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寡與色夫進行交涉

難道光是為了跟她偷情方便嗎?

牛小蒙要是真的去了廈門,路途這麽遠,他們就不能經常來往。而在南京,這裏去很近,隻要一個小時就開到了,他們就可以經常在一起鬼混。

以前,牛小蒙在常州。他們兩人都有車子,要偷情非常方便。所以那天,她聽了那個帥男人的話,馬上去追查牛小蒙,卻不知怎麽就沒有見到她人。

她一直懷疑,肯定是嚴西陽那天去上廁所的時候,給她打電話,或者發短信,讓她逃走的。後來,她又多次偷偷去常州分公司侯牛小蒙,她卻一直不在。這說明了什麽?說明嚴西陽把她安排走了。

也就說明,他與牛小蒙是有男女關係的,否則,他怕什麽呢?

這裏的問題真的太多了。嚴西陽為什麽要把牛小蒙安排走,明明安排在南京,卻說是在廈門。為什麽接連有兩個小夥子來找牛小蒙,而且都是候她到公司的時候來問她?

說實話,她也知道嚴西陽跟牛小蒙是一對暗中情人,而且經常偷情。有錢的男人哪個不好色?哪個沒有幾個情人?所以,這一點,她不怕,也無所謂。

她最害怕的是,嚴西陽與牛小蒙暗中串通好,把蒙麗公司的財產偷偷轉移走,最後讓她落得個人財兩空的悲慘結局。

她不同意離婚,其實就是不同意少分嚴西陽的財產。在夫妻生活上,她早已成了活寡,嚴西陽有時一個月都不跟她過一次**。所以,她也習慣了,平時都是用**用品安慰自己的。找別的男人過**,她還沒有這個心思,也不敢。在沒有與嚴西陽正式離婚前,她還是他的妻子,怎麽能跟別的男人上床呢?

嚴西陽一直說,給她幾百萬,最多一千萬,就讓她同意離婚。她沒有那麽傻,蒙麗的資產現在不下於十個億,安排股份協議,屬於嚴西陽的財產起碼有三個億。一半,她應該得一點五億,就是少一點,一個億總該給吧?隻給幾百萬,一千萬,她怎麽能接受?

當然,她也對那個搶走他丈夫的小妖精牛小蒙充滿了嫉恨。要是那天,她在常州分公司堵住她,就要指著她的臉,罵她個狗血噴頭,甚至還要撲上去打她,抓破她的臉,既懲罰一下第三者,出一下惡氣,又對外界起個告示的作用,對嚴西陽造成一種壓力,為嚴西陽離婚時,在財產上作些讓步打下基礎。

嚴西陽把牛小蒙安排在南京,是不是有轉移財產的想法?嚴西陽老婆考慮最多的是這個,她要想法搞清楚這件事,然後采取相應的對策。

她這樣想著,開著車子找了一個高檔的飯店,進去要了一個包房,然後把地址和包房的名稱發給嚴西陽。發完,她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包房裏,等待嚴西陽的到來。

過了十多分鍾,嚴西陽氣宇軒昂地走了進來。但一進來,他就殷勤地對她說:“你菜點了嗎?”

他老婆說:“等你來了點。你喜歡吃什麽,自己點。”

“好好,我來點。”嚴西陽喊來服務員,點了五六個好菜,然後要了一瓶紅酒,關了門,開始跟老婆喝起來。

他自己倒了半杯紅酒,替老婆也倒一點,就客氣地舉起杯子對她說:“來,我們已經是十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就不要客氣了,幹吧。”

他老婆不動聲色地跟他碰了一下杯,靜靜地觀察著他的神色。嚴西陽感覺她的神情不太對頭,越發地不安起來:“你有什麽事,非要今晚就說啊?”

他老婆嘴角一撇說:“你給我說實話,你把牛小蒙到底安排在哪裏?”

嚴西陽嚇了一跳,伸出去的筷子停在那條紅燒鯽魚上,不動了。他愣愣地看了老婆一會,才尷尬地笑了笑說:“不是跟你說了嗎?把她安排在廈門。你怎麽啦?神經兮兮的,一直在亂猜疑。”

他老婆還是平靜地撇著嘴角,嘲諷地說:“你是不是記錯了,是南京還是廈門?”

“你。”嚴西陽的筷頭抖起來,“你聽到什麽了?”嚴西陽象被當場抓住的小偷,尷尬得臉都黃了。

他老婆趁勝追問:“你是不是想在南京辦分公司?還是原來就偷偷辦好了?”

老婆胸有成竹的鎮靜,讓嚴西陽更加緊張和慌亂。他隻得胡亂而又滑頭地回答:“現在還沒有,呃,我正考慮要辦。”

“是嗎?”沒想到老婆臉突然一拉,厲聲說,“哼,你這個人,我說你什麽好呢?你一直在騙我,明明你把那個不要臉的小妖精安排在南京,卻騙我說是廈門。明明你想在南京辦分公司,卻還要抵賴。你這樣做,到底是什麽用意?啊。今天,你給我說說清楚,否則,我跟你沒完。”

嚴西陽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嘴顫抖著,話也說不流利了:“你,你這是,聽誰說的?”

但他腦子一轉,就有了對付她的辦法:她現在還不知道南京分公司的地址,完全可以抵賴。隻要堅決不承認,她就奈何不得我。

於是,他鎮靜了一下,才虛張聲勢地說:“施菊香,你不要瞎搞好不好?上次,你聽了陳智深的話,突然來追查牛小蒙,弄得我好尷尬,在公司裏丟盡了臉。這次,你又聽了誰的挑唆?回來跟我瞎搞。”

施菊香想起下午樓道口那個神秘的小夥子,聽他這樣一說,心裏也沒了底氣。她垂下皮眼去吃菜,以掩飾盡頭的不安。

嚴西陽見她這樣,進一步說:“現在許多人對我眼紅得不得了,都在背後搞我。他們千方百計想整倒我,還想搞跨蒙麗集團,你明白嗎?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以前那個在你麵前挑撥離間的混蛋陳智深,就是一個潛伏在蒙麗集團的內鬼。他與林曉紅勾搭成奸,然後裏通外合,在公司裏興風作浪,對我進行敲詐勒索,還要派人收拾我。好在我警惕性高,才規避了一次次危險,躲過了生死之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