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占用欲

說著,他用力幹咳一聲,提示隱在八樓二毛趕緊離開。他走到電梯口,伸手按下去的按鈕。電梯上來,他走進去,到八樓停下,二毛烏著臉走進來。

裏麵沒有別人,二毛遺憾地說:“她好像要給我開門了,怎麽突然要走?”

嚴西陽說:“她接到一個電話,說是他剛談的男朋友打來的,他馬上要到她家裏來,已經快到大門口了。”

“哦?這麽巧?”二毛有些懷疑地說,“我看,她是糊弄你吧?”

嚴西陽沉著臉說:“那要是真的呢?這像什麽啊?一個男人,同事,這麽照晚了,還在一個單身女人的家中,這像什麽啊?”

二毛不吱聲了。

到了樓下,在走電梯的時候,嚴西陽說:“我先走出去,你等幾分鍾。”

二毛說:“那你在停車場上等我,我們再商量一下,這事到底怎麽辦?”

“嗯。”嚴西陽打開樓道的電子門禁,走出去,埋著著就朝大門口走去。他走到門外,真的在那裏尋找著開進來的車輛,沒有發現,他也懷疑地想,這個小娘們是不是在哄我啊?不過,現在不能再退過去了,還是再想別的辦法吧。

他不再打的,太近了,而是走到停車場上,坐進自己的車子等二毛。過了十多分鍾,二毛也來了,坐進他的車子。嚴西陽發動開出去,然後給他打電話:“二毛,還是另想辦法吧,這個辦法不好。”

二毛喪氣地說:“真的好掃興,我以為今晚能成了,唉,眼看到嘴的一塊肥肉,突然跑了,真可惜。所以嚴總,你還是讓她去出差,我再跟蹤她,把她辦了,也把她滅了。”

嚴西陽歎息一聲說:“從今晚她這麽高的警惕性看,要奸殺她,看來有難度,而且不不保險。真的,剛才,我站在她的門外,心裏還是有些害怕的。”

二毛請求著說:“所以要到外地去搞她,比較保險。”

嚴西陽說:“算了,還是用車禍法吧,保險一些好。我多出五十萬,就五十萬。對了,上次有些話,還沒有跟你說透。我正好跟你說一說,如果出事,你被抓進去,隻要不供出我,會把餘下的九十萬元錢打到你卡上。所以,這張卡,還有密碼,你要保管在別人手裏,當然是可先的人手裏,不要放在你身上,否則,你等於沒拿到錢,而且還會把我查出來,明白嗎?”

“這個我知道。”二毛還是意猶未盡地說,“嚴總,你就成全我一次吧,讓她去差,我去跟蹤她,保證在外地做幹淨利落,不留任何後患。再說,就是用車禍法解決她,也是到外地去搞比較好。”

這樣一說,嚴西陽才同意:“好吧,我明天就跟她說,讓她武漢分公司去,如果她同意,我再打電話給我。如果不同意,你就要在這裏策劃一個萬無一失的車禍,明白嗎?”

“明白。”二毛充滿期待地說,“那我等你的好消息,最好是到武漢去,我把車子開過去,能奸殺就奸殺,不能奸殺,就車殺。奸殺的,你給我五十萬,車殺的,你給我一百萬,對不對?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行,那就說定了。”嚴西陽合了手機想,為了節省五十萬元錢,去多搞幾個小妞,還是安排她到武漢去,正好也表達一下對她今天不開門的不滿。

第二天上班後,牛小蒙走進辦公室,就開始忙起來。但她對昨晚沒給嚴西陽開門,心裏有些愧疚,也感到有些不安。

盡管她采用陳智深的辦法嚇退了他,也沒有過分得罪他,但她知道,嚴西陽心裏肯定不高興,很有可能會報複她。

她不敢到他辦公室裏去,像做了什麽虧心事似的,不敢在公司裏多走動。他不是今天一早就要去武漢嗎?等他從武漢回來,還是給他打個招呼吧,讓他消消氣。

沒想到,她正這樣想著,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她拿出來接聽,裏麵傳來嚴西陽的聲音:“你過來一下。”

牛小蒙緊張起來:完了,他要報複我了。這麽快啊?唉,在他的手下工作真難過。

但她不能不去,就提著一顆心,走進董事長室,打著笑臉打招呼說:“嚴總,昨晚真是不好意思,對不起你了。你走了十多分鍾,他就來了。”

嚴西陽唬著僵硬的驢臉:“哦?他真的來了?你們談了多長時間,什麽時候,領來讓我們看看吧,蒙麗集團總經理的男朋友是個什麽樣子,大家一定都是很好奇的。”

牛小蒙在他麵前的椅子上坐下來說:“會的,但現在還早了點。我們才談了一個多月,是別人說的媒。”

嚴西陽這才信以為真地說:“你的要求應該是不低的,盡管你,嘿嘿,但你是研究生,又是一個具有億萬身價的總經理,怎麽可能低就呢?”

他是什麽學曆?他的公司是做什麽的?長得怎麽樣?他的家境如何?嚴西陽用一個又一個問題,掩飾著心頭的不快,嫉妒和尷尬。

牛小蒙像真的一樣,一一作答,說得很流利,這是她昨晚就想好的。他基本上是按照陳智深的情況說的,隻有些地方作了必要的修改,所以說得天衣無縫,沒有出現前後矛盾。

這樣說了一會,嚴西陽話題一轉,就轉到正題上來:“呃,牛總,叫你來,一是想表達一下我昨晚的心情,二是有一個出差的任務,要安排給你。”

牛小蒙聽他叫她牛總,心“突”地一跳:他很少在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叫我牛總。他為什麽突然對我這麽客氣?這是對我昨晚不開門的不滿嗎?

她愣愣地看著他,想著他突然這樣變化的原因,隻聽嚴西陽又說:“說實在的,昨天晚上,你這樣對我,我心裏很不開心,也很難過。可是,唉,想到你後來男朋友要來,也就覺得情有可原。算了,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隻要以後你不再這樣對我,我就不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