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紅票,求收藏,最近紅票漲得不多,收藏也不是很好,老怒腆著臉請朋友們多多幫忙收藏,多多推薦,拜謝了!!
---------
虞麗華立即給尚欣妍打了電話,她打電話的口氣已經不再是責備了,而是斥責!盡管尚欣妍的後台很硬,但在工作中出現了這麽大的問題,她依然要斥責。
“小尚,你是怎麽跟記者們說的?年終歲尾,我們雞鳴縣的形象統統得到了破壞!”虞麗華說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
事實上,尚欣妍在這次陪同記者采訪的過程中,的確是有些失職了。她沒有跟趙青和任鶯講清楚縣委領導的宣傳意圖!
縣委領導的宣傳意圖是:能小則小,能了就了,不能擴大影響!否則,對於雞鳴縣的大局是不利的!在縣委縣政府隔壁發生這樣的事,這意味著雞鳴縣的治安狀況相當的惡劣!
然而,尚欣妍是什麽人,尚欣妍後台強硬,出身於領導幹部家庭,而且,她本身就是中國人民大學新聞係畢業的,有著很強的新聞敏感性,她有一種直覺,今晚這件事,肯定會牽扯出一條大魚!
所以,聽著直接領導的訓斥,尚欣妍一點都不惱,反而很高興,暗想,越大越好,越大越有新聞性,俺巴不得天塌下來呢。
但尚欣妍嘴上卻說道:“虞部長,人家市報的記者根本不給我靠近的機會,當我趕到的時候,人家已經把情況了解得清清楚楚,而且人家已經寫好了稿子發回了市裏,這年頭,通訊條件太發達了,您又不是不知道……”
虞麗華聽著尚欣妍的話一時語塞,對於這樣一個下屬,她自然不能過多的喝斥,所以,她隻是鄭重其事地道:“從現在起,記者的行蹤一定要提前告訴我!”
“放心吧,虞部長,我會及時向您匯報的。”尚欣妍道。
掛了電話,虞麗華再也無法在溫暖的被窩裏呆下去了,她的情夫還要拉著她再度溫存一番,可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心境,迅速穿好衣服,坐在了梳裝台前整理著散亂的頭發,打算立即去見戴詠華。
“麗華姐,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外麵雪下得那麽大,我看你就不要出去了,剛才你扭了腰,我幫你好好揉揉。”虞麗華被窩裏的那名年輕帥氣的小夥子下半身依然高挺。
“於兵,你的癮頭還真大啊!”虞麗華隔著鏡著看著躺在床上的情夫,他那**的上半身肌肉發達,格外的誘人。
於兵笑道:“麗華姐,我好久都沒有來你這裏了,看你這麽忙,心裏真難受啊。”
虞麗華笑了,從梳裝台前站了起來,走到床前,把手伸進了被窩裏,緊緊地抓住了於兵的那根堅硬的所在,不住地揉捏著。
於兵強健的手臂稍稍一弓,順勢把虞麗華攬入懷中。
虞麗華雖說四十出頭,但保養得非常好,皮膚雖說不如二八芳齡的少女般細膩柔潤,可也彈性十足,絕少瑕疵,她那張臉蛋雖說不如二十年前那般青春靚麗,卻也呈現出一抹夕陽般的美態,力求把最後一縷青春光彩盡情綻放。
這於兵今年三十二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他是雞鳴縣城關鎮派出所所長,三十二歲能夠擔任派出所所長,而且還是在城關鎮任職,他憑的就是跟虞麗華之間的床第關係。城關鎮派出所前任所長葛斌被戴詠華提拔為縣公安局副局長之後,他從南河鎮派出所副所長調到了城關鎮任所長,可謂春風得意。
虞麗華年過四十依然情-欲日漸旺盛,而於兵同樣是饑渴連連。很快,於兵把虞麗華已經穿好的衣服再度剝了下去,兩具身體再次糾結在一起開始了無盡的纏綿,渾然不覺今夕何夕。
……
