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身價的女富妹

朱玉娟的媚眼閃著亮光:“這也是可以理解的,誰不想過好一點的日子?但物質條件好,不等於生活就幸福,更不等於愛情。就象你的前戀人牛小蒙一樣,當然,我們都不知道牛小蒙究竟是怎麽委身於嚴西陽的,也許是被嚴西陽誘占的。但不管怎樣,她已經成了嚴西陽的暗中情人。”

陳智深感覺自己的心被戳了一刀,發出一陣銳痛。但嘴上卻隻能裝作有些意外地說:“哦,是的。”

“公司裏的人,都說她是被嚴西陽誘惑後,才成了他暗中情人的。”朱玉娟聽他說跟林曉紅沒有那種關係,心情似乎更好了,女人真的很奇怪,“但也有一些人說,也不一定的,這種美女要是真好的話,老早就應該離開嚴西陽,老早就不應該伴在一個色狼的身邊。我看,她也是個傍大款的賤坯,甚至比劉曉芬還要貪心,更有心計,很可能想謀算嚴西陽更大的財產。”

陳智深心裏好難過,替牛小蒙辯解說:“這種說法,是冤枉她的。據我所知,嚴西陽在當政府官員的時候,就開始誘惑牛小蒙了,然後讓她辭職,去辦房產公司。啟動資金,周轉資金,還有官場上的關係,都是嚴西陽的。所以,盡管她是蒙麗公司的法人,但嚴西陽來了以後,她不得不把位置讓給他。至於她與嚴西陽的關係,我估計,肯定是情人關係,否則,她不可能為了躲他老婆,怕人議論,而不到總部來啊。”

朱玉娟眼睛亮亮地盯著他:“這些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以前,牛小蒙告訴我的。”陳智深不想把蘇英傑說出來,“可不知道嚴西陽把她弄到什麽地方去了?在哪個分公司裏做總經理?”

陳智深還是想刺探這方麵的消息,但他必須表個態,讓朱玉娟知道,她已經沒有去找她的想法了:“說實話,我對牛小蒙是有過好感,可這是我一廂情願的癡心妄想,根本不可能的。她現在已經是個千萬身價,甚至是億萬身價的富妹了。象我這種人,她是根本看不上眼的。再說,她做過別人的情人,也不值得我去找。”

朱玉娟觀察著他的神情,覺得他是真的,才說:“最近,我聽說,牛小蒙被嚴西陽弄到南京去了。以前,她主要在常州分公司,武漢分公司也去過,還有廈門分公司也呆過。”

“哦,她在南京?”陳智深心裏一動,這是一個重要信息,但他不動聲色地問,“在南京哪個地方?”

“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朱玉娟說,“這個,也是嚴西陽的一個親戚,就是那個管現金的高會計,無意間說出來的。”

陳智深不能說得太明顯,隻好說:“其實,她也是很可憐的。辛辛苦苦地把蒙麗集團創辦起來了,被嚴西陽一下子就奪過去了。不知道他們的財產是怎麽分割的?很可能是占股份的。嚴西陽的心很黑,弄不好,牛小蒙是一場空。”

朱玉娟消除了他與林曉紅和牛小蒙有關係的懷疑後,更加柔情綿綿起來。他溫柔地給他搛了一筷菜,有些發嗲地說:“你不要隻說不吃啊,你好像對牛小蒙的情況,挺感興趣的。”

陳智深連忙說:“她是個好人,蒙麗公司以前在她手下做過事的員工,都挺想她的。”

朱玉娟這才繼續說:“但象牛小蒙這樣的小三,二奶,很可能是三奶,四奶,她們的物質生活好了,精神生活卻不一定就幸福。你現在不想她了,這很好,也是對的。”

說到這裏,朱玉娟不知怎麽的,竟紅了臉:“不好意思,以前,我還以為你跟林曉紅有那種關係,而且還在想著牛小蒙。這樣的話,你就也是一個花心的男人,讓人害怕。”

“應該說,我不是這樣的人。”陳智深替自己辯解說,“我心裏有了誰,就不會再想第二個,起碼不會腳踩兩隻船。”

“其實,牛小蒙以後的日子,不一定就好過。”朱玉娟分析說,“首先,嚴西陽的老婆不會放過她。我聽樊主任說,嚴西陽一直想跟他老婆離婚,可他老婆寧做活寡,也不肯離婚。現在,嚴西陽跟老婆鬧得越來越厲害了,而他老婆呢?又在加緊追查他的出軌罪行。要是被她查到,牛小蒙就要倒黴,她也要多分許多財產。”

“哦?”陳智深眼前一亮,心頭升起一個靈感:通過他老婆,找到牛小蒙,繼而搞倒嚴西陽,再去追求牛小蒙!對,這是一個一舉多得的好辦法。

但怎麽才能聯係上嚴西陽的老婆?又怎麽找到牛小蒙呢?而且必須不讓人知道,不被嚴西陽發覺,這是一個難題。

他知道,要是讓朱玉娟去打聽是完全有可能打聽到的,可是他不能跟她明說啊。於是,他垂眉一想,計上心上,就對她說:“你看到過嚴西陽的老婆嗎?”

朱玉娟說:“看到過。這段時間,他經常到集團公司來找嚴西陽,有時找不到他,又打不通他的手機,她的火氣就很大。”

陳智深是認識嚴西陽老婆的,也跟她說過話,離過間,但沒有她的聯係方式。為了更多地知道有關她的信息,他故作不知地問:“嚴西陽老婆,怎麽樣啊?”

朱玉娟說:“人長得不錯,也比較善良賢淑,隻是年紀大了些,看上去就象一個家庭主婦,但跟劉曉芬和林曉紅,還有牛小蒙等美女是不能比的。在嚴西陽眼中,肯定是個讓他討厭的黃臉婆了,所以他一直在躲著她。”

陳智深沉吟著說:“古代有個喜新厭舊的陳思美,遺臭了千年。可現在象陳思美這樣的人太多了,稍微有點錢,就拋妻別子,另結新歡。當然更多的是養情人,包二奶,藏小三,人們怎麽就越來越熟視無睹了呢?”

朱玉娟說:“我也搞不懂,這不知是一種進步,還是一種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