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七八章 人畜之分
楊曉麗醉得一塌糊塗,如果,不是澄副書記扶住她,她就倒下去了,而且,澄副書記那扶還不是簡單的扶。他雙手**她的腋下,更像是把她托了起來。楊曉麗不是那種嬌小玲瓏的女人,不是不花力氣就能托住的,澄副書記原是站在側麵托她,見她雙腿軟沒勁,不得不移到她身後,不單單隻是靠手上的勁,他還要讓她的身子貼著她,借這個貼,減輕手上的重量。
在黃閑從看來,澄副書記這麽奮不顧身,多少還有占楊曉麗便宜,吃楊曉麗豆腐的意思。他不想那麽貼著她嗎?不想緊緊地貼著她那豐滿碩大的臀嗎?說不定這時候,某一個點已經頂著楊曉麗最多肉的地方了。他心裏不得不鄙視澄副書記,這都什麽時候了,還那麽猥瑣?她還有反抗能力嗎?你想怎麽樣?她就是還有意識,也主宰不了自己了。
楊曉麗意識到澄副書記那麽做太有點過分了,意識到不能讓澄副書記那麽托住自己。她叫喊著,放開我,你放開我!她雙手還能動,狠狠地撞了澄副書記好幾肘。澄副書記不得不躲避,不得不離她遠一點,然而,他身子離開她後
,單靠手上的勁確實托不住楊曉麗,她整個身子軟得像煮熟的麵條。
這時候,黃閑從似乎也現澄副書記隻有那個姿勢才做托住楊曉麗,改變另一種姿勢,楊曉麗隻能癱軟下去,直至坐到地上。他忙跑過來想幫澄副書記一把,那想,澄副書記卻喝住他:“別動,你別動!你站在那別動!”
黃閑從說:“我想過來幫你!”
澄副書記說:“你安的什麽心,我不知道嗎?不準你碰她!”
他大口大口喘氣,終於還是支持不住,讓楊曉麗坐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鋪著地毯,想楊曉麗就是躺在地上也沒多大關係,隻是被人看見了,說出去影響不好。他說:“把門關上,別讓人進來。”
黃閑從奸笑起來,說:“你比我還急?我還以為,你真有那麽崇高,英雄救美呢!”
澄副書記心裏“咚”地一跳,想自己剛才那麽奮
不顧身,還真的一點沒有雜念,還真就是英雄救美!
楊曉麗把手伸給澄副書記,說:“把我扶到沙上。”
這會兒,她神智還清醒。其實酒醉的人,一開始頭腦還是清醒的,隻是手腳不聽使喚,特別是腿上一點勁也沒有。
澄副書記把她橫抱到沙上。他沒想到楊曉麗有那麽重,氣都喘不過來了。楊曉麗說:“真不好意思,出醜了,讓你受累了!”
澄副書記擦了一把汗,說:“沒什麽?我不知道你不能喝,你不應該勉強自己。”
他回過頭去對黃閑從說,弄杯花旗參茶來。
黃閑從吼起來:“沒有用。她現在喝什麽吐什麽!”
他像隻咆哮的野獸,想你這澄副書記擺什麽譜?媽的,竟在這扮好人,還要讓她喝花旗參茶呢,好不容易才把她灌成這
樣,你倒還想把她的酒解了!媽的,早就看出你這家夥沒那色膽!沒色膽也沒關係,你不敢上,別在這檔道啊!別在這壞我黃閑從的好事啊!
黃閑從很有經驗,知道楊曉麗的清醒隻是短暫的,過不了多久,她就會神智不清,就會躺在那裏死豬一樣。這種狀況他見得多了,這種狀況的女人他玩得數也數不清了。別以為女人到了這個時候真就死豬一樣,她們還有潛意識,她們被玩的時候,不是不知道,她們隻是不能動,隻是不知道玩她的是什麽人,或許,在她們的潛意識裏想著的是她們心裏的男人,想像著動她的人是那個心愛的人。黃閑從才不管她們潛意識裏想的是誰呢?隻要她們有反應,隻要她們能激他的鬥誌。
開始那一刻,澄副書記的確沒有任何雜念。畢竟,他不同於黃閑從,見楊曉麗倒下時,他的奮不顧身,完全是出於一種本能,出於一種對同誌的關心。後來看見楊曉麗那麽清醒,便以為她還沒徹底醉倒。他可不能讓楊曉麗看出他的圖謀不軌,他已經放出了誘餌,江邊市委副書記這個誘餌完全能讓她主動上鉤。這隻是時間問題,他何必那麽卑鄙,何必要趁勢而入?
