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 昨天晚上誰占了誰的便宜

吐的頭昏眼花腰膝酸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要不是羅燕看到他要糟糕,急忙伸手抱住他的腰部,估計摔個四仰八叉是很輕鬆的。高建彬感覺到背部靠在兩團,溫熱綿軟而富有彈性的物體上,心裏就有股火苗在滋生,勉強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就往臥室裏跑。

羅燕可不敢放開他的胳膊,萬一把堂堂的副省長給摔個好歹,她這個保姆也太失職了,總要對得起人家給的薪水吧?

高建彬暗暗叫苦,他沒有力氣掙脫羅燕的攙扶,可也知道這種情況不太妙,這個漂亮的少婦幹嘛穿那麽性感暴露的睡衣?不經意間看到兩座豐滿的雪峰,因為沒有內衣的束縛,動蕩有致如同波浪般的起伏,深深地乳溝一眼看不到底,他就有要伸手的衝動。

羅燕本來就是金孔雀鎮最出色的姑娘,青山和綠水的滋潤,把她變成了一個難得一見的頂級美女。就因為家庭的原因,她的美麗並沒有完全展示出來,俗話說得好,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三分長相七分打扮,來到省城這種繁華的大都市,沒有了那些繁重的勞動和沉重的生存壓力,她逐漸的綻放出了自己的魅力。

還好高建彬尚存著一絲理智,沒有做出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來,進了臥室往床上一趟,沒有幾秒鍾就睡著了,平時不喝酒,一旦喝多了睡覺的速度自然很快。

羅燕看了看他嘴角和衣服上吐的東西,差點要用手捂住鼻子跑的遠遠的,可也不能讓高建彬就這樣睡覺啊。要是明天他醒了看到這一幕不發火才怪。

咬了咬牙還是伸手要給高建彬脫掉衣服。好些年沒有做這種事情了。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羅燕的心跳得很厲害,手也是哆哆嗦嗦的半天解不開一個扣子。

喝醉了酒的人差不多就沒有了意識,而且身體死沉死沉的,費了半天勁才把西裝上衣給脫掉,這也沒有什麽,主要是襯衫和褲子麻煩。十幾度的氣溫高建彬自然穿的不是很多,解開襯衫就露出了堅實的上身。脫掉褲子後,藍色內褲的某個部位,也讓好久沒有得到男人疼愛的羅燕麵紅如血。

拿著衣服跑出去扔在衛生間裏,純羊毛的西裝是不能水洗的,襯衣倒是可以泡在盆子裏等會洗。兌了盆溫水濕了一塊雪白的毛巾,擰得半幹,羅燕拿著再次來到高建彬的臥室,輕輕的擦拭完嘴角,而後又擦拭他的胸部。神使鬼差的居然碰到了那處不該碰的地方,這個部位頓時高高的鼓了起來。似乎像是在向她示威一般。

正當羅燕縮回手不知所措的時候,也許是某種條件反射吧。高建彬睡夢中居然伸手把她拉進了懷裏,大手很不安分的抓住了一隻雪白的豐滿,一條腿還搭在了她的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把羅燕刺激的居然有些異常的反應。

窮山溝的姑娘出嫁的時候都不是很大,二十歲一過就成了老姑娘,她嫁人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呢,婉兒也剛剛十三歲,所以她也就是三十歲多一點,和高建彬的年齡差不多。

因為結婚兩年丈夫就死了,獨身過了十幾年的寂寞生活,她睡夢中會常常夢到和男人發生性關係,醒來後就要急急忙忙的去換洗內褲。不怪她有這樣的夢,這是實實在在的生理需求,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十裏八鄉的男人也不是沒有人想要彌補這個位置娶她,但是羅燕不想繼續留在窮山溝裏活一輩子,而且更多的是為了女兒考慮,所以一直都沒有答應那些人的說媒。

如果高建彬這時候清醒過來把她非禮了,羅燕可能會覺得很樂意,要不是機緣巧合,她一個山溝裏的年輕寡婦,怎麽可能生活在這麽英武帥氣的副省長家裏?

她想要被動的獻身,給自己一個理由,可身邊的男人醉得實在太厲害,就是不給她這個機會,偏偏她的身體此刻卻有了強烈的需求,到底怎麽辦呢?

窮山溝的窮日子她是不想再過了,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她無論如何不可能再安心的回老家,何況女兒現在已經在省重點中學讀書了,為了將來的幸福,羅燕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高建彬早上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對喝酒的恐懼進一步加大了,再也不能喝這麽多酒了。看了看手機已經十點多了,他也不在乎耽誤了上班,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搪塞過去,實在不行就說向方德輝書記請假了,那個老狐狸一樣的老板,絕對是要給他圓謊的。昨天晚上方德輝和他喝了好幾杯,這點仇高建彬記得非常清楚。

當他坐起來看到自己身體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靠,衣服怎麽不見了,身上就剩了一條內褲!後來隱隱約約的回憶起自己好像吐得很厲害,估計是吐髒了衣服,羅燕就給他脫掉了。高建彬覺得臉上有點發燙,人家是保姆不假,可並沒有義務給他做這樣的事情,真丟人啊!

