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我心為公 第十三章 自立
老婆子感歎一陣，轉向白天：“小子，華佗遺篇三卷給了姓景的，其它事我老婆子一概不知。但有一點老婆子要提醒你，他們能夠做到控製人而不迷的境界，可不是一天兩天就成功的，必是經過十年八年的苦學苦練，經過無數試驗，這才達到今天的境界，你想解去那些中毒的人腦部奇毒，也必須苦學十年八年，找無數的人試驗，你也許才有成功的可能，否則你別想輕輕鬆鬆地成功，要是真的可以，我老婆子都想學。”
“老、老前輩沒有解藥？”白天一聽老婆子的話，頓時震驚當場，問出一句話都有些問不出來了。
其實這種可能他也想到過，隻是心裏還存有一點期望，希望老婆子有解藥，雙方之間的關係搞得很僵，並不是沒有辦法化解，還有希望從老婆子的手裏搞到解藥，或者藥方，現在老婆子直接告訴了他真像，老婆子沒有解藥的事實得到證實，白天還是十分失望。他立即意思到，他想解去九大門派和無門無派武林朋友身中的奇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許真的要像老婆子所說的一樣，要花去十年八年的時間，那時候別說救九大門派和無門無派的武林朋友，直接給他們收屍體就行了。要是鐵劍門再這樣做下去，十年八年後，天下又不知道有多少人給他們下藥，說不一定天下都可以給他們控製在手裏了。
“哼，老婆子沒有研習華佗遺篇，隻知道種藥用毒，其它的一概不知。”老婆子看白天都這樣了，還不甘心，再給白天失望的心上再重重地一擊。
“天哥，我們不用問她了，走吧。”曾如水不想讓白天的心靈再受老婆子打擊，免得真正擊垮了白天，拉著白天，向外麵走去。
兩人走到外麵，白天嘴裏還不時地冒出一兩句：“沒有解藥！”，“十年八年！”臉上也是一臉的失望表情，好像他真的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老婆子的身上了，這時候老婆子告訴他沒有解藥，白天一下子失去了希望，找不到目標了。
曾如水看白天這種情況，立即感覺到情況不妙，白天這種情況要是再繼續下去，輕則讓他們這次行動失敗，再也找不到解藥，重則就此毀了白天，讓他以後再不會獨立自主了，也許一切都要依靠別人，再不會有以前那個什麽都是自己做，一切都是他自己闖的白天了。曾如水看著白天，考慮了一下，為了她的幸福，再也不能讓白天癡迷下去，一定要像以前喚醒白天一樣，把白天從失望的陰影裏振救出來，讓白天還他本來。
“天哥，我問你一件事。”曾如水使勁把白天搖得精神集中一些，這才沉聲叱吒。白天給曾如水的叫嚷吸引了注意力，盯住曾如水，曾如水立即問：“你以前依靠過誰嗎？”
白天本能地說：“為啥子？依靠誰？”
“這不就是了。你從來沒有依靠誰，一切都隻靠自己。老妖婆更不是你依靠的人，你還向她要什麽解藥，她自己都救不了她自己，她又哪裏來的解藥？”
白天聽了曾如水的話，還真的清醒過來，臉上卻是一臉的苦笑，稍微愣了一下，這才說：“水妹，我——我是明白了，但是我們沒有時間呀！真的要像老婆子說的一樣，要十年八年的時間，黃花菜都涼了，不要說武林，天下都要給鐵劍門據為己有了，我們根本就用不著研究什麽解迷藥的解藥了。所以，我們這一次是真正碰到困難了，以我們三個人的力量，我們翻不過這一道坎兒了。”
“這我知道。我和你一起問老妖婆，她說的啥子，你知道的我也知道，我也知道我們要想解去九大門派和無門無派的武林朋友身上所中迷藥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但是，我想起你兩年前還是一個武功十分低微的年青人，隻知道在蜀中一座小城裏賣菜，現在則不讓黑劍天君專美，甚至比黑劍天君修為還高，靠的是什麽？你憑什麽會在兩年的時間內成就這麽大的事情？我想了一想，我覺得你這兩年隻靠了一個字：闖。可不是怕。怕字對你來說，根本就不存在。那時候，你不知道結果會如何，不知道以後會怎麽樣，隻會悶頭抓住每一個從你麵前經過的機會，不斷地學習，不斷地思考，不斷地吃苦受難，不斷地經曆生死，你才有了今天的成就。現在的情況，我看跟你以前碰到過的事情沒有什麽兩樣，沒有人能夠幫助你，包括我和玉珠姐姐，我們一樣幫不上你，一切還得靠你自己。所以，現在擺在你麵前的依然隻有一個字：闖。