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亂色得身子發抖
這段時間,嚴西陽一直不來光顧她,她就想:是不是他又有了新的情人?是誰呢?她不能到總公司去看,去問,隻能猜測而已。
她給他打電話,他總是說忙,後來,又說他被人打傷住院了。出院後,他也不來看她,她又不能去公司找他,更不能到他家裏去尋他。給他發短信,他總是說忙,一直不來她這裏過夜。她就感覺,他肯定有了新的情人。
於是,她就感覺自己特別的空虛,特別的不安,特別的後悔。也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陳智深來,覺得還是他好,窮是窮一點,但對人真心。
他現在在哪裏?情況怎麽樣?她成天想著他,要是嚴西陽真的有了別的女人,真的不跟妻子離婚,真的不想娶她,那麽,她還能跟陳智深聯係,繼上這斷裂的愛情嗎?
她細致想想,覺得這是不現實的。你傷害了他,回絕了他,做了別人的情人,變成了一個無恥的女人,他還能要你嗎?
於是,她一直生活在矛盾心情和不安的等待之中,她是嚴西陽的情人,不能再找別的男人,可嚴西陽玩夠了她,似乎又要拋棄她了。
她到底應該怎麽辦?不要說別的,光**這一條,她就矛盾得不知所措。她生活條件很好,平時吃得又不錯,自己還年輕,青春旺盛,魅力四濺,瘋狂地過過男女生活,所以,她晚上特別渴望作愛。
可是跟誰作呢?她的生理上真的非常需要,晚上卻一直獨守空床。她好寂寞,好孤獨,她心無依傍,好空虛啊。
有好幾次,她想在自己的周圍物色一個小白臉,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婚外情,不,這叫情外情。可是,她看來看去,沒有一個合適的,也不敢真的邁出這一步。
沒辦法,她隻得在晚上的空床上,用自己的手跟自己過**,來過一下這個癮。可是,自己的手怎麽能替代男人的手?更不能替代男人的那個東西。有時,她弄得自己滿身大汗,也不能釋放掉壓力。
於是,她就格外地想念起與陳智深那種美好回憶來。真想不顧一切地跟他聯係,然後跟他保持關係,哪怕隻是情人關係也好。
正在這個時候,嚴西陽今晚突然打電話給她,說要來她這裏過夜。她真是既驚喜,又傷感,當然還有一點生氣和撒嬌的意思。
“不行,我等不得了,今晚就要來,你先洗一下澡吧。”嚴西陽霸道而又猴急地說,“我要你,曉紅,我恨不得馬上就擁抱你。”
林曉紅被他這樣一說,也來了感覺,就說:“那好吧,我等你。”
掛了電話,林曉紅就去衛生間裏放熱水洗澡,然後打開房間裏的空調,性感地靠在床上,等待嚴西陽的到來,準備跟他大戰一夜,過一下性饑渴的癮。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門上就響起鑰匙開鎖的聲音。門開了,嚴西陽進門,關上,然後朝臥室裏走來。他一走進來,就喜形於色說:“今天,我好高興。”
正在裝作看電視的牛小蒙,抬頭冷冷看著他,不解地問:“高興什麽?”
嚴西陽一愣,發覺自己差點失言,就趕緊說:“我把公司裏的隱患清除了。”他本來的意思是想說,他的性功能又恢複了。林曉紅一問,他才從性幻想的激情中醒悟過來,知道這事她是不知道的,必須繼續瞞著她才行。
“什麽?隱患清除了?”林曉紅還是不解地追問。
嚴西陽想了想,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把陳智深弄進公司後所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他都沒有告訴過林曉紅。所以要告訴他,也得從頭說起,但他等不得了,放下手裏的包,就撲上去抱住她的頭狂吻。
同時,他把手從她的內衣領裏插進去,抓住她結實豐滿的胸脯,拚命地搓揉。林曉紅被他一吻一摸,來了感覺,就憋不住哼叫起來:“西陽,你怎麽這麽長時間,才來啊?你是不是,又有了別的女人?”
“沒有,我隻有你。”嚴西陽嗚嗚地邊吻邊說,“這段時間,我太忙了。另外,我還進行了一場鬥爭,現在我勝利了,才顧得上來看你。具體的,等會再告訴你。”
“好的,那你脫了衣服進來吧。”林曉紅再也憋不住自己的饑渴,主動撩開熱被窩,讓他鑽進去。
嚴西陽就站起來,脫了外麵的衣服,隻剩內衣內褲,鑽進她的熱被窩,一下子把她壓在身下,嘴巴湊上去從上到下地吻她,手也跟著一路摸下去,直插她的私秘處。那裏早已濕了一片,他高興地說:“你也是想我的,是吧?”
林曉紅坦白地說:“當然想,想得還很厲害,可總是獨守空床。這段時間,你到底都幹了些什麽?”
嚴西陽伏在她身上,手忙腳亂,氣喘籲籲,身子亂得發抖,卻就是遲遲不進入她的身子。林曉紅等不得了,也覺得有些奇怪,便把手伸向他的兩腿間,想把他的命根拉進自己的身體。
可是,她一摸,就不禁一驚。他的那個東西竟然象一條沒有筋骨的大蟲,軟軟地躺在她的手心裏,一動不動。她驚訝地叫下來:“啊?你怎麽啦?”
“我。”嚴西陽難堪極了,“我又不行了。”
“又不行了?這是為什麽?”林曉紅敏感地意識到他出事了,“怪不得,這段時間,你一直躲著我,原來你出了毛病。以前,你都是很威猛的,現在怎麽突然變成這樣沒用了?”
“我。”嚴西陽伏在她身上,喘著粗氣,尷尬得一塌糊塗。他沒想到它剛剛還行的,臨陣竟然又變成了一個窩囊廢。
林曉紅的潮水退了,生氣地一把將他從身上撩下來,瞪著他說:“你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嚴西陽這才坐起來,靠坐在床背上,有些神秘地看著她說:“我就告訴你吧,這一切,都與你的舊情人陳智深有關。”
“什麽?”林曉紅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