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突起,大浪滔天,遠遠席卷而來彷如要吞天蔽日,浩浩乎而不可擋。
張秋靈的長發在狂風中獵獵飛舞,配著她絕世的容顏一時間讓蕭塵幾乎以為她是仙子神女,超凡脫俗,美豔不可方物。
當懷中佳人的身體在這薄暮的狂風大浪中微微顫抖了一下後,蕭塵下意識的脫下自己早已被海風吹幹的單褂披在女人身上,柔聲說道:“風挺冷的。”
張秋靈微微一笑,雙手將單褂的兩個衣袖在胸口係了一個結後望著蕭塵背部那有些坑窪猙獰的傷疤輕輕問道:“蕭元,你背上的傷還疼嗎?”
十分傻的一個問題,但張秋靈就是想問,她不僅問了,還是柔情似水的問。
“早就好了,外公的醫術很好,在我昏迷的三年內已經把傷治好了,不過據他說有一顆子彈擦傷了脊椎,讓我忘了一些事情,這大概就是我失憶的原因了。”
“那你想不想記起失去的那些記憶呢?”張秋靈幽幽問道。
“想,也不想。”蕭塵緩緩一笑,解釋道,“我想大概每一個失去記憶的人都想著找回那些記憶,畢竟那些記憶中承載了失去記憶的人的過往,我自然也不能例外。但據外公說我得的是選擇性失憶,是天下間最好的失憶,我雖然記不起那半年的空白記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我還是隱約知曉無非是仇恨而已,所以我不想記起。現在這樣其實也沒什麽不好,全當那半年一切都沒發生吧。”
“可那半年中你認識了很多人,而且那很多人中包含了為數不少的美女。”張秋靈玩味笑道。
“也包括你?”
“你覺得呢?”
蕭塵嘿嘿一笑後答道:“自然包括,不然的話我想像你這樣的仙子中人隻怕連和我這樣的小人物說一句話也沒必要。”
“你倒是不傻!”張秋靈不禁莞爾,這廝失去了記憶但卻沒有失去心智。
兩人這般在沙灘上並肩而坐直到夕陽完全落入扶桑樹底方才起身離開,步行半個小時來到了鼓浪嶼裏的一家並不普通也算不得豪華的賓館。
衣物早已穿戴整齊的張秋靈在前台開房間的時候不禁回頭望向不遠處正在沙發上坐著的蕭塵玩味問道:“刁民,你說開幾間房?”
“一間。”蕭塵回答的不僅幹脆而且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好,那就一間。”張秋靈轉身看著收銀員笑道。
拿著房卡來到收銀員所說的8025號房間,蕭塵看了一眼房中唯一的床後不禁嘿嘿的笑了一聲,張秋靈自然明白蕭塵笑聲中的含義,心中卻也不禁為這個男人的笑聲而感到心痛,心酸,三年,那五顆子彈讓他沉睡了三年,這三年中他隻是在昏睡,不聞風月不知白晝。又想起當初在南京,自己雖然和他開著百般的玩笑卻也從沒和他發生過什麽,心中不知怎地就覺得十分的遺憾甚至懊悔。
“好笑嗎?”張秋靈收斂心情嬌笑道。
“不好笑。”蕭塵聞言立馬閉嘴,眼神卻十分不老實的在張秋靈的身上遊移起來。
“不好笑就老實的去洗澡,然後睡覺。”張秋靈薄怒嬌嗔,臉上卻飛起一抹嫣紅。
“遵命。”蕭塵屁顛屁顛的跑進浴室花了2分鍾的時間將全身上下衝洗了一遍後裹著一條浴巾施施然走了出來,坐在床邊望著正看電視的張秋靈有些猥瑣的笑道:“到你了。”
“去死。”看著蕭塵那滿臉的壞笑張秋靈一時間覺得心如鹿撞,抱起床邊的一個枕頭便砸向了蕭塵。
蕭塵伸手接住後,用手捏了捏枕頭,仿佛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好軟。”
