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暗室羞辱

大內地牢中,獄卒張威和羅平正在當班巡視,外麵傳來嘈雜的人聲,聽衛兵的問話,似乎有許多人押送著一個犯人進來了。

這處地牢位於禁宮附近,修建在終日難見陽光的地下,建造它的目的就是為了關押罪行嚴重的謀反者或者極其特殊的政治犯,所以平日裏很多時候都是閑置著的。

自從倪仲山案爆發以來,這裏一下子多了許多住客。起初一些重要的主犯都是由皇上身邊的心腹侍衛許延親自押送,隨著案情的擴大化,牽連到的人越來越多,“謀反者”似乎成了地裏的白菜,要多少有多少,許延也不再親自押送犯人,一般都是隨意指派兩個侍衛將犯人送進這地牢裏便不再管了。

看今天這情形,似乎是一個重量級的主兒啊,張威和羅平互相對視一眼,放下手裏的活,迎了上去。

“喲,許大人,什麽風把你吹到這兒來了?聽說倪仲山的案子都快結了,今兒這是?”張威滿臉堆笑道。

許延瞥了他一眼,這個張威平日裏色名在外,進來之前是個市井小混混,就愛勾搭良家婦女,花花腸子一大堆,也不知道抱上了那個大人物的粗腿,靠著逢迎拍馬進了這裏當個獄卒吃皇糧,許延打心眼裏看不起他。可今天他身負任務,不得不板著臉同他討厭的人打交道:“今天這個犯人乃是企圖刺殺皇上的重犯,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下,你給我好生看緊了,出什麽岔子,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刺殺陛下,我倒要看看……”張威邊探頭往後張望邊疑惑地說道,他的話碰上了一雙冰冷淡漠的眸子,陡然掐斷在半空中。

“看什麽看。”許延瞪了他一眼。

“這……這是……”張威結結巴巴地指著他身後,一張半遮麵的金屬麵具晃的他心裏發慌。

“你沒看錯。”許延一把推開他的手,“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夏寧姍。”

“夏……夏將軍,怎麽會是夏將軍。”張威訥訥地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睛落在夏寧姍的身上,她的外衣在捆綁時已經被除去,緊身的皮袍裹在身上,遮掩不住火辣完美的身材曲線,冰肌雪膚隱約露出冰山一角,張威的目光停留在她的一雙長腿上,再也挪不開。

夏寧姍全身都被五花大綁著,腰上還頂著押送士兵的刀尖,一動也不能動。她知道那個猥瑣的獄卒正用放肆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她幾時受過這種侮辱,當下便要暴起。許延發現了她的異樣,左手迅速搭上她的肩膀,作勢要砍,哼聲道:“別以為你還是那個威風八麵的大將軍,告訴你,進了這個地方,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蹲著,少把自己當個人物!”

一句話把夏寧姍噎住了,是啊,她不能在這個地方動手,一旦反抗,刺客這個黑鍋她是背定了,她可不想一輩子被人指著脊梁骨罵忘恩負義。

許延見夏寧姍老實下來,很快便和張威完成了交接手續,給夏寧姍帶上了沉重的手銬腳鐐。臨走前,許延叫住張威,將封好的紙條塞到他手裏,低聲道:“這是顏大人讓我轉交給你的,仔細著點!”

“許大人,您慢走。”張威送走了許延,一張假笑的臉立刻垮了下來,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罵道:“呸,狗仗人勢的東西,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了。”

夏寧姍冷冷看了他一眼,什麽話都沒有說。

“老大,這……真的是傳說中的夏寧姍將軍?”一旁的小跟班羅平怯怯地出聲道。

“廢話,沒見過世麵啊!”張威給了他一腳,又用手推了夏寧姍一把,“快點滾進去,別讓老子動手。”

夏寧姍感覺他的髒手搭在自己身上,轉頭用殺人的眼光看著他,張威隻不過是個市井小混混,怎比得上殺人如麻的夏花將軍,當下就縮了手,訕訕地指了指麵前的單人牢房,夏寧姍也沒有再為難他,自己抬腿走了進去。

趁著這個時候,張威偷偷打開了許延留給他的字條,看到上麵的字,他的臉色又紅轉白,又由白轉紅,紅得發紫。羅平看老大的臉色有點不對,連忙湊上去,一瞥之下,也是大驚失色,紙條上的字寥寥可數:此犯武功盡廢,汝可自為之。

自為之,也就是可以為所欲為,這麽赤.裸裸的暗示,讓張威激動得全身都發起抖來。即使看不到容貌,光憑身材,夏寧姍也可稱得上是個絕世的美人。這朵帶刺的美豔玫瑰,往日在京城裏,讓多少王公貴族,公子闊少垂涎欲滴,相信有不少見過夏寧姍的文臣武將,到了晚上騎在自己女人身上幹活的時候,腦子裏想的都是這冰美人惹火的身材。

如今上天給了他一個機會,可以毫無顧忌,光明正大地采摘這朵嬌豔的玫瑰,既可以滿足自己的欲望,又能完成上麵給的任務,張威這個色中餓鬼,下體早已堅挺如鐵,連走路都困難了。

