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驚嚇,陸藏鋒瘋了

月寧安聽到管家說,陸一求見,月寧安險些暴躁了!

陸藏鋒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她不是才跟陸藏鋒分開嗎?

陸藏鋒怎麽又派他的親衛頭過來?

陸藏鋒不知道,她現在聽到陸藏鋒的名字就很煩嗎?

這都什麽人?

都休了她,還撩撥她。

都休了她,還朝她笑的那麽好看。

還有……

小丫頭的稱呼,是他陸藏鋒能喊的嗎?

陸藏鋒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不知道他們這種前夫妻,就該老死不相往來嗎?

“煩死了!”

一想到陸藏鋒,月寧安心裏就亂成一團。

不是臉紅心跳,心律失常,患得患失的亂,而是……

懊惱、煩躁。

懊惱她先前陸藏鋒麵前表現得太差了,沒有發揮好,要是再來一次,她肯定不會被陸藏鋒的美色所**。

煩惱陸藏鋒有事沒有事,就出現在她眼前,還拿美色**她。

她現在強烈懷疑,陸十二那天在她家看門,說的那些引人誤會的話,很有可能是陸藏鋒教他的……

陸藏鋒這廝,狼子野心!

“陸藏鋒這人,真的是太討厭了,我真得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麽討厭他;也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麽後悔招惹了他。”月寧安氣得直罵。

然,對陸藏鋒不滿歸不滿,月寧安卻沒有怠慢陸一,第一時間就讓人把陸一給請了進來。

陸一再怎麽樣,那也是朝廷命官,她怠慢不起!

“屬下見過夫人。”陸一一路都在念叨,他們家將軍的心變得太快了。

這才多久,月姑娘又變成夫人,以至於見到月寧安,陸一想也不想,就給行了一個大禮,高喊“夫人”。

月寧安嘴角微抽,正要給陸一行禮的她,身體一僵,無語地看著陸一,“陸一將軍,我姓月!”

“咳咳……月姑娘,屬下失禮了。”陸一驚覺自己喊了什麽,麵上閃過一抹不自在,同時也在心中肯定了,月姑娘果然不願意。

這事,他要告訴將軍嗎?

想到在郊外軍營,流血又流汗的陸十二,陸一默默地放棄了這個打算。

“陸一將軍客氣了,不知陸一將軍大駕光臨,有何要事?”月寧安無意與陸一套近乎,開門見山的問道。

“將軍剛從宮裏出來,在宮中得知晴熙長公主病重的消息,將軍懷疑晴熙長公主的目標是月姑娘您。特命屬下前來告知月姑娘您一聲,好讓月姑娘您提前準備。”雖沒有稱夫人,但陸一言辭間皆是恭敬謹慎,完全是把月寧安當主子來敬。

月寧安臉上的笑容,快要維持不下去了……

陸藏鋒的手下做的這麽明顯,叫她怎麽裝下去?

“月姑娘?”陸一說了半天,不見月寧安有回應,抬頭看了一眼,就見月寧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陸一琢磨了一下,道:“月姑娘您不必擔心,有將軍在,定不會叫您受委屈。”

月寧安現在已經不想講許,她一臉麻木的道:“辛苦陸一將軍跑一趟了,替我謝謝你們家將軍。”旁的就不勞煩陸藏鋒了,讓陸藏鋒滾遠一點吧。

她現在真的是怕了陸藏鋒了。

“屬下告退。”陸一行了一禮,恭敬的退下。

看著朝廷有品級的將軍,在自己麵前恭敬的猶如家仆,月寧安忍不住一撫額頭……

她沒法自欺欺人了。

陸藏鋒太過分了!

她好不容易,才從那段無望的癡戀中走出來,陸藏鋒居然又來撩撥她。

要是撩撥的她再次春心大動,她找誰陪她的心去?

明明就知道,他們兩個不可能,還來招惹她,真不爺們!

“啊啊啊!”月寧安惱怒的尖叫。

“姑娘,你……你沒事吧?”在門外侯命的下人嚇了一跳,忙進來尋問。

“我!很!好!”月寧安咬牙切齒的道,狠狠吐了兩口氣,又道:“給我安排馬車,我要去明月山莊。”

她現在很亂,她需要找老頭聊聊。

還有……

陸一說的事,她也要提前跟孫不死說一聲。

晴熙長公主裝病,要是衝著她來的,那問題就在孫不死身上了。

不管陸藏鋒起了什麽歪心思,他特意讓陸一來提醒一句,肯定不會無的放矢。

月寧安當天下午,就坐著馬車出城了。

她一出城,不說陸藏鋒、趙啟安等人,就是張家也知道了。

張相一臉陰沉,對拱手而立的張韶山道:“月寧安與崔軼聯手了,盯緊她,纏住她,一旦她有出手幫薛家的可能,立刻與她見麵,拿柳景莊那兩個友人做交換,明白嗎?”

“祖父,咱們家……需要向個商女低頭嗎?”張韶山聽了,心裏極為不痛快。

被陸藏鋒打臉,他認了。

可月寧安算什麽?

“你到現到還覺得,她隻是一個普通商女?”張相一臉失望地看著張韶山,“我早跟你們說過,不要招惹月寧安,你是怎麽做的?你太讓我失望了!”

“祖父……”張韶山一臉慘白,急切地喚了一句,想要解釋,可嘴唇微動,卻說不出話來。

“你太祖母、元姐兒她們是女眷,不知外麵的事,不知咱們家的艱難,你也不知道嗎?我說過多少回了,不要招惹月寧安,你們是怎麽做的?”張相黑沉著臉,語氣嚴厲異常。

張韶山不敢辯解,撲通一聲跪下,“請祖父責罰。”

“去祖宗牌位前跪著,什麽時候明白自己錯在哪,什麽時候起來。”張相閉上眼,沒有任何表情地道。

“是,祖父。”張韶山慘白著一張臉,踉蹌退了出去。

他走後,張相緩緩睜開眼,歎息了一聲,對著空無一人的書房道:“小五,還在鬧嗎?”

“相爺,五少在陪夫人。”一灰衣老仆從暗處走了出來,似閑聊一般道。

“唉,小五這孩子……也不知,他什麽時候能想明白。”張相眼皮耷拉一下,周身的精氣神一下子就散了大半。

外人看張家煊煊赫赫,如日中天,但張相很清楚,張家已於末路。

這末路倒不是旁人逼的,而是自身的問題。

張家……

後繼無人。

兒子不中用,他培養孫子,可孫子當中能用的卻與他離了心。

沒有得力的後人,再煊赫也無用。

“五少會明白的。”灰衣老仆沒有一絲猶豫,肯定地道。

然,張相仍舊沒有寬心。

越是聰明人,越容易鑽牛角尖,越是容易走不出來。

這一點,張相比任何人都明白。

畢竟,所有的子孫中,最像他的就是小五了。

“但願他能在老夫走後,撐起張家。”張相重重地歎息一聲。

書房內的氣氛凝重異常,灰衣老仆也沒有說什麽勸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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