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的曖昧
等了二十多分鍾,林曉紅才打來電話,壓低聲音說:“我剛才不便,你有什麽事?”
陳智深說:“卡辦不成,借帳戶也不行,隻有現金了。但現金太多,恐怕不行,就說五十萬吧,你看怎麽樣?”
林曉紅想了想說:“好吧,先做一次試試。”
合了手機,陳智深就回到辦公室裏來。小陸見他進去,從辦公桌上抬起頭,看著他問:“你最近進進出出的,有些神秘,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沒有啊。”陳智深把手裏買的一條牙膏現了現說:“我去街上,買一條牙膏。”
說著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忙起來。
辦公室裏的同事都在忙著自己的事,跟他一樣,毫無異常。他隻是覺得,小陸近來好象對他特別重視,經常主動跟他搭話。
這是為什麽呢?小陸細致看,也是很耐看的,是越看越有韻味的那種女孩。她不是有男朋友的嗎?他來接過她幾次,很帥的。兩人一起走出去的樣子非常親昵,比他跟林曉紅親昵多了。林曉紅一定要到成功後,才能讓我那個,所以現在連走路,都不能跟她貼得太近。而且在單位裏又不能公開關係,真的沒有一點戀人的情調,好象隻是事業上的秘密合作夥伴。
她是在等你成功,隻有成功的男人,才能得到這種美女的愛情。陳智深眼睛看著電腦,心思卻集中不起來。
小陸是不是發現了我什麽呢?她是一個本地女孩,特別具有城市女孩的氣質。她不會也對我有那個意思吧?
不可能!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她男朋友是一個銀行的信貸員,有很吃香的單位和職業,而且她跟男朋友的關係又那麽好,怎麽會看上你呢?你的自我感覺也太好了吧?
那她幹嗎要這樣關注我啊?陳智深不太理解,這也許是同事之間正常的關心吧。
正在這時,朱工的一句問話,給了他答案。她從外麵的廁所裏回來,走到小陸麵前,笑咪咪地看著她問:“喂,你跟張林到底怎麽啦?”
小陸朝陳智深看了一眼,不屑地說:“別提他了,這個人,哼。”
“你們不是很好的嗎?”朱工一邊往自己的辦公桌邊走一邊說,“怎麽突然鬧得這麽僵了呢?”
陳智深暗暗吃了一驚。哦,原來這樣,怪不得她突然對我這樣關注。這些天,在辦公室裏,她總是不時掉過頭來看他一眼。
辦公室裏沒人時,或者人少時,她會轉過身來,沒話找話地跟他說話。說話時,眼睛定定地,一直要跟他對視。
開始,要智深沒有太在意,後來,稍微感覺到了一些異常。可剛才他進來的時候,伏在桌上打瞌睡的她,突然抬起頭來,好象在等著他似地,主動跟他搭話,他才意識到有些不對頭。
但這是不行的,我已經有了林曉紅,還有一個未可知的牛小蒙,不可能再跟別的女孩好了。可她又不知道你跟林曉紅的關係,所以你得態度明確地回絕她,不能讓她有這方麵的想法,否則,就麻煩了。
“馬小寶今年幾歲了?”沒想到這時,朱工在自己的坐位上,又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那個意思非常明確。
一向不太多說話的劉林峰,竟然接起話來:“不到三十歲,好象是二十九歲。噯,要是小陸真的跟男朋友吹的話,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今天馬小寶不在,參加一個招標會去了。所以,大家說話比平時隨便了一點。
小陸馬上回頭對劉林峰說:“劉工,你不要瞎說好不好?”
劉林峰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他可是有車有房的哦,條件不會比張林差的。”
小陸竟然曖昧地看了陳智深一眼,態度鮮明地說:“誰隻看條件啦?真是。條件再好,心不好,情不專,在外亂花,又有什麽用?”
這一眼被眼尖的朱工發現了,朱工快言快語地衝低著頭的陳智深說:“陳智深,你今年幾歲啦?”
第045章向總裁發出警告
陳智深一聽,急了,頭沒有抬起來,臉就已經紅到了耳根:“我,我條件太差,你們不要瞎說好不好?”
“哈哈哈。”朱工和劉林峰都禁不住笑起來。
朱工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哎呀,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愛了,誰瞎說啦?我隻是問一問你的年齡,你自作多情什麽呀?”
劉林峰說:“小陸比你小得多,也不肯跟你談的。”
小陸也鬧了個大紅臉:“你們都在說什麽呀?”說著又偷偷乜了陳智深一眼。
陳智深發現了這一眼的不正常,更加不安了,就訥訥地胡諂說:“我在農村裏,有個對象的。”
“啊?”朱工和劉林峰都驚訝地張大嘴巴,“你們是青梅竹馬,還是媒妁之言啊?”
最吃驚的是小陸,她身子一震,然後猛地轉身看著他,臉上泛出一絲失望之色:“真的?那你們訂婚了嗎?”
陳智深的臉紅得象血:“這個,還沒有。”
小陸轉回身,咬著嘴唇,不吱聲了。
朱工說:“那陳智深,什麽時候,你把你女朋友帶過來,給我們看看啊。”
陳智深低下頭,不知說什麽好。
劉林峰說:“你女朋友一定長得很漂亮吧?帥哥配靚女嘛。你身上有她的照片嗎?拿出來讓我們看一看,先睹為快嘛。”
小陸臉色有些不自然地回過頭來說:“對,讓我們看一看。一定是農村裏那種特清純,特害羞的女孩子。”
朱工開著玩笑說:“陳智深,快拿出來看看,有沒有我們辦公室的美女陸瑛漂亮。”
“朱工,你不要取笑人家好不好?”陸瑛別著驕傲的頭頭顱說,“我可沒有你漂亮。”
陳智深一迭連聲說:“我沒有她的照片,沒有,我們沒有照過。”
這樣說了一會,大家就自覺地靜下來,各自忙起來。
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陳智深今天要完成一項特殊的任務,就坐在那裏不走。他一直是最後一個走的,所以誰也沒有在意他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