卻說趙青和任鶯兩名記者見厲中河跟著葛斌走了,她們兩個在尚欣妍的陪同下迅速跟了上去,她們知道,厲中河注定要成為今晚這起事件的焦點人物,隻有緊跟著厲中河,她們的采訪才不會陷入被動,她們才有可能進一步做好這篇新聞的後續報道。
葛斌一行來到了東北菜館經理辦公室。柴秋元已經在半個小時之前得到了警方的通知,立即準備好了好茶好煙,又讓幾名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陪著。
葛斌領著厲中河和幾名幹警徑直進入柴秋元的辦公室,飯店的保安們紛紛退避,哪敢招惹。
“哎呀,葛局,快請,快請。”柴秋元殷勤地道。
葛斌知道這些酒店的老板們對他既恨又怕,心中自然是十分得意,但現在還不是他得意的時候,他必須要在兩個小時之內把這件案子破了。
之所以來到東北菜館,葛斌還是聽從了厲中河的建議。厲中河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裏,立即把目標鎖定到了戴強強身上。他知道,縱觀整個雞鳴縣城,也隻有戴強強敢於在縣委縣政府旁邊鬧事,除他之外再無第二人。而厲中河十分清楚地記得,張進、李節高和毛建功三人在東北菜館大廳裏吃情侶套餐的座位,與戴強強的座位是緊挨著的。
厲中河的直覺很靈敏,他果斷地推測到:一定是張進等人在吃飯的時候談到了呂青,從而惹火了戴強強,所以戴強強要給張進等人一個教訓,最終導致了這起事件的發生!
當然,厲中河隻是揣測,他並沒有依據,他必須要找出證據,否則,一切推論都是蒼白的,沒有任何的說服力!而且,他的所有的推斷絕對不可能跟外人說起,一旦說出來,意味著他公然向縣委書記戴詠華挑釁!這是尋死之路,他厲中河不會觸這個眉頭!
所以,當葛斌通過電腦察看視頻監控係統的時候,厲中河借故上廁所,想要給謝天成打電話。
葛斌何其靈敏,他立即派了兩名警察盯住了厲中河。
操,這葛斌竟然敢監視老子,馬的,老子不幹了!厲中河朝著葛斌一攤手,道:“既然你們不信任我,那好吧,我要走了。”
“小厲,我們不是不信任你,我們現在不信任任何人!”葛斌道:“現在是這件案子偵破的關鍵時刻,你最好還是不要打電話。”
“操,我給老媽打個電話報平安,難道這也不行?”厲中河火了。
葛斌微微一怔,隻好朝著監視厲中河的兩名幹警擺了擺手。
厲中河這才氣呼呼地走出了柴秋元的辦公室,故意把手機貼著耳朵,將聲音放大:“老媽,我晚上不回去了,放心吧,我在加班,嗯,沒事,你們早點休息吧。”
坐在柴秋元辦公室的葛斌,暗暗好笑,這個厲中河還真他馬難纏。
站在走廊裏的厲中河,迅速撥通了謝天成的電話,把自己的推測跟謝天成說了。
“謝縣長,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晚的事,絕對是戴強強幹的!”
聽著厲中河的推斷,謝天成沉默了許久,道:“你的這個設想,還跟什麽人講過?”
厲中河笑道:“除了你之外,再無第三者知道。”
謝天成道:“嗯,我馬上跟戴書記商量一下,召開縣委常委會!”
“現在是淩晨兩點,太晚了吧。”厲中河笑道。
“咱們共產黨員,根本不在乎什麽早晚,我們要的是工作的質量,我們維護的是雞鳴縣的工作大局!”謝天成道。
掛了電話,厲中河暗暗好笑,這謝縣長拉大旗作虎皮的本領實在是高,他竟然高揚黨的旗幟,恐怕全中國再沒有比這幅旗幟更牛叉的虎皮了罷?
回到了柴秋元的辦公室,厲中河坐到了葛斌的身邊,隻見葛斌的目光正集中在電腦屏幕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裏張進等人正在吃著情侶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