不過夏寧姍昔日的名頭實在是太響亮了,在動手之前,他必須確認她是真的沒有反抗能力了才行。

他將紙條折好放進懷裏,竭力抑製著內心的激動,故意板著臉叮囑羅平留在外麵看守,將牢房的門關上,一步步走向正背對著他,在打量著自己牢房的夏寧姍。

夏寧姍早已聽到身後的動靜,她轉身冷冷盯著這個放肆的獄卒。這次她的目光似乎沒有奏效,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的張威完全無視她要殺人的眼神,走到她麵前,夏寧姍身材高挑,而張威則較為矮小,他這一站,臉正好對著夏寧姍的脖子,一雙色眼上下逡巡,飽覽著胸前的風光。

夏寧姍皺著眉頭往後退了一步,沒想到她退一步,張威就跟著前進一步,雙眼始終不離她胸前那一對玉兔。夏寧姍怒從心起,就要動手,可腳剛一抬起,一股酥軟無力的感覺就向全身襲來。

她知道,一定是顏海鷹動的手腳。這個暗中下套陷害她的卑鄙小人,在她被捕時曾經點過她的穴道,肯定是他做了什麽小動作,讓自己的內力完全提不起來。

這麽一來,除了長年練武保持的敏捷性,她跟普通的弱女子就沒什麽分別了,更糟糕的是,她的手腳還被數十斤重的鐵鏈束縛住,豈非任人魚肉?

想到這裏,她的冷汗涔涔而下,她在戰場上遇到過許多的危急時刻,可沒有哪一次比得上這次的危險。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裏,漆黑的牢房,猥瑣的獄卒,以及他身上因為幾天沒洗澡而散發出來的臭味,讓她頭暈欲裂,天旋地轉。她緊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露出怯意,雙眸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

張威見她沒什麽動作,便大著膽子伸手去勾她的下巴,夏寧姍往後一躲,驀然驚覺身後已經是牆壁,這一躲便沒有躲過去,張威順利地摸到了她的下巴。觸手一陣冰涼滑膩,質感極好。張威滿足地歎息了一聲,他已經確認顏大人說的是真的,這位昔日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已經淪為他案板上的一塊肉,他想怎麽揉捏都可以了。

這麽想著,他便不再客氣,夏寧姍充滿怒火的眼神在他眼裏也成了變.態的快感來源。他臉上露出了猥瑣的淫笑,合身向她撲了過去,夏寧姍閃躲了幾次,終究還是因為牢房裏空間太小,被他一把抱住。熏人的口臭迎麵撲來,夏寧姍伸腳想把他踢開,沒想到張威也還是練過一點功夫,雙腳牢牢將她鎖住,不讓她有絲毫動彈的機會。

張威此時已經yu火攻心,下身早已一柱擎天,他按捺不住,將夏寧姍一把推倒在地上,低吼一聲就壓了上去,急不可耐地伸手去剝她的衣服。夏寧姍像個無助的孩子,拚命地反抗著,可她功力全失,手腳又被束縛住了,怎麽是身強力壯的張威的對手。

張威一邊撕扯著夏寧姍的衣服,一邊惡狠狠地罵道:“臭婊子,你不是身手很厲害麽?你不是人見人怕的大將軍麽?你再給我逞能啊?到這個時候還不老老實實伺候大爺我,一會兒不幹得你哭爹喊娘老子跟你姓。”

他淫笑著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排骨般的身材,他一手按住夏寧姍,一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嘖嘖笑道:“沒想到夏大將軍平日裏高高在上,今天也會被我像母狗一樣壓在身下。小美人,你的臉蛋真滑啊,一會兒讓大爺好好疼愛你。”

他說著伸手便想往夏寧姍的懷裏探去,半露的酥胸高高聳立著,絲毫沒有下垂,落在張威的眼裏就像幾天沒吃飯的乞丐看到了白麵饃饃。夏寧姍緊緊咬著牙關,屈辱的淚水順著麵具滑落下來。張威看到這一幕,忽然心裏一動,淫笑道:“小美人,你總是戴著這個麵具幹什麽?讓大爺看看你到底長得什麽模樣,是不是像傳說中那麽傾國傾城……”

張威說著便向她臉上的麵具伸出手去。

被這個獄卒的手碰到麵具的一刹那,夏寧姍仿佛聽見身體裏某個地方突然爆發的聲音。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站在亙古不變的萬裏荒野中,凝視著一個畫滿了奇怪符號的古老封印,地底下傳來洪荒巨獸的嘶吼,大地不斷震顫起來,從她腳下開始開裂。那遠古封印似乎失去了作用,再也無法震懾地下的神獸。

“吼——”一聲氣貫山河的怒吼,一頭四足三頭的巨獸從深淵中躍出,瞪著血紅的六隻眼睛,仰頭長嘯。

她的身體不停地發起抖來,一股熱力的洪流從她身體的某處爆發出來,瞬間便充盈著她的各處經脈。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臉漲得通紅,手腳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那數十斤重的鐵鐐在這力量麵前如同秋風中的落葉,顫抖著發出不支的哀鳴。

張威見她這般情狀,如同見了鬼一般跌跌撞撞往後退去,驚恐地看著夏寧姍身上發生的奇異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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