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抓包
回到了房間,心情一下子變得沉悶起來,總是感覺這樣的地方並不是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早出晚歸的,本王的王妃居然會比本王還要忙啊?”正準備悄悄的不引人注意的溜進主房間,卻發現在開門的那一刻,有個人已經坐在那裏等著她了。
耶律熏瑞沒有點燈,坐在房間的床上,一雙邪魅的眼睛就像貓的眼睛一般,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誰準你到我……本宮的房間來的!”上官昕銳氣惱著:“你出去,本宮要休息了。”
聽到了她說的話,耶律熏瑞閉上那雙漂亮的眼睛,在月光下,他竟然以一種詭異的速度“走”到了上官昕銳的麵前,緊緊的拽住了她的手。
另一隻手一揮,門被他反鎖。
上官昕銳想要掙開他那雙猶如鐵鉗一般的手,可是卻被他硬生生的拉扯到床前,大力的將她摔倒在床上。自己也以一種快速的勢力將她緊緊的壓製住了!
這樣的姿勢讓上官昕銳想起上回發生的“未遂”事件,看著他那雙猶如鬼魅一般的眼睛,上官昕銳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不準哭!”耶律熏瑞伸出手在她的臉上胡亂的抹了抹,大聲說道:“本王還什麽也沒有做你就哭了,那本王要是真的吃了你,你怎麽辦?”
“那我就去死!”上官昕銳使勁的推開他,從床上跳下來就往門的方向跑去。
“本王才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本王對你沒興趣。”耶律熏瑞坐在床上並沒有追過來,遠遠的看著她,說道。
“神經病啊。”上官昕銳咒罵一聲,擦了擦眼淚,說到:“既然如此,你呆在這裏做什麽?瘋了嗎?”
“你這個女人,真是……”耶律熏瑞一臉黑線的看著她,好不容易忍住想要罵人的衝動:“本王不是說過嗎?你要是做出對不起本王的事來,本王絕對不會饒你嗎?”
“那本宮還想問了,本宮做了哪門子對不起王爺的事了?是偷了人咧?還是紅杏出牆了?”
“你每天晚上要這個時候才會回王府,回了王府還命令下人給你做宵夜,這麽大動靜,是想要本王早些將你趕出王府嗎?”耶律熏瑞一臉鄙夷的看著她,說道:“你一個王妃,居然比本王還要忙碌,說出去,誰會說你是去做什麽了呢?”
“本宮是嫁給你了,但不是你的籠中鳥,本宮去做什麽,想做什麽,還輪不到你管。”上官昕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說:“王爺還是快些走吧,要不然有人要獨守空閨了。”
“哼!本王自然是要走的,不過你要是有情人,最好是給本王藏好了,要是讓本王抓住了,一定會給你們好看的!”耶律熏瑞一臉不爽的走了,路過她的身邊的時候冷笑著給她警告。
看他走了,上官昕銳這才敢坐到椅子上。一身的冷汗讓她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好惹的。
雖然有了耶律熏瑞的威脅,可是上官昕銳仍然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王府,準備去溫香閣看看。
“公……子,我們這樣出來,不太好吧?”許辰看了一眼王府的大門,說道。
“有什麽不好的,他要是敢把本公子怎麽樣的話,本公子就切了他!”上官昕銳邪惡的笑了笑,自顧自的說道。
“切了他?”許辰聽不明白,一旁的雪舞也是一頭霧水。而上官昕銳,也隻能笑一笑,不再多言。
像往常一樣,他們筆直向著溫香閣的方向走去。到了一個拐彎的地方,許辰突然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公主,我們後麵有人跟著。”
聽到他的話,上官昕銳下意識的就想要轉過頭去看,但是卻被許辰給攔住了,他斜眼撇了一眼後麵的一個地方,說到:“公主千萬不要回頭,那人武功深不可測,若不是方才有人撞到他,我還不能察覺有人跟在我們後麵。”
“那怎麽辦?”上官昕銳皺緊了眉頭,問道:“你有辦法甩掉他嗎?”
許辰搖了搖頭。
知道有人跟在身後,我們也沒有再往溫香閣走了,而是走到更加熱鬧的集市上去了,看看能不能在人多的地方甩掉他。
逛了一會兒,上官昕銳悄悄問許辰:“那人還跟著我們嗎?”
許辰點了點頭,這期間,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跟蹤我們的人。還好許辰的武功也不是很弱,仔細之下,但也能感覺到那人還緊緊的跟在他們身後。
這時,上官昕銳看到不遠處一座很是熱鬧的店,上麵的招牌寫的是“春風閣”。看到這幾個字,她忍不住心中高興,終於有辦法了。
上官昕銳不知道的是,跟在她後麵的不是別人,正是耶律熏瑞!
昨夜發生的不愉快本來就讓他很不快活了,原本以為她會給點麵子,先安分守己個兩三天,沒想到,她居然沒有任何反應的繼續“早出”了。
所以,被逼無奈之下,他才會出此一招。
眼見到他們三人一同進去了“春風閣”,耶律熏瑞眉頭一皺,卻仍是跟了上去。
“哎喲,這兩位爺,怎麽帶著個姑娘上我們春風閣了?”還沒進門,他們被人攔住了。
上前的是一個四十左右的婦人,打扮的很是妖豔,一身的香粉氣息讓人無法呼吸。唯一可取之處,大概就是她並沒有像其他的姑娘們都是濃妝豔抹的塗在臉上,厚厚的一層。
“她是本公子的陪侍丫鬟,本公子在哪,她自然也要在哪了不是?”沒有等許辰說話,上官昕銳笑語生風一般說到:“難不成你還管得了我們閨房之樂?”
那婦人聞言臉色微變,但還是笑語連連的回了她:“公子所言極是,可是這春風閣不帶女眷可是一直以來的規矩……”
沒等她說完話,上官昕銳拍了拍許辰的肩膀,他看了看她,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遞給她。上官昕銳拿著那張銀票在那婦人眼前一晃,說:“你可別這麽說,規矩是死的,人可是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