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市長第六十五章 夢見綺紅
吃飯的時候,小姨子很感慨地說,沒開美容院的時候,輕閑得不知每天怎麽過。這美容院一開,以後,這人就綁在這了,不但白天要呆在美容院,晚上也要呆到深夜十一二點。
李向東突然也有了感慨,但他沒說出口,小姨子回來這麽長時間了,除了第一天陪她逛過街外,就一直沒好好陪過她。以後,這機會可能就沒有了。
他們並沒在小姨子的美容院吃盒飯,本來,小姨子就沒想到李向東會沒吃午飯就趕過來,所以,他們兩人就去了美容院對麵街的一家餐廳。
那是一家很有些規模的餐廳。因為已過了午飯時間,餐廳有些冷清,服務員便顯得很清閑,有幾個服務員便在看餐廳安放的電視。李向東和小姨子一進門,他們就成了服務員的焦點,一個給他們斟茶,一個服務員拿了菜單問他們要吃什麽?其餘幾個服務便在交頭接耳,好像在議論他們。
李向東覺得奇怪,看看小姨子,沒覺得有什麽不妥,就問小姨子:“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麽不妥?”
小姨子說:“沒有呀!”
李向東說:“你有沒覺得那幾個服務員在議論我們?”
小姨子說:“我也有這種感覺。”
李向東就問點菜的服務員,說,她們在議論什麽?那服務員說,在說你太太,真人比上電視還漂亮。李向東想,什麽太太?什麽電視?
那服務員說:“剛才電視才播了,你們是對麵街開美容院的吧?”
李向東這才恍然大悟,想這電視台的效率還真夠快的,那宣傳短片這麽快就製作好出街了。
這時,從收銀台走出一個中年婦女,看樣子像是這餐廳的老板娘。
她問小姨子:“你們是對麵美容院的老板、老板娘吧?”
小姨子臉漲得通紅,不肯定,也不否認,問:“有什麽事嗎?”
那老板娘說:“去你們那美容,一律八折嗎?”
小姨子說:“開張期間,一律八折。”
那老板娘問:“都有些什麽服務呢?”
小姨子便很詳細地向那老板娘介紹她的業務。那老板娘聽著聽著便坐了下來,又問小姨子,像她臉上的粉剌做美容能不能根除?小姨子來了興趣,便從專業的角度說長粉剌的原因,說真正要根治粉剌的可能性,說除了美容還應該在哪些方麵多注意。
直說得那老板娘連連點頭。
李向東沒興趣聽這些,卻在一邊想,這些人怎麽就認為他們是一對夫妻呢?就因為他們在一起?還是因為,他們的某些舉止有夫妻的那種親熱,那種自然?
今天怎麽有這麽多人把他和小姨子聯係在一起?這餐廳的老板娘、服務員,美容院那摔跤的美容師,還有參加美容院開張剪彩的那些女領導女幹部。剪彩儀式才剛結束,就有好幾人打電話給他,說那女老板好漂亮,問是不是他的至愛?他說,不是。她們不相信,說是他的小姨子,她們就在電話裏笑,有一位還說,小姨子就不可能是至愛了?
這可能嗎?
黃也這麽慫恿他。
他問自己,小姨子會不會有這種心思呢?
他想起了小姨子總流露的憂鬱,想起小姨子每次發小脾氣時的神情,他還想起了剛才,小姨子很彈性的胸緊貼他時表現的不在乎。
他問自己,這許許多多真的就沒有別的意思?
或許,就是因為她是他的小姨子,他才誤會了這種情感的流露?
他對自己說,其實,小姨子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她已不再是記憶裏那個單薄的女孩子,一臉稚氣的女孩子。她已成熟,成熟得很有魅力。他想起那個晚上,她袒露的身子,她豐滿顫抖的rufang,心裏便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
他問自己,如果,當時自己狠一狠心,她會怎麽樣呢?
兩種可能,或許,一拍兩散,她離開這裏,再一次回異國他鄉,永遠不回頭。或許,她便接受了他,死心踏地跟著他。
他想,他為什麽不這麽做呢?他真應該這麽做!反正都做到一半了,都背了做壞事的罪名了,為什麽不一幹到底?小姨子選擇離去也好,選擇留下也好,那都是她的事。
他有些後悔,第一次這麽後悔。
於是,他便有點把持不住自己地、很認真地想小姨子的身子。他竟然發現,雖然,他曾把她脫得一絲不掛了,但對她的身子並不熟悉,隻記得她那對顫抖的rufang,仿佛還在眼前顫抖,其他的部位卻摸糊一片。
他想,當時,他已讓氣憤衝昏了頭腦,想到的隻是報複,隻是行動,根本沒有欣賞的閑情。
這個夜晚,李向東做了一個夢。他夢見小姨子從遠的地方向他走來,準確地說,從遠的天邊仙女樣飄來,感覺到她是赤**身子的,卻蒙著一層飄飄渺渺的霧,隻看到她的臉,她的笑,還有她發小脾氣時翹的唇,漸漸地近了,風吹散了霧,小姨子就變成了綺紅。
綺紅問:“你很忙嗎?”
綺紅說:“你就不能找個更好的理由,讓我聽了,相信了,自己不覺得自己太弱智。”
綺紅撲到他懷裏,說:“你怎麽這麽久都不來看我?”
他們手上便都有了動作,他們便都感覺到對方的需求,他便開始xiyun她,便感覺到她在他身上快馬奔馳,哭樣地呻吟,他們給予對方,也索取對方,於是,都爬上了頂峰。
醒來的時候,李向東很狼狽,但他不想動,就那麽躺著,他想著白天的那些想法,那些關於小姨子的亂七八糟念頭。他對自己說,那都不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思維。
他知道,他已變得不正常。
綺紅的出現使他有了一段正常男人的生活,正常男人的思維,但隨著綺紅的離去,那正常男人的生活也隨之消失,那正常男人的需求便日積月累,饑渴的澎漲便時不時跳出來左右他的思維。
他很沮喪。
他又回歸那性的空虛和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