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女中豔傑
“哦,是這樣。”朱玉娟這才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陳智深扯開話題說:“我在蒙麗的時候,嚴旭長表麵上重用我,其實是想控製我,壓服我。可我哪裏咽得下這口氣?就想在暗中報複他,搞跨他。你也知道了,現在,公司裏的人都知道了,那個所謂的內鬼就是我,劉鬆嶽也是我救的。”
朱玉娟更加敬佩地盯著他:“你真是個英雄,你逃走後,我們背後都這樣議論。”
陳智深又說:“英雄,真是說不上,但我不服輸,不服氣,倒是真的。嚴西陽誘占了好幾個情人,又想誘惑和占有林曉紅,而林曉紅卻堅決不肯。她在暗地裏找到我,說要跟我談戀愛,我知道配不上她,就想回掉她。她卻對我很有意,我沒辦法,就跟他在暗中處起了朋友。當然,現在,我們早已分開了。我們逃走後,就分開了。她,不,可能是她的家裏人,嫌我是離過婚的。”
朱玉娟忍不住問:“那嚴西陽說你和林曉紅勾搭成奸,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陳智深說:“你們可能都不知道真相,是這樣的:那天,嚴西陽想把林曉紅帶到湖邊別墅去強奸,她發短信向我求救,我想到他平時花心亂性,不知誘占多少了良家婦女,就請一個油漆工去踢他的命根。我想廢了他,讓他以後不能再侵略別的女人。”
“哦?原來是這樣?”朱玉娟更加驚訝了,“可嚴西陽到公司裏,卻把你們說得一塌糊塗,說你們如何勾搭成奸,如何做一對內鬼,敲詐他錢財,如何想搞跨他的公司,等等。但我們心裏都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這樣的,你們不是這樣的人,卻就是不知道真相。”
陳智深歎息一聲說:“嚴西陽這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道德品質也極差。”
朱玉娟臉露憤色:“嚴西陽真的很差勁,你們逃走後,我們都很生氣,也很同情你們。公司裏許多員工私下是裏都議論紛紛,說嚴西陽這樣對待人,太讓人寒心了,也讓人感到害怕。真的,這幾個月裏,蒙麗集團又走好幾個骨幹。說心裏話,我也想走,隻是還沒有找到好的單位。噯,陳智深,你那邊缺人嗎?我到你手下混口飯吃怎麽樣?”
陳智深知道她是個不可多得的經營方麵的女傑,可眼下他還不能要她過來,一是怕嚴西陽知道後報複他們,二是他還要利用她了解蒙麗的情況,就隻得說:“你是個一個大菩薩,我這小廟裏哪裏容得下你這樣一個女中豔傑啊?我說的是真話,我的公司還剛剛起步,根本不能跟蒙麗集團比。”
朱玉娟問:“你辦了一個什麽樣的公司?”
陳智深說:“我能做什麽?要迅速搞成功,就隻能做自己熟悉的事。不過,我還是要先說一句,我的情況,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不能讓嚴西陽知道。”
朱玉娟含情脈脈地盯著他說:“你好像還不相信我,你們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我還能告訴他嗎?但我懷疑,你們之間,很可能不隻是經濟上的糾紛,還可能有其它原因,譬如感情方麵的。這個,我隻是瞎猜而已。”
陳智深正想順利成章地問她,是什麽感情方麵的事,朱玉娟又說:“反正,你們兩人在思想和性格上是格格不入的。你們在一起,必然會產生矛盾。你們的矛盾其實已經很深,到了你死我活的敵對狀態。在這種情況下,我再告訴他,不是壞你的事嗎?也不應該告訴他,真的,他這個人,這樣做,太缺德,不得人心,不會有好下場的。你跟他,應該說正好相反,分別代表了正義與邪惡,光明與黑暗的兩種性格和前途。”
陳智深聽著,心裏非常高興。一個男人受到一個美女的稱讚,甚至崇拜,總是很開心的。因為在這種基礎上,要是他願意,就會很快把她搞到手。根本不用化錢,就能將她抱上床。
跟她在一個辦公室的時候,他開始一點也沒感覺到她對他的好感和暗戀,隻覺得陸敏想接近他,跟他正式談戀愛。他盡管也是喜歡陸敏的,可他當時,心裏已經有了林曉紅,就隻得裝糊塗,隻得回避。後來才感覺出,連有丈夫的朱玉娟也對他有好感,甚至產生了曖昧之情。心裏不禁吃了一驚,也有些想不通,自己是窮光蛋一個,怎麽就那麽有女人緣呢?難道真是所謂的人格魅力,人品引力在起作用嗎?
但他不能接納這份曖昧,因為有心上人林曉紅,還有一個未知情況的牛小蒙。另外,從傳統觀念上來說,也不應該發生婚外情,就百般地回避了她。但現在他需要她為自己做事,所以約見了她。沒想到過了幾個月時間,她卻依然保持著對他的那份感情。一見麵,就禁不住在嘴上表白了出來。
但他還是不想接納她的曖昧,就含蓄地說:“哪裏?我也沒有象你說的那麽好。真的,我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隻是可能比一般男人肯苦一些,會動腦子一些,不甘心失敗和平庸而已。”
朱玉娟真誠地說:“你不象社會上有些成功人士,不是憑借父母給他打下的經濟基礎吃現成飯,就是靠了某些機遇發橫財;不是與一些有權人物串通好,撈國家和集體的錢財,就是不擇手段地大發不義之財。我不是說背後話,嚴西陽就是這樣的人。”
陳智深在心裏讚同她這種說法,但在嘴上卻依然低調和謙虛地說:“我還不能算是一個成功人士,隻能說是在起步和努力之中。”
朱玉娟由衷地說:“別人不知道,我對你還是比較了解的。你到蒙麗之前的情況,我不清楚,但到了蒙麗以後,我是很清楚的。”
陳智深透露說:“我來蒙麗之前的經曆,一點也不比來蒙麗後遜色,甚至還要生動。”
“哦,能講給我聽聽嗎?”朱玉娟興趣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