張秋靈羞憤交並,原本還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做了他的女人卻沒想到事到臨頭自己竟然如此的恐懼害羞起來,又加之蕭塵在一旁的言語相激更是讓張秋靈難以保持鎮定保持平常心。
張秋靈在罵了這一句後跑進浴室。
坐在床上的蕭塵隻能聽到一片嘩嘩啦啦或者淅淅瀝瀝的水聲,透過那有些透明的玻璃門隱約可見張秋靈曼妙無比的絕美身體,腦海中頓時炸開了鍋,下身猛然立起一根擎天柱,想要扭過頭不再看卻又覺得不舍,想想自己這半年在無名島上的清淡生活,心中當即下定決心,今晚不論如何也要一親芳澤。
8025外發生了什麽,蕭塵再也不記得,隻記得張秋靈出浴後那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和那裹著浴巾卻誘惑萬千凸凹有致的曼妙軀體,雖然被浴巾遮掩了幾個重要部位,卻愈加顯得萬千風情。
看著蕭塵那呆呆傻傻的模樣,張秋靈不禁卟哧一聲笑了出來,卻還偏偏十分矜持的罵了一句,“看什麽呢,呆子,不許看。”
“看你。”說完這一句後,蕭塵再不思考,一個箭步衝到女人麵前,將女人結結實實的抱在了懷裏。
張秋靈輕輕掙紮了一番後最終停止反抗,任憑男人的手腳在她的身上遊移撫摸,嚶嚀一聲道:“呆子,把燈關了,我有些緊張。”
蕭塵將張秋靈放倒在床上後,8025內一片漆黑卻春色無邊。
“等會輕一點。”這是女人的最後一句話。
在這春色無邊的房間中隻聽得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微微呼出的夾雜著疼痛和幸福的聲音…………
………………
狂風暴雨漸行漸緩,蕭塵在釋放了心中的情火後,溫柔的看著女人,撫摸著女人在剛才激烈的運動中變的淩亂的發梢。
雖然下身有一些疼痛傳來,但張秋靈的臉上還是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手指在蕭塵的胸膛上漫無目的的遊走,驀然,兩根手指並攏,緊緊的捏住蕭塵胸膛的一塊皮肉,道:“你以後要是還敢對別的女人這麽隨便,我用的就不是手指,捏的也不是這個地方。”
蕭塵頓時呼痛,臉上卻仍舊嘿嘿一笑道:“不敢。”
張秋靈這才滿意一笑緩緩鬆開手指,蕭塵的胸膛處已經淤青一片。
“蕭元,問你個問題。”在黑暗中沉默了片刻後,張秋靈的聲音輕輕傳來。
“問。”
“我是你第幾個女人?”張秋靈問道,“不許撒謊。”
“第一個。”蕭塵一口咬定道。
“可我看你剛才的動作挺純熟的。”張秋靈有些不信。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蕭塵嘿嘿笑道,在說完這句話後,蕭塵已經雙手抱臉。
“去死。”張笑大怒出口,舉起拳頭便打在了蕭塵的胸口,隻是這一拳中蘊含的力道隻怕連一隻蒼蠅也打不死。
“那我說實話,我記得我以前好像在什麽地方看過類似的電影。”蕭塵的臉上做回憶狀。
“下流。”張秋靈猝罵道。
“嘿嘿,孔夫子說食色性也,但這色可不是好色的色,而是傳宗接代的色,若不是這一個色字,我們人類又怎麽能代代傳承。”蕭塵博引古今,據理力爭。
“歪理邪說,我怎麽從沒聽過這樣的話。”
“那是你男人我見多識廣,閱曆豐富。”
“看不出來你可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臉上泛著紅暈的女人言笑如花。
這一夜,張秋靈終為人妻。
PS:很多字屬於違禁,真他奶奶的鬱悶啊。各位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