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我向誰述 第二十章 意外收獲
他要想活命，那還不如在白天麵前充一充好漢，能夠逃得一命，那就大發了，否則白天即使不殺他，佛光會也饒不了他。
武碧本來就對姓華的騙了她暗自生氣，這時候再聽姓華的這樣說，不由大氣，不用白天吩咐，她也是一個耳光賞給姓華的，嬌斥：“臭賊，你是真的不怕死還是假的，要不要姑娘我先殺你一劍看一看，你是不是真不怕死？”
“你——”姓華的也許沒有少吃武碧的苦頭，想裝好漢都裝不下去，吞下一口氣說：“我給家師追殺，自然要加入佛光會避禍了。”
“華朋友，我姓白的雖然幾個月沒有走江湖了，幸好最近還碰上過羅家姐弟。”白天感覺到了姓華的隱瞞了一些什麽，直接給他指出來，希望這家夥能夠說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你既然碰上了他們，你就應該找他們算賬，以前的一切，事實上跟我沒有關係，我也是聽人指派。”
“華朋友，我不希望你顧左右而言他，我是問你為什麽無劍門也容不下他們？”
姓華的聽了白天的話，臉上不由有些變色，目光也在無意間掃向鐵劍門少主。
白天以明顯的動作製住了鐵劍門李少主的耳聰穴說：“武姑娘，等一會兒可以對一對他們說的話是不是相同，要是不同，你就不要跟他們客氣了。”
“天哥放心吧，我對他們兩個臭賊沒有好感，等一會兒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姓華的書生是一個不想吃眼前虧的硬漢，立即說：“是會主下令注意你們的行蹤，隨時以飛鴿傳書報給總壇。”
“這與他們有關係嗎？”
“我們也傳給了無劍門消息，讓他們幫忙注意你。”
“我似乎沒有和貴會朝過像吧？”白天考慮一下，已想到羅家姐弟不容於無劍門是為什麽了，心裏不由舒暢一些，至少這一次羅家姐弟沒有再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據說是佛光娘要會主這樣做的。”
“佛光娘娘，貴會幾時有一個佛光娘娘？武姑娘，你問過華朋友的身份了嗎？”
“沒有。天哥，這很重要嗎？”武碧還真的不理解，姓華的有什麽身份，不過是佛光會的狗腿子。
“這位華朋友在佛光會也許身份地位不高，但一定是一個可以接觸最高秘密的人，你應該好好問一問他。”
武碧聽白天這樣說，心裏有些難過，她真是太沒有用了，天哥一眼就看出來的事情，她先前問了好一陣，也沒有問出一句有用的來。
“臭賊，你是找死！”
這一次姓華的書生的就倒黴了，等武碧打累了，他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口鼻鮮血直冒，一身儒裝也沒有幾處是好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看去真還有些嚇人。
“說，再敢騙我天哥，我要你死字都不知道怎麽讀？”
“我、我是管理探鳥的五公子之一，其餘四公子叫李公子、劉公子、周公子、牛公子。我們每個人管理兩個探鳥，負責把各種消息傳給總壇。”
“探鳥，可是那些輕功絕好，不通內功，又長不大的少女？”白天一下子想起以前在八公山看見過的少女，心裏一動，立即問出口。
“就是她們。”姓華的書生臉色大變，好像真不知道白天是怎麽知道佛光會有探鳥的。
“如此說來，此處應該有兩個，她們哪裏去了？”
“一個去了三湘，一個去了南昌府。據說那裏有自稱水鄉二嬌和南昌四鬼的姑娘出現，輕功很好，似乎是你們一脈，我讓她們去看一看，是不是找得到他們的蹤跡。”
“佛光娘娘又是誰呢？”白天沒有再問探鳥的事，他已經有主意對付那兩個探鳥了。
“是、是以前的太湖水鳳。”
“好個蛇蠍妖女，真是本事不小！如此說來她必定與黑劍天君聯係上了，現在黑劍天君一定已經北去了。哼，你是自己找死，可不要怪我姓白的心狠手辣了。”白天自語一句，臉上怒火熊熊，目光注定在姓華的臉上，冷冷地說：“你既然知道我認識甘蘭那個**，就應該知道黑劍天君其人，說吧，他是不是已經去了北京？”
“黑劍天君我聽說過，據說是本會的太上會主。他在什麽地方，我沒有聽說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去了北京。像我這樣的小人物，隻是傳一傳消息，其它的事並不知道。”姓華的更不敢亂說了，黑劍天君是什麽人，他可清楚得很。
“不說也好。”白天已經沒有興趣再聽姓華的有一句沒有一句地胡說，抬手一閃，已將姓華的頭壓進身體裏去了。
