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5章該紅腫起來了

時無爭做夢也不會想到兩個美女好朋友會為自己而要大打出手,趕緊出來勸架道:“我說二位美女,大家都是朋友,用不著這樣的,有啥事坐下來好好地商量嘛,真的用不著這樣的。要是你們真的出不了氣的話,打我幾下也是可以的。”

馮月和於娜突然笑起來,異口同聲道:“我們是鬧著玩的,你就當真了?幼稚。”

時無爭才不管幼稚不幼稚呢,隻要能平息勢態,比啥都重要,他也才能平靜下來,“好好好,隻要你們不動手腳,你們罵我也好,打我也罷,我全都能接受的。我也就謝天謝地了。”

然後於娜附著馮月的耳朵不知說了些什麽,車裏的氣氛重新和睦起來。時無爭也才得已重新把車子發動起來。

時無爭本以為馮月對自己的耳語純屬是一時衝動而為之的,並沒當回事。誰知下午吃飯的時候,時無爭前腳進了洗手間,馮月後腳就跟了進去,而且是一直裝作洗手等著解手的時無爭。所以時無爭解完手出來洗手的時候就被馮月給截住了。

本來就是裝作洗手的馮月湊到時無爭身邊來,嘻嘻笑道:“無爭,剛才我說的事你想好沒有?你說個地點,看看呆會兒我們在哪裏會麵?當然最好是既方便又隱蔽的地方。”美女說這話時當著那麽多人肆無忌憚,貌似熱戀中的情人。

時無爭畢竟是有身份的人,在這樣的場所下自然是要有所收斂的。畢竟是公眾人物嘛,弄不好這洗手間裏的人就有有個是認識自己的。盡管自己並不認識他們。麵對著美女如此大膽的言語,時無爭隻能默認下來,悄聲說道:“我心裏有數的,你別聲張好不好?”

馮月這才心滿意足會意地一笑,裝作解手去了。時無爭知道今天的這一課是逃不脫的了,隻能是飯後借口有公務要辦,匆匆離去。隔了半小時後給馮月打電話叫她到河邊會合,然後把她帶到雲母廠的房子裏去。

馮月穿著一件齊膝的灰色高領風衣,並且把鈕扣扣得嚴嚴實實。見麵的時候猶如銀屏上怕被人發現的神秘人物。這讓時無爭很是不解,心想搞什麽搞嗎?既然要求約會,就沒必要如此裝束嘛。不過馮月一進門就把門給踢上,答案也就隨之揭曉了。馮月一踢上門就把風衣給脫下來。裏麵的裝束即刻讓時無爭大開眼界。她裏麵居然隻著了鮮紅色的比基尼三點式,而且皆是半透明的。上部猶如兩隻躍躍欲試的小鴿子實是逗人可愛,讓人浮想聯翩。下部那深不可測的溝壑若隱若現,讓時無爭這個見過世麵的人也差點噴狗血。時無爭先是腦子一片空白,繼而呆呆地望著她,象是在欣賞一件傑出的藝術品。

馮月嬌態百出,“看什麽看呀?沒見過美女撒嬌嗎?”快速把張著的雙腿合攏起來。

時無爭暈,原來美女居然是這樣撒嬌的呀。他眨巴著眼睛並且揉揉雙眼。言不由衷地,“那個,那個我眼睛進沙子了。感覺怪不舒服的。”

她狡黠地笑笑合上風衣大步向他走過來,“讓我來看看,我很會弄的。什麽樣的沙子都不會逃脫我這雙靈巧的手的。”說罷把手向他伸去,“在哪兒呀?”

時無爭本來是誆她的,見她真的要替自己拿出來,隻能再次哄騙:“這個,這個我自己給弄出來了。”惹有其事地眨眨眼,“真的沒事了。”

“真的嗎?”她的身子似乎有要向他壓去之意。然而待他想將其接住之際,她卻靈巧地閃身躲開了,“德性,人家還是大姑娘呢,你怎麽能這麽隨便呢。你要敬重人家嗎?”

時無爭的腦子再次一片空白,這女娃兒還是人嗎?平時看著很淑女的呀,怎麽這會兒就象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簡直就是個妖精嘛。這麽一琢磨,脫口而出:“你不會是妖精吧?”

