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如水,長風似練。
白奕一頭烏黑柔順長發隨意披灑在肩上,和女人身上那件淡綠色襯衫在月光下交相輝映,配著女人如水的雙眸愈發顯出她空靈和淡雅的氣質,隻是女人嘴角和眼神深處的那一抹深沉破壞了這一份美好畫麵。
“剛才那杯酒你下毒了?”蕭塵出聲問道。難怪今晚蕭塵覺得喝酒的時候總是有疼痛的感覺,原來並非槍傷的後遺症而是這個女人搞的鬼。
“我說了我不記得了。”
“你覺得下毒可以讓我就範?”蕭塵的眼神變冷變的深沉,甚至露出一抹狠戾的神色。
“不會,但我可以讓你知道我有很多種辦法可以對付你。”白奕輕聲笑著恍如月光下的仙子草地上的精靈,可話語中的味道卻又顯得那般惡毒。
蕭塵突然盯著白奕搖頭笑了起來,神秘而詭異的笑。
“我不覺得有什麽好笑。如果你在三天內記不起的話,我想你隻能等著讓人替你收屍了。到了現在我也不妨告訴你,酒裏的毒是唐門裏的人研製出來的,我想唐門你應該不會陌生?”
雖然蕭塵忘記了那半年裏在南京以及最後一天在上海紫園發生的事情,但唐門和袍哥這兩個詞他絕不會忘記。此刻驟然聽聞自己中的是唐門毒藥,心中不禁憤怒之極,眼神中也展露出仇恨的怒火。盯著白奕冷聲道:“你不覺得現在這個年代下毒太過可笑了嗎?”
“一點也不可笑,這種毒在醫學上無解,如果不信你大可去醫院試試。”白奕輕笑著說道,臉上是鎮定自若的神色和玩味的笑意。
“既然是你下毒那麽解藥也應該在你身上。”蕭塵試探性問道。
“你覺得我會這麽傻的把解藥放在身上?”白奕看著蕭塵的眼神中露出鄙夷神色。
“是嗎?你確實不傻,甚至很聰明,聰明到一個人就敢接近我、威脅我。”蕭塵色厲內荏的冷笑一聲,眼神中冷漠與挑釁並存。
看著蕭塵眼中出現的不善目光,白奕卻神色不動的笑道:“誰讓你偏偏在消失三年後出現在了北京出現在了中戲呢?如果換個地方,我隻怕還沒有機會對你出手。”
“我覺得你是送羊入虎口。”蕭塵的臉上的寒冷更甚,嘴角甚至毫無顧忌的出現一抹猙獰而邪惡的笑容,“我這人雖然沒什麽膽子在村裏被人罵在山裏看見大野豬成年黑熊什麽的動物也不敢亂動一步,但你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還沒有放在眼裏。”
“看不出你還挺有男人氣魄。”白奕很少見的嬌聲一笑,清脆悅耳,語氣一轉,冷聲道,“現在雖然是夏天,氣溫也高的很,但今晚的風為什麽吹不幹你額頭的汗呢?隻怕你中的毒已經讓你沒有力氣了。”
白奕的話可謂一語中的,自從蕭塵離開食為天後他就覺得自己步伐漂浮不定,胸口疼痛欲裂,雖然在這個女人麵前極力隱忍但還是無法控製那些涔涔而出的豆大冷汗。
“你說的很對,我現在確實沒力氣,甚至頭暈的很,但我自信對付你還不需要用什麽力氣。”蕭塵說著的時候猛然起身雙臂抓向女人臂膀,去勢快若雷霆,女人雖然反應極快想要躲避但蕭塵雙臂的速度實在太快,加之兩人原本相距的距離就不超過一米,在如此近的距離內蕭塵又怎會一擊不中。
雖然將白奕的雙臂控製住,但女人的腳卻十分刁鑽的正踢向了蕭塵的襠部,蕭塵猛然一扭女人的右臂,頓時讓女人的腳踢到了空處。
“若不是你自己說我還真沒看出來你竟然是袍哥的人,我原本以為你隻是和朱世浩有一些關聯。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我隻想知道解藥你放在哪裏,如你剛才所說,我也有很多對付人的法子,尤其是對付女人。”蕭塵的語氣冰冷異常,雖然拚盡全力將女人控製在手中但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更加凶猛起來幾乎讓蕭塵站立不穩。