就在這個時候蕭月光的電話打了過來,笑著說道:“建彬,恭喜你成了省委常委,來到嶺南還不到一年,市長到市委書記,副省長到省委常委,我們都為你感到驕傲呢。”

高建彬躺了下來,說道:“月光,你不會是專門為了慶祝我升職,才打的這個電話吧?”

蕭月光說道:“煙雨妹妹說你這幾天要到京都來看我們,我想問問你什麽時候來,我想你了。”

高建彬說道:“你們想我,我也同樣的想你們,最近也正好有這樣的打算,聽李哥說半個月後,要我列席參加政治中心委員會的會議,我要在京都住三到五天的時間,好好的和你們聚一聚。這幾天我養精蓄銳,滿足你們三個可不容易哦!”

蕭月光撇了撇嘴說道:“就你現在的體質。就不要想那麽多的美事了。我這個打算找點滋陰補腎的壯陽偏方給你吃呢。免得你被我們姐妹榨幹了爬不起來丟人!”

別的女孩子不敢說的話,蕭月光那是百無禁忌,高建彬也不願意和她鬥嘴,說道:“耐心點等著我,和國劍把四合院的鑰匙要過來,收拾一下,他們幾個搞定搞得一團糟。”

蕭月光笑著說道:“你還真是說對了,國劍和袁盈經常跑到我們家約會。你倒是給這小兩口一個安全隱蔽的好地方,不過衛生清潔方麵有服務公司的人負責清理,你不用擔心搞得太糟。”

掛了蕭月光的電話後,高建彬清醒了很多,想了想又給臨時秘書打了過去,說道:“今天省政府那邊有什麽動靜嗎?”

蘇春陽一個月有二十多天見不到老板的麵,非常的有危機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轉正成為正式的秘書。看到老板打來了電話,慌忙說道:“高省長,今天上午一大早趙省長就來了。張東衛、張新克、孫世勇和楊玉珍四位副省長到過省長辦公室,前兩位停留了二十幾分鍾的時間。孫世勇和楊玉珍兩位副省長待了四五分鍾就出來了。劉春培副省長和侯俊才副省長都沒有露麵。另外就是省政府的副秘書長程景華,一直都在省長辦公室,充當了秘書的角色。”

高建彬覺得非常驚訝,自己這個臨時秘書不是安全局特工出身吧?怎麽能夠把省長辦公室的情況掌握的這麽詳細,如同親眼見到的一樣,太不可思議了。高建彬就說道:“小蘇,你怎麽把那裏的情況搞得這麽清楚,誰告訴你的?”

蘇春陽笑著說道:“高省長,我女朋友就是省政府辦公廳綜合一處的,而一處的主要職責是為省長服務,包括起草文件和講話稿,安排省長的很多活動。省長的大秘書一個人,管不過來那麽多的事情,不是太重要的工作都是由一處來完成的。我想知道點省長辦公室大概的情況,並不是特別難。”

高建彬說道:“你和你女朋友的戀情在省政府是公開的嗎?”蘇春陽說道:“目前還是地下,我們兩個談戀愛的事情保密內部沒有人知道,您放心好了。”

高建彬滿意的說道:“你做的非常好,也謝謝你的女朋友,等晚上下班的時候你們找個地方,和我說說今天的大致情況。還有,你告訴陳冠群秘書長,我正式把你調進我的辦公室當秘書,先掛綜合二處的副處長吧,享受副處級待遇。你剛提拔成了正科級,暫時你的級別就不要再動了,這樣容易惹人非議,對你的將來也沒有好處,等到明年下半年,我會對你做出安排的。”

蘇春陽遲疑了一下,說道:“高省長,我和秘書長說不大好吧?”高建彬笑著說道:“是我叫你去的,你有什麽好擔心的,陳冠群就是問也不會問到你的頭上,一個省委常委的秘書掛個副處長職務,多大點事!”

劉春培是老牌子的常務副省長,還是省委常委,他有資格和趙東輝掰手腕子,不去省長辦公室是意料中的事情。侯俊才屬於徐家的派係,趙家和徐家是水火不容的死對頭,他當然不可能單單在第一天就去匯報工作,有徐家支撐著他,趙東輝也對他無可奈何,剛被高層收拾了一頓,正是敏感時期,趙東輝不敢隨意挑釁徐家的忍耐程度。

這人還真是沒有辦法說,剛想到侯俊才,他就打電話來了,笑著說道:“建彬同誌,我聽說你今天上午沒有上班啊!”