“天、天哥！”武碧見了白天的動作，嚇得驚呼一聲，臉上表情也大變，真像看到鬼一樣。
“此人該死，留之不吉。外麵凡是一路進樓的人，見過我們的人，全部處死，你去辦吧。”
武碧聽白天這樣說，更是嚇得腿軟，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說：“我——”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你不去就隻好回家去了。”白天有些失望地說。
“不、不，我去。”武碧急叫一聲，還是問一句：“天哥，他們真的該死嗎？”
“不應該死。至少我們不知道他們在佛光會幹了什麽壞事，我們無權判他們生死。但是他們看見我們進樓來，他們就應該死了。”
“保密可以用別的辦法嘛，天哥。”武碧聽白天這樣說，她就不由鬆了一口氣，有些撒嬌地說。
白天聽武碧這樣說，注視武碧片刻，微笑說：“就依你吧。但以後處事不能太慈悲了，否則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我知道了。”武碧答應一聲，望著白天的目光有些陌生，甚至不相信這個肉球是自己心目中最為崇拜的男人所為。
白天也不管武碧怎麽想，解開李少主的穴道，語氣冰冷地說：“少門主，我姓白的告訴你一句大實話，凡是與黑劍天君有關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你自己選擇吧，說還是不說？”
“不、不、不，我和黑劍天君沒有關係，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跟黑劍天君沒有關係，我真的——”
白天看李少門主已經嚇傻了，不想聽他亂叫亂嚷，抬手製住他的啞穴，沒有想到李少門主會錯了意，給白天的動作嚇得昏死過去，接著口鼻溢血，似乎給活生生地嚇死了。
“我沒有殺他。”白天想起武碧的表情，有些本能地解釋說。
武碧早看見了，隻是她有些不相信白天的話，因為她知道白天的武功很高，殺一個人一定可以做到讓她看不出來的地步。
白天看武碧還真的誤會了，也不想再多說，起身向外走去，邊走邊說：“我去處理門口和樓口的四個人。”
“不、不，天哥，還是我去吧，你說怎麽處理就行了。”武碧有些恐懼地說。
“好吧。運五成功力，拍他們的後腦。先不忙解開他們的穴道，讓他們站住，我要用他們來等那兩個探鳥。”
以白天的輕功，兩個佛光會的探鳥自然跑不出他的手心。經過一番訊問，白天很快贏得了兩個探鳥的信任，並且問清楚了兩個探鳥為什麽長不高，不習內功隻習輕功地秘密。
原來一切都是為了修習飛天八式。凡修習飛天八式者，都必須打通玄關，否則不能調動一身功力，很有可能走火入魔，或者沒有內功可調，施展不了飛天八式。修習內功達到打通玄關之境，自然最為理想了，但武林中內功修為能夠打通玄關的人並不多，真正打通了玄關，那也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就像鐵劍門主鐵劍令主一樣。所以，鐵劍令主為了一己私利，到處偷掠女嬰，從五六歲起就讓她們修習飛天八式，等到她們長到十一二歲，開始發育時，便給她們一種抑製發育的藥物吃，讓她們身體不發育，隻是發育腿腳，使她們的飛天八式有一個質的飛躍，達到修習內功者的五六成功力，等她們發育結束，她們的飛天八式大概就有七八成功力，比之武林一般輕功高明多了。
當然，並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可以修習飛天八式，能夠修習的，可以修習成功的，十個女孩子中也不過一二人。所以，鐵劍令主培養出這十多個探鳥，害死了幾百個女嬰，乘下這十幾個探鳥，也是一些心智不全的女孩子。
兩女因此無名無姓，隻有號數，一個七號，一個八號。七號年紀已有二十四五歲，長臉，是一個有主見的姑娘；八號圓臉，約有二十三四歲，是一個性格活潑的姑娘，也好說話一些。
白天為了研究鐵劍令主給她們吃了什麽藥物，在九華山耽誤了半個多月時間，最終隻得出她們服用的藥物毫無用處，如果說有用處也隻是提神。
白天把他的研究結果告訴二女，七號立刻嬌叱：“你騙人。我們每個月都必須服用這種藥物，要是不服用就全身酸痛，就像有幾萬隻螞蟻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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