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床上功夫

豪華的套房裏寂靜無聲。臥室裏所有漂亮的家具和小玩意,都在默默地看著她。

牛小蒙在床前立了一會,才輕輕上床,靠在床背上,靜靜地看著他想,他要是真的去查電話記錄怎麽辦?這個人還蠻有心計的。

他想幹什麽?象今晚一樣慢慢折磨我?牛小蒙看著身上那幾處還沒有消退的紅塊,心裏一陣顫栗。要是他知道,陳智深是我和小何救的,又會怎麽樣呢?

一定會暴跳如雷,然後設法報複我們!

牛小蒙在心裏問自己:現在你是偷偷離開這裏,還是設法避禍?或者幹脆跟他攤牌,分道揚鑣,然後去另立山頭,跟他對著幹。

不行,現在還不能這樣幹。我不能就這麽離開這裏!她心一橫,臉色也變得有些獰厲起來,哼,我的一切都被他毀了,身子,名譽,青春,還有以前的戀人,就這麽一走了之,不是太便宜他了嗎?

不行,你要想法留在他身邊,見機行事!他要是以後還象今晚一樣折磨我,我就殺了他,至多同歸於盡!

牛小蒙越想越激動,先在他喝的飲料裏下藥,毒死他,然後我也喝一杯,跟他一起去見閻羅王。到了閻羅王那裏,我還要告他一狀,讓他來世投不到好胎!

你看這個人,儀表堂堂,風度不俗。說起話來,特別是給員工講話的時候,頭頭是道,甚至還不乏幽默和智慧,可心為什麽就這麽狠毒、自私和貪婪呢?

他在生活作風上更是腐化墮落,驕橫霸道,亂性無情,實在是太可怕,太不可靠了。

這十多天來的遭遇和所見所聞,牛小蒙的思想發生了轉變。以前,她一直想要正式的夫妻名分,催他離婚,然後與他正式結婚。現在她不這樣想了,甚至還怕跟他正式結婚呢。

你不仁,我也不義。哼,牛小蒙想,我要設法留在這裏,相機下手,弄到幾千萬的財產才走。不成,就跟你同歸於盡!

有了錢,再去找陳智深,然後跟他躲到天涯海角,過真正安定幸福的生活!

想到這裏,她的精神振作起來。見時間快十一點了,就輕輕推了推嚴西陽的肩膀。嚴西陽沒有醒,她又用力推了一下,嚴西陽才動了動身子,嘴裏含糊地說了一聲:“幾點了?”

“要十一點了,你今晚回去不回去?”她柔聲說,“要不,今晚就睡在這裏吧?”

“不能睡在這裏。”嚴西陽睜開惺忪的眼睛說,“她三舅盯得越來越緊,我得回去。”

說著坐起身來,打著哈欠說:“這幾天,在外麵太累了。”

“不是亂搞女人搞累的吧?”牛小蒙忽然象變了一個人似的,貼上身去,偎在他懷裏說,“西陽,你還沒說,我到哪裏去好呢。”

“寶貝,別急。”嚴西陽張臂摟住她說,“我睡了一覺,你變溫柔了嘛。這就好,男人都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溫柔可愛,純潔忠貞。”

牛小蒙說:“自從跟你好了以後,我就對你忠貞不二,對任何男人都不會多看一眼,你還要我怎麽樣?我這樣愛你,想你,你卻對我那麽凶,還一直懷疑我,提防我。”

嚴西陽驚訝地看著她,不吱聲。

“其實,有些事,你可能是太多心了,或者是誤解了我。”牛小蒙有意說,“譬如,我做一些事情,目的是為了割斷以前的曆史,彌補一下自己的欠疚。”

她知道嚴西陽聽得懂她指的是什麽,但他不點破天機,她也就不說明。見嚴西陽疑惑地想著什麽,她又說:“還有一些事,你完全是誤解了。象剛才你說的,昨天小何出來接電話的事。你懷疑他不正常。其實,這個電話是我打的。”

“什麽?”嚴西陽吃了一驚,轉頭瞪著他,“你,你打他電話幹什麽?”

“哦,你不要這麽凶嘛。”牛小蒙撒著嬌說,“你這麽多天不給我打電話,也不給我發短信,我想你想得很厲害,卻又不能一直打電話問你。就想通過小何,問一問你是不是出差回來了。可我又不知道小何的手機號碼,就隻好打到集團公司辦公室。”

“是嗎?”嚴西陽意外地瞪大了眼睛,“那他怎麽出去這麽長時間?”

牛小蒙急中生智,索性這樣挑明了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去問一問他,不就知道了嗎?有些事,不要悶在肚子裏,那樣要悶壞身體的。”

嚴西陽將信將疑地看著她,不置可否。

“你的身體,既是你老婆的,又是我的。”牛小蒙有些做作地撒著嬌,“你太累,今晚就住在這裏,好不好?我剛才被你抓得痛死了,沒有盡興。我想再來一次,哦,西陽,我要你嘛。”

嚴西陽被她嗲聲嗲氣地在身上一膩,性趣又上來了,捧住她臉說:“小蒙,你這個樣子,好嫵媚,也性感,我更加愛你了。嗯,我們再來一次。”

這次,牛小蒙跟剛才判若兩人,把一個女孩能有的床上功夫都拿了出來,所以不一會,就讓嚴西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完事後,她發嗲地抱住他說:“西陽,我到底到哪裏去好?你說呀。”

“這樣吧,這個星期天,你到常州分公司,去跟小茅辦一下移交手續,我再告訴你。”嚴西陽給他留下一個懸念,就穿好衣服回去了。

送走嚴西陽,牛小蒙連忙給小何打電話。小何已經睡了,聲音迷糊地說:“誰呀?這麽晚了,還打我電話。”

“我是牛小蒙,有急事,才打你的。”牛小蒙溫柔地說。

小何一激淩,大醒,聲音清晰地問:“什麽事?”

“嚴總今晚讓我一起去陪客人吃飯,剛剛分開。”牛小蒙說,“他無意中透露說,昨天你從會上出來接電話,他懷疑你背著著他,做了什麽份外的事,說要來問你。我已經對他說,這個電話是我打的,打聽他出差回來了沒有,你不要說得不統一。”

小何一聽,有些激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