如果你怕了，不想闖了，或者說你自己覺得你已經取得了這麽大的成就，不想再闖了，我和玉珠姐姐失望還沒有什麽，反正我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現在的成就已經讓我們很為你驕傲了，但是這樣一來，我們就隻能打道回蜀，不必去京城了。不過，有一點我們現在就得考慮到，黑劍天君不會給我們過安逸日子的機會，他必定會率領江湖武林各派找我們，消滅我們，直到把我們一家人全都銼骨揚灰，否則他不會安心。黑劍天君為什麽要這樣做呢？這一點不用我說，你自己就會想得到：他在你手裏失敗得太慘了，他要是不把你徹底地踩在腳下，他絕對不會安心。”
“水妹，你不用說了，我已經明白了。從現在開始，我認真研究華佗遺篇，你再幫我找一些用毒、解毒的書，我要認真研究，先打好基礎，再說下一步的事。至於需要多長時間，我們不必去理會，總之我們隻要做了，就算我們盡心了。”
“你太小看你了。”曾如水以嚴肅的語氣說。
白天有些不明白，不知道曾如水為什麽要這樣說，她又在什麽地方找到的信心，盯住曾如水，要聽他說個明白。
“你自量，你現在還是一個普通人嗎？”
“我怎麽不是普通人了？”白天有些不悅地問。
“從你跟我在一起的事上，我就覺得你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了。”曾如水臉上有些發紅地說。
白天一時沒有明白曾如水的意思，考慮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臉上不由有些苦笑，真不明白這個女人是什麽人，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這個。
“你不要想歪了，我不是你所想的意思。你自己想一想，普通的男人有你一樣的能力嗎？”
這次白天明白曾如水的意思了，有些尷尬地說：“那是——”
“你不用解釋，不管你說的是什麽原因，你這種情況隻能用一句話來解釋：你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了。隻是你還沒有意思到。”
白天聽曾如水這樣說，他還真的體會到他還真的不普通，但心裏卻沒有這樣的自覺性，還是自覺地把他當成一個普通人說：“我雖然與別人有些不同，卻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天哥，你的《玄天九變》是普通人可以做得到的嗎？要是真的是普通人，即使是像黑劍天君那樣的人做得到，你怕就不存在了。”
這一次白天沒有話說了，皺著眉頭，一時不知道怎麽向曾如水說。曾如水看白天明白了，可不想讓他向這一方麵想得太多，轉過話題說：“你還得把人體腦部神經方麵的知識學一下，這對於我們以後解除武林朋友的迷藥應該有很大的幫助。”
白天聽曾如水這樣說，很快丟開他是不是普通人的話題，點了點頭說：“要是有的話就單放，我確實應該好好研究一下這方麵的知識。”
“好的。我會為你準備一切，你靜下心來認真研究學問就行了，別的什麽也不用管。”
次日，玉珠趕回來。揚州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她也沒有再讓眾女躲起來，反而將她們分成幾組，散落江湖，暗中行動，既和佛光會搗亂，又打探一些消息。曾如水對玉珠這樣處理沒有意見，還覺得玉珠雖然做事有些任性，於這件事情上，想得可遠著呢，至少方便他們以後出山對付佛光會，不至於讓他們出山兩眼一抹黑，什麽消息也不清楚。雖然這樣做對眾女有些危險，但走江湖的人，誰又沒有危險，要是一點危險都不讓這些姑娘們經曆，還真把她們養成屋子裏的花朵了。再者，那十幾個姑娘也不是弱者，武功修為不說，隻是那古靈精怪，就不比他曾如水弱多少，有幾個還是智計百出的，以前隻是沒有一身武功，心高氣傲，現在能力有了，智計配合能力發揮出來，還真不是一般武林人物對付得了的。
曾如水把藥廬發生的事情給玉珠也說了一下。玉珠聽了大為擔心，她可不像曾如水一樣信心百倍，可沒有把白天看成什麽特殊的人，隻是把白天當成她的心肝、男人，像這種事情，他們真的應付不過來。
看書網小說首發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