清楚,這又讓他以後怎麽過,真的要跟她們鬧出點事來?
“唉,這是啥子回事嘛?”白天輕輕地歎口氣,深深地覺得他以後的日子過不下去了,要是再沒有辦法解決他的問題,他就不能去見武碧一行姑娘,免得鬧出遺笑大方的事,那就真的害人害己了。但是,他白天又必須去見她們,即使不為了北京城裏急需他去做的事,隻是他白天作為一個兄長,作為玉珠、曾如水的男人,他就不能做得膽小怕事的樣子,躲避那些姑娘。她們以前都是他白天的妹子,現在也應該一樣,不能讓她們看出他白天一點異樣。
白天想到武碧那一群姑娘就歎氣,再看一看身邊的辛三珍,白天又沒有信心了。這辛三珍不過小小勾引他一下,他白天就現了原形,再碰上武碧那一群不拘小節的姑娘,他白天還不大出洋相。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我還是走吧!”
白天真不想再跟辛三珍見麵了,不管是為了什麽原因,總之這個辛三珍不應該是他白天的女人,而應該是一個平常人,他不應該再給她希望,應該讓她知難而退,去尋找她自己的幸福。白天並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隻是辛三珍的表現太讓他失望了,讓白天深深地感覺到他們不是一路人,這才當機立斷,決定就此離開徐州,要是辛三珍不再找他,那就算了;要是辛三珍還找他,他白天就隻能給她一個平常的家,讓她過一個寶貴的後半生,卻不能再把辛三珍拉進他白天的生活圈子,毀了辛三珍一生。
白天最後看了一眼辛三珍,看見辛三珍睡得幸福的粉臉,甜甜的微笑,白天又覺得他這一走有些太無情了,即使要走,要跟辛三珍分手,他也應該當著她的麵,向辛三珍說清楚。白天想是這樣想,他還是沒有停下來,隻是給辛三珍理了理被子,站起身,輕輕地推開窗戶,飛身跳出去。
即使如此,當白天落腳地上,抬頭看一眼那扇已經輕輕地隨手關閉的窗戶,白天也不由輕輕地歎口氣:“我姓白的真混蛋!跑到徐州來做啥子,真的撞到鬼囉!”
白天心裏很是鬱悶,再不多停,展開輕功,也不選擇一個方向,總之是他感覺到有必要去的方向,放開腿腳奔去。
半夜時分。白天跑到一座山前,看這座山有些高,不像一般的山丘,在這北方平原上,有些突兀,不由停下來。看山前有路上山,白天覺得這時候上山去,可以在山上看一看日出,看一看那生命初升時的盛況,也許對他的心情好一些,便不停留,沿路跑上山去。
山道還算好走,稍微陡峭的地方還有石級,直通山上,看去很像是一座常常有人來遊玩的名山,白天由此判斷,他可能跑到泰山來了。雖然他出城時沒有選擇方向,感覺也告訴他是向東北方來的,而在這個方向上,除了泰山,可沒有別的名山有這樣的石級。再看一看東方天際的上半弦月,可不是東北方是什麽。
“也好!夜蹬泰山,朝觀日出,正是好去處!”
白天來到山頭,眼前銀輝一片,再遠一些地方還能夠聽到一兩聲異響,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傳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搞出來的,也讓白天體會到夜靜深山空的妙境,心境不由漸漸平靜下來,辛三珍帶給他的煩惱,被這清清的銀輝衝洗幹淨,不剩一點了。
白天在山頭上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心裏很想坐息一下,找了一塊地勢最高的大石頭,飛身坐上去,閉目調息,很快入定了。
這一坐還真有效果,身體立即感覺到一股銀輝透進身體,讓他還有些激蕩的心情更是寧靜,心裏一下子感覺到了山上的景物,直向山下侵去,好像整個山峰都裝在他的腦子裏了,或者說他就是山峰,山峰就是他。
“鏘、鏘,啊——”
白天意思裏撲進幾下兵器交擊聲,讓白天聽在耳都裏,幾乎不用多想,他就想到半山腰有人在惡戰,已經有人倒在別人的兵器下麵了。
“半夜三更的,誰還有心情狠鬥,不睡覺,也別攪別人好夢嘛!哼,大概又是佛光會的東西,除了他們,沒有人幹得出這種事來。這裏是泰山,誰又惹了佛光會,不會是泰山派吧?泰山派已經投降了佛光會,除了王青花——王青花,不會是她惹事了吧?”白天想到這裏,再也坐不下去,立即收功,站起來。
白天尋聲找去,很快找到一個地方的山坡似乎緩一些,再不耽誤時間,從那裏飛身下去,一路找幾根樹枝踏腳,還真沒有擋住他的去路。
白天耽誤了盞茶時間,落在一座山穀裏。山穀東北向,那幾聲兵器交擊的聲音也是從東北方傳來的,白天不再耽誤時間,向東北方找去。走了足足半個時辰,來到一個緩坡上,打鬥聲清晰多了,白天也不用再找,立即尋聲撲去。
那是一個半山坡,山上到處是古樹,在古樹叢中,伸出一二屋角,古色古香,讓人一看就想到這片半山坡上的房屋非一般人的居處。
白天有此見地,不想在不明情況下現身,躲進黑暗去,飛身上房,直撲兵器交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