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從她背後撲上來

林曉紅裝作委屈得要哭的樣子,伸手去抹眼睛:“你這樣問,把我嚇死了。這樣冤枉人,我以後還怎麽在這裏呆下去啊?”

嚴西陽的臉上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沒有就好,呃,沒有就好嘛。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影子歪,啊?你沒有,怕什麽?”

林曉紅帶著哭腔說:“現在公司裏,說到內鬼,誰不怕啊?”

嚴西陽這才唉息一聲說:“唉,說實話,我懷疑陳智深是內鬼,但沒有證據,所以想問一問你。如果你告訴過他,那他就是內鬼。”

林曉紅將眼睛弄得紅紅的,然後低下頭,冷靜地想了一下,才抬起頭說:“他是不是內鬼,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沒有把假證件的事告訴過他。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與他,更是沒有一點關係。”

嚴西陽的目光更色了。

林曉紅還不放心地辯解說:“那天在路上邂逅他,不是你讓我出來,跟他搭訕的嗎?但他到這裏來上班以後,我基本上就沒有跟他說過話,怎麽可能在跟他談戀愛呢?更不可能有什麽曖昧了。這是哪個喜歡捕風捉影的人,在背後造的謠啊?我懷疑,一定是哪個女人,自己對陳智深有了那種感情,才這樣挑唆的。”

嚴西陽笑著說:“那,陳智深是不是在追你呢?”

“沒有啊,我從來沒有感覺到。”林曉紅拚命否認,“可能是你,多心了。或者說是,哪人女人出於嫉妒,亂說的。”

嚴西陽色眯眯的目光,再次下移到她高聳的胸脯上,在那裏旋轉了一會,才跳上來,盯著她的眼睛,壓低聲說:“小林,你真的太美了。”

林曉紅身子一震:“嚴總,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嚴西陽為了後麵的行動,開始進行實質性的刺探:“真的,小林,正因為我喜歡你,才這麽關心你,也才這麽吃醋的嘛,啊?這個,你這麽大了,應該懂的。你總不會,沒有談過戀愛吧?”

林曉紅極力躲避著他的色目,惶惶不安地說:“嚴總,你怎麽又說這樣的話了?你是有愛人和孩子的。以前,我跟你說過多次,我不是這樣的女孩子,年紀也還還小,希望你不要朝這方麵想,好不好?”

嚴西陽仰在太師椅裏,臉上泛著尷尬的色笑:“怎麽不想啊?唉,不想是假的,隻是這陣,我一直克製住自己的衝動罷了。這麽美麗的一個女孩陪在身邊,如此迷人的一個尤物晃在眼前,沒有衝動,就不是一個男人了。”

“嚴總。”林曉紅臉紅心跳地製止他,“你越說越不象話了。”

嚴西陽兩腿一抖一抖地說:“小林,跟你說句心裏話吧,我真的已經愛上你了。這一陣,隻要看到你的身影,我就激動,就衝動得想擁抱你,親吻你。”

“不,嚴總。”林曉紅驚慌失措地站起來,“你再這樣亂說,我就走了。”

“好好,我不說了。”嚴西陽坐正姿勢,朝她壓壓手,“再坐一會,不要怕嘛。這麽長時間了,我又沒有對你怎麽樣,對吧?你怕什麽?”

林曉紅重新小心翼翼地坐下,臉漲得通紅,手緊張的絞著。

嚴西陽又說:“不過,我是真心喜歡你,這一點,應該是你的福氣,你不用那麽緊張的,對吧?”

“這怎麽說是福氣呢?”林曉紅反駁他,“這是一種很危險的感情,發展下去,對我們兩個人,都是不好的。”

“有什麽不好的?”嚴西陽還是要拿優厚的條件誘惑她,“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嗎?你跟我好,我會給你一套房子,還給你一百萬元錢。要是我能順利離婚的話,我可以正式娶你,這樣,你就是董事長夫人了,蒙麗集團十幾個億的資產,就有一半的一半是你的了。這不是天大的福氣,是什麽?”

林曉紅頂真地說:“我不這樣認為,我不想要非份之財。我認為,不是自己的財富要了,也是不安全的。”

嚴西陽真想哈哈大笑,可是努力壓製住了,怕隔壁幾個辦公室聽到。他心裏想,這個小美女跟牛小蒙一樣,不,比牛小蒙還要冷傲,不開竅。

也許不隻是思想觀念問題,很有可能她心裏有了人。這個人是誰?真是陳智深嗎?從剛才的問話看,她那麽緊張,害怕,有點象啊。

看來,隻用優厚的條件來誘惑她,隻用董事長的權威逼迫她,已經沒有用了。還是得想辦法,把她誘到海邊別墅裏去,象牛小蒙一樣強暴她,然後逼她就範。

那麽,什麽時候去呢?他腦子裏盤算著,要找一個適當的時候,把她騙過去,千萬不能讓她發覺,否則,要壞事。這個小美女,比牛小蒙還要烈,不用藥把她迷倒,是不可能得到她的。

這樣想著,他就從椅子上站起來,繞過桌子,想再次去用下流的小動作,來試探一下這個剛烈的小美女。

果真,他剛走到辦公桌這邊,林曉紅就警惕地站起來,緊張地注視著他。這樣,他就跟她麵對麵站著,中間隔著不足兩米的距離。

真的好美啊——嚴西陽兩眼噴火地盯著她,心裏驚呼,真是一個迷人的尤物啊。你看她,頎長的身材豐滿性感,怪不得有人把這種身材說成是魔鬼身材。她胸脯高挺,一對寶物都快要頂穿襯衫了。嬌嫩豔麗的臉蛋漲得通紅,顯得更加楚楚動人。還有纖細的腰圍,結實的臂部,修長的大腿,這一切都令他手發癢,嘴欲張,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擁抱她,狂吻她,抓捏她,盡情地享受她的美妙。

林曉紅感覺到了自己的危險,連忙說:“嚴總,沒有別的事,我走了。”說著,沒等嚴西陽同意,就轉身往外走去。

這時,她聽背後傳來喘氣粗急的聲音,驚恐地掉頭一看,發現嚴西陽從背後撲了上來。她機靈地一閃,跳開身子,撲到門邊,故意大聲說:“嚴總,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