黃閑從罵他太傻,罵他根本就不懂女人。
他說,你那個什麽誘餌是不是真有效還不知道,但是,現在這機會明擺在這裏,這麽好的機會不用,還要去等那個遙遙無期,或許,根本就不是機會的機會。
他說,你神不知鬼不覺地跟她有了那麽一次,她敢說出去嗎?她就是不要臉,就是不怕名譽掃地,告你,又有多少人會信?現在還有嗎?你可以反咬她一口,說她你,不成,便誣告你!
他說,隻要她把這一次瞞下來,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那時候,她比你還害怕,她不想讓別人知道,更不想讓老公知道,否則,她還想不想在官場上混?她還要不要她的家庭?她老公不跟她離就要戴一輩子綠帽子。
這番滔滔不絕沒完,楊曉麗已經平靜地躺在沙上了。她的臉很紅,因為紅,那張漂亮的臉顯得晶瑩剔透,她的眼睫毛很長,在燈光下投下一道長長的影兒。她呼吸均勻,便見
那很挺拔很誘惑人的一起一伏。
黃閑從已經忍無可忍了,說:“你走開,你不敢上讓我上。”
他猛撲了上來,然而,卻被澄副書記一把推開了。
澄副書記大聲吼:“你不準碰她,你不能碰這個女人。她是我的,你知道嗎?她是我的!”
黃閑從說:“你證明給我看?你證明她是你的給我看?”
他說,我早就知道你不敢上,你是有色心沒色膽,到了關鍵的時候,你就變菜鳥了,你就是一個真正的員了!
他說,我不是員,我什麽也不怕,我就不信她敢告我!
澄副書記指著大門說:“你給我滾出去!你這個畜生,你給我滾出去!”
黃閑從說:“我就是畜
生!人本來就是畜生,人還不是人的時候,就是畜生,就是動物,人變成*人了,但還有畜生的本能,還有動物的需求。我不像你,高尚得連畜生的本能動物的需要都沒有!”
他跺著腳說,我們是不是兄弟?是兄弟你就別檔道!
澄副書記依然檔在他麵前,說:“不是兄弟怎麽樣?你敢對我怎麽樣?你敢動我一動,我要你在江邊市呆不下去!我要你在整個地級市都呆不下去!”
黃閑從說:“你狠!你怎麽不對這個女人狠?到嘴的肉你都不敢吃!”
澄副書記說:“我不敢了嗎?你哪隻眼看到我不敢了?你出去,你馬上給我出去!”
黃閑從“嘿嘿”地笑,說:“我給你半個小時,如果,你不動她,我就不給你麵子了,我自己離開江邊市,我再不在你們這地頭混!”
他出去了,房間一下子靜了下來。澄副書記的火氣
也一下子沉了下去。當你看到這麽漂亮的醉女人躺在麵前,你不可以再去為其他事生氣。他看著楊曉麗,看著她起伏的,看著那兩座挺拔的山巒,不僅挺拔,且還圓潤,圓潤得讓你感覺到它的碩大無比。
他真不想在這個地方對這個女人怎麽樣?這也太那個了,在飯廳的房間。然而,黃閑從說得完全對,他是人,但也是畜生,人和畜生其實是同類的。你站在人前,你便是人,你背著人的時候,許多行為還畜生不如。
他想,還等什麽呢?真的就要等楊曉麗主動上鉤嗎?黃閑從說得完全對,放著唾手可得的機會不珍惜,卻要去等那個或許是不實際的夢想?隻要他撲上去,就可以得到了,他為什麽不撲上去?為什麽不馬上得到?
他想,黃閑從說的完全對,完事後,她敢對他怎麽樣?會告他?她自己不要臉,也得顧忌到李向東,也要考慮考慮一個市委書記的老婆被人奸了有多丟人。真像黃閑從說的那樣,有了這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她楊曉麗就捏在他手掌心了,就成了他的女人了。
這麽想,澄副書記不禁興奮得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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