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龍國日報》報社,坐上越野車。
“於戰,去龍科院,我要找許院長。”
“好。”
越野車轉了一個彎,開往龍科院。
不一會,車子就停在龍科院的一號科研大樓下麵。
下了車,蘇君淩輕車熟路,走到了許玉堂的實驗室內。
“許院長,”蘇君淩一見許玉堂,便說道,“我明日就去二毛國了,這一次說不定要一個月之後才能回來。”
“因此,我想請許院長幫忙打聽一件事。”
“小蘇院士,你有什麽話隻管告訴我,我去幫你辦。”
“我想打聽一個人,名字叫做李小樂,今年21歲,住址是某縣某鎮人,身份證號碼是……”
許玉堂將這些全都用本子記起來,輕輕說道:“小蘇院士,等你從二毛國回來,我想你就可以見到李小樂了。”
蘇君淩微微一笑,“謝謝你,許院長!”
……
第二天,蘇君淩拿到了一本假護照,上麵照片是蘇君淩的,名字卻很普通,叫做蘇承誌。
隨行的有於戰和另外三名戰士,都用的假名。
蘇君淩這次扮演的是一名龍國的商人,錢多、人也精明。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飛機終於到了二毛國。
隨後又打車去了尼古拉耶夫的造船廠。
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推開窗戶,就可以看到遠處墨藍色的大海。
這個全世界都有名的黑海造船廠,是如此巨大,很多尚未完工的水麵軍艦停泊在那,全都停止了施工。
如此寬廣的水麵廠區,幾乎看不到工人。
因為現在完全沒有事做,工人們已經失業許久。
曾經熱鬧的尼古拉耶夫城,現在已經變成了半座死城。
蘇君淩走出酒店。
沿著斑駁陸離的馬路行走著。
偶爾碰到一些二毛國人,在低沉之餘,還露出笑臉和曾經的兄弟——龍國人打著招呼。
二毛國人的心中還是有著龍國的。
畢竟是同一陣營。
隻是二毛國有些人腦子進水,大好的家當不好好經營,偏偏向對手示好,想當一隻舔狗。
他們將強大的核彈銷毀。
將快要完工的軍艦拆散。
自折翅膀,自斷胳膊!
一夜之間,二毛國從一個一流的有核國變成了四流、五流的無核國。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
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蘇君淩進入係統,用2萬感恩值兌換了二毛國語言。
他們爭吵的聲音立即清晰明了。
“波波夫斯基,你為什麽要偷鋼板?”一名二毛國人指著被打倒在地上的人問道。
“納博申科,這還用說嗎?三年了,三年沒有發過工資,我不拿些鋼板去賣,哪裏有錢活下去?”
波波夫斯基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倔強的說道。
“廢鋼你可以拿,但這是航母的甲板鋼,3000鷹幣一噸的東西,被你以300鷹幣賣掉!太可恥了!”
蘇君淩聽了,心下了然,這是烏裏揚號航母的甲板鋼了。
這艘航母是熊聯建造的最先進的核動力航母,排水量達到8萬噸。
在鷹醬忽悠之下,二毛國乖乖的將它給拆成廢鐵,準備高價賣給鷹醬。
沒想拆完之後,鷹醬就不承認了。
當時,整個尼可拉耶夫城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他們全都痛恨不講信用的鷹醬國人。
非常仇視!
這些拆掉的甲板鋼,工人們將它當做寶貝一樣守著。
期望哪一天能賣個好價錢。
卻不想內部有人偷偷拿去賤賣!
納博申科聽了波波夫斯基的話,黯然神傷。
默默放下波波夫斯基,帶著工人,收拾好鋼板離開。
留下他獨自一人躺在地上。
蘇君淩走了上去。
“你還好嗎?波波夫斯基!”
“你是龍國人?我們的好兄弟?”波波夫斯基擦了一下嘴角,艱難的坐了起來。
“波波夫斯基,還能走路嗎?”蘇君淩問道。
不遠處的於戰也非常驚訝,想不到蘇君淩能說得如此流利的大毛國語言。
波波夫斯基點了點頭。
於是蘇君淩扶著他,緩緩走入一家酒吧。
叫了一瓶伏特加,蘇君淩倒了一杯酒,放到他的麵前。
伏特加對毛子來說,就是治病的良藥,凡有個感冒什麽的,一杯伏特加就可以了。
不行的話就兩杯。
波波夫斯基顧不得道謝,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晶瑩剔透的酒珠沾在他的胡須上,顯得如此憔悴。
“尊貴的龍國客人,您來二毛國做什麽?”波波夫斯基拿起酒瓶,自顧自倒了一杯,充滿笑意地問道。
“我叫蘇承誌,是龍國一巨型工廠的人力資源代表。”
“人力資源代表?”波波夫斯基搖了搖頭,“不懂。”
不懂就對了。
蘇君淩暗暗一笑,接著說道:“我來這裏想要見見馬卡洛夫和巴比斯基。”
“蘇,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找他們兩人。”波波夫斯基又喝了半杯伏特加。
“為什麽?”
“因為馬卡洛夫的父親正在住院,已經病入膏肓;而他是造船廠的廠長,卻無力挽救工人,也無力挽救他的父親,他現在不想見任何人……”
“那巴比斯基呢?”
“巴比斯基?他這個總工程師正和鷹醬人接觸,準備去鷹醬呢。”
不可能啊?
巴比斯基前一世不是去了華夏嗎?
為什麽又和鷹醬人接觸呢?
莫非是他穿越到這個平行宇宙,導致藍星改變了許多?
那樣的話,他們的瓦良格還在嗎?
“波波夫斯基,你們造船廠的瓦良格載機巡洋艦現在怎麽樣?”
波波夫斯基沉痛之極,又喝了一口酒,沉悶地說道:“瓦良格,就在海邊,我是焊接班的頭領,瓦良格是我一塊一塊鋼板焊接起來的……”
“馬卡洛夫說過,瓦良格再也完成不了了,因為偉大的熊聯再也沒有了,它是被鷹醬給騙分裂的……”
說著,波波夫斯基閉上眼睛,沉重地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這酒量,也不怎麽樣嘛。
蘇君淩結了賬,扶著波波夫斯基到了外麵,攔了一輛出租車,將他扶上去。
“波波夫斯基,你住哪裏?”
可波波夫斯基一點動靜也沒有。
這時,出租車司機轉過頭來,“波波夫斯基住屠日涅夫公寓39棟,我直接送過去。”
不一會,到了屠日涅夫公寓,付錢下車,扶著他卻不知送他到哪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