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5討好,從不會給自己留退路

也是護衛運氣好,這一隊官差帶隊的人,正好是樞密院的人。

領頭的樞密院官員,一聽護衛是月家的人,連不對外說的消息,都悄悄地說給了護衛聽。

護衛再三感謝,按慣例給樞密院官員塞個紅封,卻被對方給拒絕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見外,小兄弟要見到月娘子,記得提一句我就行了。對了,我姓方,是樞密院郎中。先前我們樞密院買月娘子的鋪子,就是我去核算的,也不知月娘子還記不記得我。”方郎中笑得一團和氣,半點也沒有朝廷官員,臉難看,事難辦的臭架子。

護衛聽到方郎中的話,自是明白對方要什麽,當下就連連保證,他一定會在月當家的麵前提。

雙方各取所需,護衛打聽到消息,立刻去給崔軼匯報:“崔大人,小人打聽到了。那一隊官差是由樞密院的人調遣,他們是去查抄劉家的。”

“聽樞密院的人說,晉王妃今天一早在宮門口撞死,死前留下血書,狀告趙王殿下殘害忠良,濫殺無辜,為私欲淩虐晉王世子。”

“晉王妃撞死的時候,正好是早朝前,看到的人很多,消息也壓不下去。今天早朝,所有的官員都在為趙王殿下抱不平。說晉王妃以死相逼,留下血書狀告趙王殿下,汙了趙王殿下的名聲。眾官員齊齊請求皇上嚴查晉王世子被廢一事,求陛下重新審理程敘的案件,好還趙王殿下清白。”

“小人聽查封樞密院的人說,早朝的時候鬧得很凶。百度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不過,最後還是皇上占了上風,皇上認可了大臣的請求,但皇上以刑部和大理寺缺了主事人、趙王殿下身份不一般,普通官員無權審查趙王殿下為由,將案件移交到樞密院,由樞密院主審此案。”

“今天一天的時間,樞密院的人帶著官差查封晉王府、禮部侍郎府、劉府……等七位官員家裏。這七位官員,他們家中都有公子被廢了,且都報了案。另外,大將軍也帶著人進駐了皇城司,重新審理程敘貪汙一案。”

護衛說得很仔細,幾乎將樞密院官員的話,全部複述了一遍。

崔軼聽完護衛的匯報,眉頭微皺,略一思索,便道:“去皇城司。”

“是,崔大人。”護衛怔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讓車夫改道,去皇城司。

崔軼抵達皇城司的時候,天色已漸黑,但皇城司卻是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崔軼一下馬車,陸二就迎了上來:“崔大人,您回城了?”

“嗯。”崔軼點了點頭,問道:“你們將軍在嗎?”

“在的,我們將軍在裏麵。”陸二側身讓了一步,讓崔軼進去。

崔軼應了一聲,扭頭給護衛說了一聲,讓他們先回去,然護衛卻拒絕了:“崔大人,我們收的命令,是一定要安全護送您崔家,沒看到您進崔家,我們的任務就不算完成。崔大人,我們在外麵等您,您忙您的,不必管我們。左右,我們現在走,也沒辦法出城。”

崔軼聽了,也沒有再勸說,隻叮囑了陸二一聲,讓陸二幫忙安頓好月家的護衛。

陸二滿口應下,連連保證一定會照顧好眾護衛,讓崔軼放心,並把陸三叫來,讓陸三引崔軼去見大將軍,他去安頓月家的護院。

陸二說完,不等陸三同意人就跑了,那速度比兔子躥的還要快。

沒辦法,他們家將軍今天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不管他做什麽,他們家將軍都能挑出錯來。就是站著那裏,他們家將軍也嫌他站得不夠氣派,丟了他的臉。

他也不知道,他哪裏惹到了大將軍。本著惹不起就躲的原則,陸二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遠離他們家將軍的任務。

陸三心中暗罵了一句陸二奸詐,麵上卻不顯,一臉嚴肅地給崔軼行禮,引著崔軼往裏走。

陸四、陸五幾個站在一旁,低頭悶笑。

崔軼看了看陸三,又看了看陸四、陸五幾人,搖了搖頭……

陸藏鋒這幾個親衛,還真是有意思。

崔軼隻當沒有看到,隨同陸三步入皇城司,見到坐在皇城司,愜意飲茶的陸藏鋒,崔軼一點也不意外。

程敘貪腐的案子,完全沒有重審的必要。

先不要說,程敘和相關的從犯都已經被斬首了,就衝著這案子,是皇城司重啟辦的第一樁案子,這案子就是鐵案,別說證據確鑿,就算什麽證據都沒有,也不可能翻案。

不然,皇城司、趙王殿下,甚至皇上的威嚴何在?

陸藏鋒看到崔軼也不意外,他心情極好的朝崔軼露出一抹極淺的笑,指了指對麵的位置,示意崔軼坐下:“中午收到陸一送來的消息,本將軍知道,你今天該回來。”

崔軼坐下後,陸藏鋒還給崔軼斟了一杯茶,遞到崔軼麵前。

崔軼沒有動碰茶杯,而是冷著臉道:“大將軍這茶,我可不敢喝。寧安知道,你的人十二時辰盯著她嗎?”

陸藏鋒話中的意思,他知道。

“本將軍與寧安的事,與你何幹?”陸藏鋒端起麵前的茶,輕啜一口,警告地掃了崔軼一眼:“崔軼,守好你朋友的線,別越界了。”

“越界的人是你。”崔軼半點不怯,直視陸藏鋒。

陸藏鋒搖了搖頭,從容而自信:“本將軍與你不一樣,本將軍做什麽都不是越界。”

“寧安她拒絕了我,也沒有答應你。陸大將軍,你太高看自己了。比起我,你的希望更渺茫,畢竟破鏡難重圓。”崔軼端起麵前的茶,一飲而盡,那豪爽的姿態,像是在喝酒一般。

“破鏡為什麽要重圓?本將軍不差打一麵新鏡子的時間。”陸藏鋒輕笑了一聲,左手橫在桌麵,身子前傾,帶著強大的威壓逼近崔軼。

“這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你問過寧安嗎?” 崔軼麵色平靜,神情如常,優雅而從容的坐在椅子上,並不受陸藏鋒的威壓影響。

這世間,除了月寧安,沒有人能讓他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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