“我忘了。”
“你的嘴倒是很硬,不知道這樣你會不會想起什麽?”蕭塵冷笑一聲,一手扯碎白奕上半身的淡綠色襯衫。
隨著綠色襯衫的離去,除了一個白色文胸包裹著胸前的豐滿外女人上半身的潔白肌膚頓時在皎潔無暇的月光下展露無遺。
白奕的眼神中頓時出現驚恐和羞憤之色,惡狠狠的瞪視著蕭塵,努力反抗想要掙脫蕭塵的兩隻大手卻始終掙脫不開。
“蕭塵,你無恥。”白奕開口罵道,聲音再也不複先前的鎮定自若。
“無恥?”蕭塵冷笑一聲,“無恥也是你逼出來的,如果你再不說解藥在哪我不介意讓你變的更加清爽一點。”
“你敢!”白奕羞憤的罵道,掙紮愈加強烈起來。
“試試看就知道了,我給你10秒鍾考慮的時間,如果十秒過後你還想不起解藥在哪就不要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蕭塵嘴角的冷漠更甚。
蕭塵此刻也是有苦說不出,雖然女人已經被自己控製,但她卻在不斷的掙紮,這讓蕭塵費了不少力氣,加之蕭塵原本就頭暈目眩步伐漂浮,此刻愈加的站立不穩起來,若不是這十多年來培養出的堅韌性格隻怕蕭塵早已癱倒在地。
“蕭塵,我真的小瞧你了,沒想到你中了毒喝了酒還能堅持到現在。”白奕突然一反常態的笑道,甚至不再努力掙紮。
“別耍你的那些小聰明,你那些伎倆我會說話的時候就學全了,還有五秒。”蕭塵冷笑提醒道。
“我是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麽堅持下來的,那藥我做過實驗,一個正常男人絕對超不過兩個小時就會全身癱軟,可你已經堅持了差不多三個小時。”
“時間到。”蕭塵臉色一寒,左手放在女人背部文胸的紐扣處,作勢欲解,“如果你還沒想起來的話就不要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感受著背部男人手掌傳來的溫暖熱量,白奕嬌軀一震,麵色變化萬千,最終冷笑道:“蕭塵,你真的是一個畜生。”
蕭塵冷冷一笑,左手開始在女人背部的紐扣處動作。
“在寢室。”白奕有些慌亂的說道,眼神中滿是惡毒神色。
蕭塵眼神中出現深思之色,左手猛然輕輕一扯,女人的胸前頓時出現一片晶瑩雪白的峰巒傲然挺立在空中。白奕臉上出現大驚之色,猛然劇烈的掙紮的起來想要擺脫蕭塵的魔掌。
看著女人胸前雪白的凸起蕭塵卻沒有心思去欣賞或者讚歎,頭痛的感覺更加強烈,腳步愈加虛浮,若不是女人的力氣有限的很隻怕早已掙脫開了。
“放手,你這個禽獸。”白奕在掙紮中喊道,臉色潮紅萬千,如清晨初升的紅日有片片彩霞繚繞。
看著女人因為掙紮而不斷晃動的胸前一片雪白嫩肉,蕭塵突然鬆開了手,脫下自己的單褂扔給女人,左手則拿著那件白色的文胸,玩味笑道:“穿好衣服去把解藥拿來,這東西還你。”說著的時候揚了揚手中散發著幽幽處子體香的白色文胸。
白奕在掙脫蕭塵的手掌接過蕭塵扔來的肌膚後慌忙轉身將那件散發著汗水味的單褂穿在了身上,穿好後轉頭盯著蕭塵冷冷笑道:“蕭塵,你真是一個無賴。”
“如果十分鍾內我沒看到解藥的話我想我會做出更無賴的事情。”蕭塵淫邪笑道,目光盯著的是白奕胸前穿了衣服卻依舊挺立傲岸的豐滿。
“無恥!”
白奕大步去遠後,猛然轉頭看著蕭塵陰冷說道:“蕭塵,你會付出代價的。”
也是在這個時候,白奕看到了片刻前手勁還無比巨大的男人轟然倒在了地上,一動也未動。白奕柳眉輕蹙,轉身向蕭塵走去,來到蕭塵的身旁後,看到的是男人背上千瘡百孔的累累傷痕,縱橫交錯,觸目驚心。
看著這一切,白奕眼神中驀然流露出震驚和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