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賤人就是矯情
這次雪舞不在,上官昕銳隻得自己打扮了。
她身穿了淡藍色的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
即腰的長發,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麵,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了一縷頭發。
頸上帶著一條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
這是她最素淨輕便的衣服了,畢竟是遊玩嘛穿的太華麗了也隻會變成阻力。
打扮妥當了,上官昕銳這才走出了房門。
輕步的走到了王府的門口,耶律熏瑞已經等候多時了,隻是讓上官昕銳感到意外的是慕歡和韻影也在。
吃驚的指了指(用的是左手)慕歡和韻影,“她們怎麽也來了???”
韻影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
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有傾城之貌,可愛動人。
慕歡則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
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臉上薄施粉黛。
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隻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
上官昕銳暗暗的搖了搖頭,穿成這樣是勾引別人還是怎麽的???
耶律熏瑞一臉的愧疚,他還沒說話,韻影就率先的一巴掌拍掉了上官昕銳的手,“我和慕姐姐也非常的想去那裏遊玩呢。”
上官昕銳了然了,要是這次她們不去,那她就感到奇怪呢。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的手臂被韻影拍了之後就有一股鑽心的痛。痛的讓她皺了眉頭,而也就是這個皺眉吸引了耶律熏瑞的注意力。
“你怎麽了???”耶律熏瑞推開了慕歡,轉身向她走來。
也許真的是幻覺吧,她的手也不痛了。她搖了搖頭,“王爺不用擔心,本宮沒什麽事情。”
說著,她甩了甩左手,表示自己已經沒有事情了。
“嗯,那就好。上馬車,出發。”……
上官昕銳點了點頭,路過韻影身邊,她不由自主的一看。韻影的臉上滿是猙獰的表情,上官昕銳沒有多想,隨著耶律熏瑞上了馬車。
這次出行隻有一輛馬車,一個車夫和一對侍衛。遊玩的東西可是準備其了,上官昕銳看著韻影、慕歡和耶律熏瑞在那磨嘰著,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裏就不是滋味。
難道她不應該來嗎???
上官昕銳不由的輕笑了一聲,不去理會這個荒謬的想法。就算是多餘的,也隻是慕歡和韻影是多餘的。
昨天在馬車上,她和耶律熏瑞說遊玩的事情的時候,慕歡和韻影還不知道在哪呢。
此時,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上官昕銳剛想問發生了什麽事,外麵的車夫搶先說了已經到了‘漾瀛山’了。
馬車隻能到山角,也就是說馬車已經到了山角了。
上官昕銳看了看耶律熏瑞,恰好他也在看著她。上官昕銳撇了撇嘴角,率先的掀開車簾跳下了馬車。
靠著馬車,上官昕銳看著遠處。隻見遠處有一座迷蒙的巨峰突起,周圍還有幾十座小石峰。仔細一看,那些小峰就像抓耳腮的小猴。
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蒼黑似鐵,莊嚴、肅穆。紅日初升,一座座山峰呈墨藍色。
緊接著,霧靄泛起,乳白的紗把重山間隔起來,隻剩下青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筆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畫。
耶律熏瑞下馬車時,霧又散了。那LuoLou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紅,漸漸地又變成古銅色,與綠的樹、綠的田互為映襯,顯得分外的壯美。
重重疊疊的高山,看不見一個村莊,看不見一塊稻田,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個靠著一個,沉睡著不知幾千萬年了,從來有驚醒它們的夢,從來沒有人敢深入它們的心髒。
整個山坡,都是蒼翠欲滴的濃綠,沒來得散盡的霧氣像淡雅絲綢,一縷縷地纏在它的腰間,陽光把每片葉子上的雨滴,都變成了五彩的珍珠。尖刀似的小山,挑著幾縷乳白色的霧,霧靄裏,隱約可見一根細長的線。
這堵石壁似摩天大廈仰麵壓來,高得像就要坍塌下來咄咄逼人。山巔上,密匝匝的樹林好像扣在絕壁上的一頂巨大的黑毯帽,黑綠從中,岩壁裏蹦躥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
上官昕銳蹲下身,裝作沒有看到耶律熏瑞。她這個冷漠的態度,讓耶律熏瑞剛剛伸.出的手就這麽的愣在了原地。
昨天還好好的,今天這是怎麽了???
尷尬在兩人之間蔓延開去,慕歡已經在侍衛的幫助下跳下了車,隻剩下韻影還故作矯情的留在車上。
“影侍妾,您吶就快些下來吧。”
“是啊,慕側妃都下來了,有我們在你是摔不到的,您吶就放心吧。”
“我才不下去,我要王爺抱我下去。”
侍衛在下麵勸說著,但是韻影就是賴在馬車上,不願意下來。
上官昕銳已經是滿頭的黑線了,這個撒嬌矯情也得看時侯哦。
不知怎麽想的,她衝上了馬車,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把韻影給拖出來,踢下了馬車。
做足了潑婦的樣子,“矯情你妹的,你在馬車裏矯情誰也看不出來。”說罷,自己也跳下了馬車。
突然被痛醒了,韻影顏麵盡失的狼狽的爬了起來。有的侍衛於心不忍,伸手去扶她,卻被她一手給甩開了。
“滾,別碰我!!!”
韻影的大小姐的脾氣一發,侍衛們就算有再好的脾氣也還是被磨滅殆盡了。
要不是看著韻影是王爺的女人的份上,早就一巴掌抽下去了。
一,氣氛尷尬極了。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愣在這裏了,快去該忙什麽就去忙什麽吧。這裏有本宮和王爺管著,出不了什麽事情。”
侍衛們感激的看著上官昕銳,又看了看一旁的韻影。
看看看看,你和我們家王妃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上官昕銳眺望遠方,“王爺,本宮聽雪舞說,這‘漾瀛山’的美景非常的好看。本宮先去上麵看看,你們還請自便吧。”
“嗯,你小心點。前不久下過雨,山路shi滑,注意腳下。”
“曉得曉得。”上官昕銳不太耐煩的揮了揮手,隻留下了幹淨利落的背影。
低頭在一邊的韻影的臉上滿是惡毒,在上官昕銳走了有一會兒後,她站起身來,微微的朝著耶律熏瑞福福身,“王爺,奴家想去摘點花朵。”
“去吧,早些回來。”
“是的,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