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八、 楊柳失蹤
無月,夜空隻點綴著幾顆稀稀朗朗的星子。
大部分人都早已安睡。
寂靜的夜,忽然想起一陣有節奏的吱嘎聲,一聲一聲的,聲音越來越頻繁,終於在達到最大的聲響後又重新歸於寧靜。
劉二麻子從文秀身上下來,站到地上,赤條條的麵對著她,問道:“咋樣,爺伺候的你快活不?”
經過一番劇烈的運動,文秀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玉體橫陳的躺在劉二麻子破舊的床上微微喘著粗氣,臉頰上帶著兩坨深深的紅暈。
兩年未經人事,哪怕是一開始覺得躺在劉二麻子身下羞愧無比的文秀,後來也忍不住出細碎的吟哦聲。
“你個浪貨!”劉二麻子俯下身,yin笑著在文秀的胸部上揉捏了兩把。
眼見著劉二麻子正事沒提一句,就想著又來一場,文秀忙一把扯過被子,那被子極其破舊,還有一股黴味兒和臭漢腳丫子味兒,差點兒沒把文秀熏暈過去。但她現在也管不了這麽多了,用被子蓋住關鍵部位,提醒他:“別忘了,你還答應我的事情。”
“忘不了,既然你求到我頭上,肯定是我能幫忙的,著急什麽?!”劉二麻子沒有絲毫受挫的一把扯開被子,雙手在文秀的身上流連,嘴裏應承著:“夜深還長,你總得先喂飽了爺。爺高興了,自然把你的事情辦得漂亮。”
近距離接觸,才知道文秀的粗布衣裳下前凸後翹的身材是多麽有料。這皮膚滑溜得讓人舍不得丟開手,難怪引得村子裏那麽多男人不懷好意的打量。可惜啊,還是讓他這個大家都看不上的癩蛤蟆吃到了好肉。
劉二麻子忍不住咧了咧嘴巴,沒想到他劉二麻子也有今天,要是文秀懷上他的兒,那他豈不是不用花一分錢,漂亮媳婦和乖兒子都有了?送上門的好事,推出去是會遭雷劈的。
文秀咬著唇,頭偏向一邊,看著劉二麻子的動作投射在牆麵上。忽然生出一種強烈的恐懼感。她太天真了。以為事先給點好處就能讓劉二麻子放心辦事,但事實上呢,吃虧的是她。就算劉二麻子現在反悔,她也什麽都做不了。隻得幹瞪眼的看著。花了兩年時間才漸漸把自己的**名聲抹掉。難道又要因為劉二麻子再添風波?
那時候。她絕對活不成了。連累她的女兒也一輩子抬不起頭,走到哪裏都受人指指點點。想起女兒身上青紫的掐痕和被鞭打過的傷疤,文秀的心一陣陣的抽疼。她沒做到一個母親的責任,卻要讓女兒背負她該受的苦難。若是這次再竹籃打水,她,她
因為害怕,文秀的身上冒出了雞皮疙瘩,劉二麻子卻隻以為她興奮,越發賣力的挑逗文秀。文秀的身上越來越熱,頭腦卻清晰莫名,她對埋首在她胸前的劉二麻子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若不幫我辦成此事,我必殺你。”
“小娘們,你還挺橫啊,想殺我?”劉二麻子提起文秀的兩條腿,狠狠進入到她身體裏,一邊大力的撞擊,一邊說道:“來殺我呀,爺先幹死你,你個浪貨,你叫啊,叫啊。”
熟悉的吱嘎聲再次響起,文秀閉上眼睛,一滴淚悄悄滑進發髻裏。
楊柳和李聰各蓋著一條被子,背對而睡。白天兩人的對話雖然沒什麽實質性的結果,但楊柳已經並不反對李聰上炕了,隻是仍然相敬如“冰”而已。
清淺的呼吸和精神十足的打呼嚕聲交相呼應,顯然正是酣眠的時候。
一道黑影輕巧的越過成人肩高的圍牆,落地時沒發出一點聲音。今夜無月,也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如何,但從身段看是個女人——便是受王沅之命來擄楊柳的翡翠。
一把匕首順著門縫插進來,滑到門栓的位置,輕巧往一邊一撥,門就打開了。
花苗口裏的武林高手翡翠其實並沒有高深的武功,不過是一些粗淺的拳腳功夫,但打趴七八個大汗還是沒什麽問題的,但鄉下人哪見過這麽厲害能打的女人啊,自然誤會了。
“要是我也會點穴就好了。”翡翠嘟囔了一句,待眼睛適應了屋裏的黑暗,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張熏了迷香的帕子,蓋在了很小一坨的人身上。
不用看人都知道那必是楊柳無疑。翡翠微歎,小小姐的母親也是南方女子呢。
過了兩息,拿開帕子,翡翠又小心確認後,才連人帶被子,一把把楊柳抱了出去
第二天,當李聰遍尋不著楊柳的身影,頓時感覺晴天一個霹靂。
而此時換上了錦衣華服,清醒過來的楊柳正鬱悶的想要撞牆。她生平的第一個公主抱啊,居然是昏迷不醒衣冠不整,更可氣的還被一個老女人抱的。
“表妹好像對突然出現在這裏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王沅放下書,有些奇怪的看著楊柳。她清醒過來半個時辰,就見她一眼不發的閉眼蹙眉,偶爾用腦袋撞撞馬車柱子,一副懊惱後悔的樣子。沒有表現出一絲驚詫,王沅暗暗點頭,不愧是他高看的人,自然有過人之處。
廢話!難道一覺醒來到一個陌生地方,開口第一句隻能是“這是哪裏”,而不能是“我靠,我穿越了”之類具有先見的答案嗎?她出現在這裏,還能是昨夜夢遊至此的?剛才翡翠不是說冒犯她了嗎,她還猜不出來那就真是個小白了。楊柳暗自翻了個白眼,這問題重複累贅,毫無新意可言。
“其實你不是我表哥吧?”疑問的句,肯定的問。
“不算是。”王沅笑道:“我們倆實際的關係還更親密點。”
有婚約的未婚夫妻呢
是口頭的。翡翠不忘咳嗽提醒。
楊柳看了翡翠一眼,心裏卻在琢磨,更親密點
“堂哥?”
王沅的笑一下子僵在臉上,這就是更親密點的關係?
“有婚約的夫妻。”王沅糾正道。
“哦,未遂的。”楊柳點頭表示明白。
這女人
沒想到,楊柳卻已經轉移了注意力,盯著翡翠猛瞧,“我以前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