馮月作憤怒狀:“你居然罵我是妖精,”由於激動,沒有扣著的風衣被一陣自身刮起的風掀開來,“我看你是找死呀,還從來沒人敢這麽罵姑奶奶呢。”

這次距離那麽近,她那微微顫抖著的雙峰差點頂著他的眼睛,隨之一股淡淡的幽香飄進他的鼻子,他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吸上一口,奶奶的,真香呀,是法國進口的那一種。這個程豔秋的朋友是怎麽回事,人人都能用上奢侈品呀,貌似個個都是非同小可的人物。然後不由自主地從她那尚未合上風衣的身子從上部往下部看去。

“討厭。”她快速地把風衣合上,“你幹什麽呀?再這麽色迷迷的,我可要生氣走了。人家還是大姑娘呢,第一次過來陪你玩,你就這樣,讓人家以後還怎麽好意思來呢?”說著旋轉一下身子,風衣再度微微地張開。

時無爭吮吮鼻子,他真的不知該如何表達,隻能再次吮吮鼻子,“香。”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何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香嗎?”她開始扣起鈕扣來,“你是說我?還是說別的什麽?”

他趕緊逃避開她的目光,“我說的是這外麵的花香。”他走過去打開窗戶,這麽熱的天,哪有什麽花香呀,嗡嗡響的蒼蠅蚊子倒是不少。然後再次回頭偷偷地瞧她一眼,見她卻沒有跟過來,而是坐在了沙發上,似乎在整理風衣的什麽部位?這讓他多少有些失望,歎息一聲:“這麽好的夜景,你不想過來看看嗎?”

“是嗎?”她抬起頭來,回敬一聲,再次把頭低下去,“我倒是想過來,可是衣服不同意。”

他不知出了什麽事,向她走過來,“怎麽了?要幫忙嗎?”

“被夾住了?”

他加快了腳步,“不會吧?你衣服上沒有拉鏈呀。你那全是鈕扣呀。”

“你怎麽就知道沒有呢?”她露出焦慮的神色,“你看到的隻是表麵現象,其實裏麵根本就不是你所看到的那麽回事。裏麵要複雜得多,真的,我沒騙你。你自己來看看就知道了。我就是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

時無爭趕上兩步來到她的身邊蹲下來,一看差點忍不住笑起來,這是個什麽怪風衣呀,裏麵居然有拉鏈,“真正的孬種師傅,無緣無故弄個拉鏈幹什麽嘛,有病呀。”

馮月越發地急,“人家都急的,不是痛得快哭了,你還有心思說風涼話。你沒見這拉鏈是我自己弄上去的嗎?我在裏麵給弄了一個暗包,這拉鏈就是暗包上的。”

時無爭一瞧果真如此,同時忍不住笑起來,“嗯,是的,是的,你沒騙我。你說得全是實話。”他見證了奇跡,那包縫的真不是地方,居然在屁股處。也就明白了,為什麽被夾住的原因,那是在她旋轉的時候,拉鏈滑過她那半透明的叢生地帶時,沒能完全滑過去。結果被那沒能被掩蓋著的茂密*處給擋住了。換句話說,她這個苦是自討的。

見他笑,她惱怒了,“你個壞東西,人家快死了,你還笑得出來。快來幫幫忙,真的很痛的。”

時無爭覺得有趣,故意裝作怪不好意思的樣子,“我說美女,不是我不想幫忙,關鍵是,關鍵是夾住的真不是地方,我怕,真的怕,”

馮月伸出手把他拉下來,“怕你個頭呀,就是大叫男女受受不親的孔老夫子也說在救人的時候可以不講究男女之別的。你不會比他老先生還要偏激呀?好了,啥也別說了,”眼角湧出絲絲淚水來,“真的很痛的。快幫我弄出來吧。”

時無爭越發地覺得不趣了,他想繼續欣賞下去,他得盡量為自己找不想即刻救助的理由,“好了,你別說了,你一叫痛,我也跟著痛呀,我是心痛。但是,但是,除了男女有別之外,還有別的原因讓我不好出手相助的。”他盯著她那被夾住的毛發,心裏偷著樂。隻恨當麵不好使用手機給她拍攝下來。

她急得象他揮舞著拳頭,“你還有什麽不能相助的。難道我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現在不是講究禮數的時候,救人要緊。”

他裝作真的很怕的樣子,伸出手去在那上麵捉摸了一下,趕緊象觸電的樣子把手收回去,“嘻嘻嘻,我真的,真的,真的好怕呀。”

馮月又急又氣,“你究竟怕什麽呀?好象我那裏是老虎,能把你給吃了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仍然是估計他的思想包袱太重,盡量溫柔地安慰他說:“啊,聽話,你不要有任何一點點思想包袱,是我讓你這樣做了,你要清楚,你這麽做不僅沒有任何惡意,而且是在做好事,你這是在做一件救人的好事。真的,你也看到了,我自己是沒辦法給弄開的了。你要是再不出手相救的話,也許我這地方就該紅腫起來了。你也看到了,這一片都變紅了,你不會知道女孩子這地方是多麽嬌嫩呀。經受不住這樣的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