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設計占有她
我一直守身如玉,誰知卻招來這種流言蜚語,這讓我怎麽受得了?”
嚴西陽心裏好開心,簡直要偷好笑了。一是她守身如玉,可能還是一個處女,等會得到她時,他要注意一下這個。如果她真是處女,那他就要格外更愛她。二是他的計謀收到了很好的效果,這樣嚇住她以後,他就可以一步步誘她逼她了。
“所以,我說這事很重要,必須要跟你認真地談一談。在別的地方談,要是被人看到,更加不好,我才約你到這裏來的。你卻還對我抱著懷疑的態度,一上我的車,就警惕起來。”
嚴西陽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更裝出十分關心她的樣子說,“我也知道,這種事,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影響要比男人大得多。以後找男朋友,還有名聲,前途,影響都很大。”
牛小蒙用手背擦著紅紅的眼睛,有些天真地說:“嚴總,你是當事人,又是我的領導,應該幫我出麵辟一下謠。否則,我還怎麽去總部見人?”
嚴西陽咧嘴苦笑:“我能辟謠嗎?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越辟傳得越厲害。你真是一個天真的女孩。”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牛小蒙瞪著水汪汪的紅眼說,“在我們國家,口水還是能淹死人的。”
“是啊。”嚴西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在我們國家,男女方麵的謠言傳出來後,人們鄙夷的都是女方,而對男人影響不是很大,甚至還以為這個男人有本事呢,你說怪不怪?”
“這是一種封建陋習。”牛小蒙氣憤地說,“解放前,上海演員阮玲玉,不就是被口水淹死的?我,我現在怎麽辦哪?”
嚴西陽沉默了一會,才慢慢地說,“我想來想去,覺得你隻有兩條路可走。真的,盡管薑董沒有公開跟我談這事,但我已經從他的一些話中聽出,他要我對這事作出回應和處理。”
“你怎麽處理?”牛小蒙緊緊盯著他,緊張極了。
“肯定不能再讓你當蘇南房產公司的副總了。”嚴西陽象真的一樣地說,“不是降職為一般的員工,就是把你調離蘇南公司,到外地一個偏遠的地方去,但隻能降職,不能升遷。”
“那樣,不就證明我真的有問題了嗎?”牛小蒙更加害怕,不禁大聲叫了起來。
“那你說,讓我怎麽處理?”嚴西陽在步步緊逼,“總不至於再提拔你吧?”
牛小蒙痛苦地垂下了頭。
“另外一條出路,你幹脆跳槽,離開興隆集團。”嚴西陽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觀察著她反映。
“離開興隆?”牛小蒙感到十分意外,皺起了眉頭。
嚴西陽到這個時候,才把他的真實想法拋出來:“但跳槽,不一定能找到象興隆集團這樣理想的單位,也不一定能當上中層幹部。再說,你跳槽,就更加證明你有這方麵的事情,也許謠言還會跟著你著走到新的單位,弄得你很難堪。所以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幫你想著出路。小蒙,你不要不相信,這絕對都是真的,因為我喜歡你。”
牛小蒙象在大海裏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水汪汪的淚眼亮亮地盯著他,期待他說下去。
嚴西陽看到了成功的希望,就緊緊咬住她的目光說:“小蒙,你是一個優秀女孩,又是一個研究生,應該有所出息,過上比一般女孩子更好的生活。”
牛小蒙乖順地聽著。
嚴西陽的聲音越發充滿了救世主的意味和情人的溫柔:“而現在,不管是什麽人,要出人頭地,過上幸福生活,不是當官,就是有錢,你說對不對?”
牛小蒙點點頭,漸漸被嚴西陽誘進圈套裏去了。
“呃,小蒙,你想過沒有?現在這種情況,你再想走從政當官這條路,已經不太現實了。”嚴西陽老謀深算地一步步往他設想好的陷阱裏領,“馬小薇比你早了一步,在吳祖文的努力下,當了培訓學校的副教導主任。當然,她也是付出了代價的。她再想有所上升,還要放開自己才行。現在這個社會,到處都一樣,官場更是如此,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牛小蒙卻禁不住問:“你是說,馬小薇跟吳祖文有那種關係?”
“那當然,否則,她能突然當上副教導主任嗎?”嚴西陽造謠說,“可她要扶正,一步步走上去,還必須獻身於官場上更有權的人才行。而這個馬小薇,唉,似乎又很保守,所以她想再要有所出息,有很大的難度。”
實際的情況則是:在薑董的提議下,他順水推舟地同意提馬小薇當培訓學校的副教導主任,然後暗地裏誘逼吳祖文去搞她,搞到手後,再獻給他。他本來想跟吳祖文做搞馬小薇的“連襟”,沒想到馬小薇這個小妖精竟百般跟他們周旋,巧妙逃避了他們的追逐。吳祖文壓著不給她扶正,估計也是沒有得手。但他在牛小蒙麵前不能這樣說,而要反著說,才能起到誘導她自覺自願或者半推半就地獻身於他的榜樣作用。
牛小蒙垂下眼皮,不吱聲。她對嚴西陽的這個說法有點不敢苛同。
嚴西陽繼續誘導她說:“所以對你來說,最現實的出路,也是最好的出路,就是去賺錢,真的。現在,有錢比什麽都好,自由自在,不受誰管製,也不用看人的臉色行事,更不用受別人的氣。就是去當官,還不是為了更多地賺錢啊?”
牛小蒙驚訝地問:“你是說,讓我下海經商?”
“對呀。”嚴西陽的眼睛象賊一樣亮起來,“我想,你幹脆辭職下海,去辦個什麽公司,我暗中支持你。”
嚴西陽很懂談話技巧,不把跟她合辦房產公司的事一下子說出來,而要裝出臨時想起來的樣子,這樣才不讓她看出原來他是早有預謀的。
牛小蒙真的往他設想好的套子裏走,有些迷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