高建彬說道:“昨天晚上喝多了酒,現在還頭暈目眩的躺著呢,恐怕到明天才能上班了。”

侯俊才說道:“也對,昨天是你榮升省委常委的好日子,是應該多喝點。今天趙東輝大省長可是老早就上班了,我聽說其他的幾位副省長,都到省長辦公室匯報了工作。”

高建彬一聽就知道,省政府裏有人給他通風報信,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一個副省長,怎麽會沒有屬於自己的耳目呢?侯俊才分管的是公檢法部門,這方麵的工作比別人都要敏感的多,嚴格說起來。省委常委兼政法委書記才是公檢法司的老大。權力要比分管副省長大的很多。但省政府分管的副省長也不是吃素的,就比如侯俊才,本身就是公安廳長,聽不聽招呼還是另一回事。

高建彬說道:“既然人家那麽積極,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免得壞了趙東輝省長的好心情,俊才同誌給我打電話,不是為了要說這個吧?”

侯俊才說道:“是這樣的。省城市委書記米慧君,今天晚上想要約你吃飯,但是她和你沒有見過麵,所以就和我說了聲,在國家黨校學習的時候,我們是同班同學。”

高建彬也就是見了米慧君一次,四十歲左右的年齡,很精明強幹的樣子,是個挺有魅力的女人,他就說道:“米慧君為什麽要請我吃飯。我和她可是不熟悉啊?”

侯俊才笑著說:“聽她說趙東輝想要任命她的遠方小叔子程景華,擔任省長助理的職務。可這種人事方麵的事情需要省政府黨組會議討論,你和趙東輝因為徐家的事情發生了點不愉快,她也是擔心你會當場反對,所以準備提前通個風。”

高建彬聽到這個說法不由得微微一笑,說道:“俊才同誌,你也知道,我隻是個黨組成員而已,一個人不可能左右黨組會議的結果,她未免有些多慮了。”

侯俊才急忙說道:“絕非多慮,絕非多慮,我們省政府現在一正七副八個省長,趙東輝頂多也就是掌握了兩票,加上他自己才三票。如果你出麵反對的話,劉春培副省長肯定是支持你的,因為你和徐家的關係,我也必須要跟著你的決定走。而孫世勇一向支持劉春培,楊玉珍多半是要棄權,四比三,這個提名在內部就通不過,除非趙東輝用他省長的權利強行任命。但是剛上來就表現的這麽糟糕,估計他沒有這個膽量,否則高層會對他的能力產生質疑的。”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高建彬覺得太有戲劇性了,昨天晚上還在為趙東輝的切入點而煩惱,沒有想到今天卻能反過來製約他了。別人害怕程家的能量,高建彬可不害怕,一個後起的家族再厲害,能和莫家、李家和張家那樣的頂級家族相抗衡嗎?

但是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省長助理的任命和米慧君發生矛盾,大家都是省委常委,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關係鬧僵了也麻煩,說不定趙東輝就是在算計這步棋呢!

高建彬說道:“俊才同誌,我這邊是沒有問題的,吃完的事情改天再說吧。你告訴米慧君同誌,讓她多關注其他的副省長,特別是劉春培副省長的思想工作,一定要做通。隻要他不反對,我也會支持這個任命,對我而言,一個享受副省部級待遇的正廳級領導,還不至於動什麽手腳。”

這句話充滿了一種霸氣,侯俊才卻沒有覺得高建彬在說大話,憑著他的實力,一個正廳級的領導拿下來也不會有太多的問題,大老板可是舉雙手支持他呢!高建彬也是給趙東輝設了個障礙,劉春培的思想工作是那麽好做的嗎?

在被窩裏打了一上午的電話,這叫什麽事啊,高建彬剛伸了個懶腰,就感覺到胸膛兩側有點火辣辣的疼痛,雖然不是很厲害,可多少有些疼。轉頭瞧了瞧,是類似抓痕的細微傷口,不仔細看還真是發現不了。

高建彬就有點納悶,這羅燕表現的也太暴力了吧,脫衣服都能把自己的身體抓傷,等會記得要告誡她把指甲修一修,別留的那麽長。被子的味道不對,高建彬很確定這是一種很熟悉的味道,難不成自己這樣的年齡還會夢遺嗎?

可仔細一聞,屋子裏有種淡淡的清香,似乎是撒了香水,這到底是要掩飾什麽呢?高建彬幾乎就在此時想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差點就瘋了,靠他個大爺的,昨天晚上喝多了酒是不是把羅燕給欺負了,要是這樣的話,罪孽可就大了!

高建彬剛要打自己耳光的時候,他強悍的邏輯思維能力發生了作用,不對,有點不對,肯定不對!

要是自己主動做了那種事情,喝的再多腦子裏也會有印象的,哪怕隻有一點!羅燕是個活生生的成年人,第一步總是要反抗的吧,反抗不掉才會認命的享受那個過程和結果。可問題是現在腦子裏什麽都沒有記得,就是說昨天晚上主動的不是自己,而是家裏那位漂亮保姆羅燕!

女上男下的姿勢,她的手才會抓住自己的胸膛兩側,為什麽會出現抓痕也就能解釋的通了。麵對這樣的情況,他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女人居然非禮了男人,昨天晚上到底誰占了誰的便宜,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