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把她騙上路

“嚴總,這幾份新到的文件,你看一下。這是幾個報銷單子,你批一下。”

嚴西陽邊看文件,邊偷偷地乜了她一眼。牛小蒙亭亭玉立在他麵前,臉色平靜,目光閃爍,不敢與他對視,卻依然是那樣魅力四射,讓人愛憐。快了,最多還有七八個小時,你就是我的小乖乖了。

他心裏好開心,身體也控製不住地亢奮起來。他在一份需要簽字的報告上簽字時,手瀟灑地龍飛鳳舞,淋漓盡致地揮灑出他心頭的得意和痛快。

辦完事,他出去應酬。中午有個巴結他的建築老板請他吃飯,他有意不帶任何人去,而是一個人去赴宴。為了下午的開車和計謀,他堅持滴酒不沾,而隻吃些補身的菜和湯。那個建築老板讓他點菜,他特意點了壯陽的冷切藥芹,枸杞燉雛雞,紅燒河鰻和牛鞭等菜。

吃到兩點半,他稱有事提前告辭出來,把車開到房產公司的樓下,就打牛小蒙的手機:“你下來吧,我在樓下,我們這就出發。”

一會兒,牛小蒙昂首挺胸地走出來,有些警惕地走到他的寶馬車邊,先是往車裏看了一眼,然後要拉開後門坐進去。

嚴西陽給她做了個坐到前麵去的手勢。牛小蒙猶豫了一下,才轉過去,坐到副駕駛位置上。他沒有看她,就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寶馬車很快開上環城路,匯入高架上四條來來往往不斷流動著的車河中,象一條黑亮活潑的大魚向浦東方向遊去。

牛小蒙有些緊張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眼睛望著車窗外,不敢轉過頭來看他。

你看她,連花襯衫上麵的第二顆蘇扣都扣得死死的,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神情也顯得有些緊張,好象怕我吃掉她似的。

哼,你那樣謹慎害怕,矜持古板,好象沒有欲望一樣。都說學曆越高,男女性事越是不懂,她難道也是這樣?不會吧?她的身材豐滿性感,怎麽可能沒有欲望呢?你瞧她,胸脯把襯衫頂得高高的,豐滿的大腿將牛仔褲塞得象牛娃腿一樣脹鼓,脖子頎長圓潤,皮膚白嫩細膩……今晚,我要好好吻吻你,摸摸你……哈哈,我的小寶貝,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他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興奮。想像著如此一個美麗的尤物,馬上就要成為自己身下的獵物,他激動得都有些不能自已。

你想憑你一個女孩子這樣孤軍奮戰,就能守住自己的城門?真是可笑!也讓人難以理解,你這是在為誰守城呢?你有男友了嗎?不是說還沒有嗎?那就不要愚忠了,更不要浪費青春了,寶貝,你快二十六歲了吧?應該享受一下**的滋味了。

除非你立刻在我的視野裏消失,否則,絕對沒有用。真的,你想守城?哼,那隻能是徒勞的掙紮而已。你看到過小鹿被雄獅撲到的情景嗎?它也試圖反抗的,甚至還拚命掙紮呢,可結果怎麽樣呢?

你就不要想不通了。嚴西陽一邊開車一邊興奮地想著,你何不靈活一點,想開一點?這樣,你就既可以飽嚐人生的歡快,又可以收獲更多的錢財啊。迅速成為富姐,那樣的人生境界就不同了。

而你現在這樣一個人死死地守城,傻不傻啊?!為誰呀?那個人不是還沒出現嗎?最後城門照樣被攻破,還要落得個人財兩空的可悲結局,多不合算!

他知道現在跟她說這些話,一點用也沒有,所以他不說。這些話隻有在她投降以後,在床上跟她說,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而這個美麗高貴的女研究生真的與從不同,他想她想得都快要發瘋了,在她身上也化了不少精力和代價,卻一直沒有馴服她,得到她。他是真心喜歡她的,也許這就是愛情吧?不然,他為什麽一直在想著她呢?象當時想馬小薇一樣,有點不能自已。

他現在一直想到這裏來辦公,想多看看她。而一看到她的身影,他心裏就說不出的開心,就感到從來沒有過的踏實。哪怕她不看他,不睬他,甚至躲著他,他都覺得舒服。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他感覺自己更加不對頭了。在蘇南公司裏,他總是想接近她,在她麵前表現自己的才能,顯示自己的權威;晚上到了宿舍裏,他的眼前也不住地閃現她美妙的身影,耳邊響起她悅耳的聲音。有時,憋不住給她發短信,她竟然不回。給她打電話,開始不接,後來就關機了。他總想聽聽她悅耳的聲音,也想在電話裏給她表達一下愛意。

這大概就是愛情了。每次想起她,他不僅心裏開心,而且整個身子都興奮起來,恨不得立刻就去擁抱她,親吻她,然後……也許是因為他有錢,心裏踏實,平時吃的營養也好,黃臉婆又不在身邊,所以他的性欲特別旺盛。

真的,這一點,他不得不承認。他現在一般每個星期都要去跟馬莉莉幽會一二次,還要到其它幾個情人那裏去一二次,發泄體內的壓力。

自從他想得到牛小蒙以後,他就漸漸冷落了其它幾個情人。每當需要發泄時,他不是去找馬莉莉,總是到娛樂場所去找小姐臨時釋放,而不與另外幾個女孩扯不清。他一心想要得到牛小蒙,別的女孩真的就不那麽想了。他認為這就是愛情,而不僅僅是占有欲。

牛小蒙見他的車子往太湖方向開,就禁不住問:“你這是要往哪裏開?”

“太湖西山。”嚴西陽不動聲色地說,心裏則想,你現在無論怎樣警覺,都來不及了。

馬莉莉有些疑惑地問:“到那裏參加什麽活動?”

嚴西陽沉默了一下,才不得不說:“集團總部發生了一個重要情況,所以我要跟你好好談一談。”

“什麽情況?”牛小蒙越發緊張不安起來。

嚴西陽臉色嚴肅起來:“唉,這個情況很嚴重,還是到了那裏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