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包房裏熱吻

陳智深說:“這就有辦法了,你可以借助於他們的力量,來逼迫,或者要挾嚴西陽,讓他放權給你。或者幹脆解除他的財權,這樣,他們這些股東的權益才有保障。”

牛小蒙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睛亮亮地盯著陳智深說:“嗯,這倒是一個好辦法。你真聰明,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陳智深象一個軍師一樣,繼續給她參謀:“你最好抓住嚴西陽的一個軟肋,或者什麽把柄,私下裏先跟他們溝通好,然後出其不意地聚集到總部,開董事會,逼他交權。”

牛小蒙高聳的胸脯呼呼起伏起來:“嗯,我有他的把柄,太好了。我以前在的那個南京公司,就是他瞞著其它三位董事搞的。他想搞小金庫,把蒙麗集團的一些遊資偷偷轉移到那裏去。他已經轉過去五千萬了,其它三個股東都不知道。”

“有這樣的事?”陳智深驚喜地說,“那就太好搞了。”

牛小蒙高興地說:“我正在為這件事發愁呢,真的,我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為好。現在正好,一舉兩得。既能處理這個棘手的事,又為我所用,逼嚴西陽交權。陳智深,你真聰明啊。”

陳智深受到心上人的讚賞,更加開心了,思維也就更加敏捷起來:“就是不利用這一點,你還有一個好的說法,完全可以說服那三個股東,逼嚴西陽交出財權。”

“什麽說法?”牛小蒙的眼睛更亮了,裏麵的情意也更濃了,“快說給聽聽聽。”

“你自己想想看,能讓他們三個股東著急起來,馬上付諸行動的說法是什麽?”

牛小蒙仄過臉想了一會,轉回頭說:“我想不出來,你的鬼點子真多,快告訴我。”

陳智深感到自己與這個億萬富妹的心裏距離越來越近了,心裏暗想,今晚,我要大膽地過去抱一抱她,她要是不反抗,我就深深地吻一吻她,她如果再不反抗,我就成功了。

於是,他帶著對女人極具誘惑力的高深莫測的語氣說:“你是一個研究生,腦子怎麽一點也不靈活啊?你想想,要是嚴西陽將來案發出事,那麽,屬於他的財產就要全部被沒收。如果他把蒙麗集團的財產占為己有,或者說是由他掌管,那麽,這些財產就很不保險。你把這個完全有可能就要發生的情況告訴他們,他們眼看著自己的錢財被沒收,能不著急嗎?”

牛小蒙愣住了,她隱隱約約地想到過這一點,但沒有具體地想過。是啊,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情況,一個值得重視並應該迅速解決的事情:“嗯,陳智深,你真的讓我,怎麽說呢?有點刮目相看。”

陳智深見親近她,擁抱她的時機已經成熟,就把心裏約束著的那股愛的潮水從閘門裏放出來。他先是順著她的話,進行一下自我推介:“我本來就這麽優秀的嘛,隻是你沒有發現罷了。也許我成功得晚了一些,或者說還沒有大成,你沒有重視我,或者說,以前有些看不起我,對不對?”

“誰說看不起你的?真是。”牛小蒙也開始打情罵俏了“美得你,我才不睬你呢。”她的臉上掩飾住地泛出充滿愛意的微笑。她對麵前這個比她大六歲的男人有點喜歡了,也更加動心了。

陳智深突然壓低聲,柔情似水地說:“小蒙,今晚,你顯得特別漂亮,迷人。真的,你太可愛了,我好喜歡。”

“去,不要耍嘴皮子。”牛小蒙帶著一個女孩子的天真和真誠,跟他談情說愛起來,“我討厭油滑的男人,喜歡成熟穩重,帥氣機敏的男人。”

“那我是嗎?”陳智深衝動地站起來,朝牛小蒙走過去。牛小蒙揮著手說:“去,不要這樣。”她看了看門,見門關著,才坐在那裏不動。

陳智深從背後摟上去,雙手捂在她高聳的胸脯上,嘴湊上去,在她俏麗噴紅的臉蛋上吻了一口:“蒙,我愛你。”

“嗯——”牛小蒙沒有掙脫他,隻是抓住他的手,把它們從自己的胸脯上拉下來說,“不要這樣嘛,我們還早了,慢慢來,啊?”

“還早啊?”陳智深要把她拉站起來,麵對麵地擁抱她,“我暗戀了你二三年,尋找了你一年多,在心裏呼喚了你幾萬次,還早啊?”

牛小蒙聽他這樣說,才半推半就地站起來。陳智深先是從背後抱住她,再次把雙手蓋上她豐滿的胸脯,輕輕地抓揉著,感受著她的彈性和美妙。他激動得呼呼喘著粗氣,將嘴巴湊到她的耳根,溫柔地說:“蒙,親愛的,你知道嗎?聯係不上你的那段時間,我想你想得都快要發瘋了。”

牛小蒙聽他這樣一說,也激動得胸脯象海浪一樣起伏起來。她的嘴巴裏吐著醉人的芳氣:“嗯,智深,你對我是真心的,這一點,我感覺到了,我會珍惜的。”

說著主動轉過身子,跟他麵對麵地站著,細細地打量著他,然後伸出兩條玉臂抱住他的上身,兩眼緊緊盯著他,喃呢說:“智深,你真的不在乎,我的過去嗎?”

陳智深點點頭說:“不在乎。隻要你自己不說,我就永遠都不會問,這一點,我敢在這裏,向你保證。”

“嗯,謝謝你,我是被迫的。”牛小蒙嚶嚀說,“希望你,真的能理解我。”

“我是一個開明的男人,這一點,你就放心好了。”陳智深說著,就激情難抑地抱住她狂吻起來。

牛小蒙仰著脖子讓他在自己的臉上,脖子上瘋狂地啄,吻。讓他吻夠了,她才樓住他的脖子,跟他深深地接吻。他們互相吮吸著舌子,身子越抱越緊。他們氣喘籲籲地呼喚著對方的愛稱,身體顫抖著,扭動著,都想融進對方的身體裏麵去。

吻了很長時間,牛小蒙才推開他說:“行了,這裏人多,被人看見了,多不好。”

於是,他們又坐下來,重新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