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二奶的利蔽

就放下手裏的西紅柿馬莉莉帶著戲謔的口氣說:“我是不敢啊,你是公司的副總,嚴總的紅人嘛。”

她看著馬莉莉露出一載白嫩乳溝的胸脯說:“誰是他的紅人?還是讓事實來說話吧。”想了一下,又認真地說,“馬莉莉,我們不要這樣說話好不好?那樣太累,我們開誠布公地說說知心話吧。”

馬莉莉坐下來,眨著漂亮的眼睛說:“好啊,說什麽呢?”

“你覺得嚴總這個人怎麽樣?”牛小蒙直截了當地問。

馬莉莉閃爍著眼睛說:“不錯啊,你比我接觸的時間長,兩人在一起的機會多,應該更了解他。”

牛小蒙說:“我是比你早來興隆集團兩年多時間,跟他接觸也多一些,但我直到現在還沒有看透他。”她本想直接說出對嚴西陽的看法,可靈機一動,改變了主意。

她怕馬莉莉以後真的成了嚴西陽的情人,把她說的話告訴他,那她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馬莉莉裝作不屑的樣子說:“我看他不怎麽樣,哼,權力大,也很富,還有點花,不太正經,讓人害怕。你說呢?”

牛小蒙知道女人喜歡說反話,也感覺馬莉莉有怕她搶嚴西陽的心思,所以先說了他的壞話,再反問她。她就策略地說:“我也有這樣的感覺。說實話,他確實對我有過那個意思,也動過歪念頭。但我沒有理睬他,他就對我有看法,甚至還想報複我。”

“是嗎?”馬莉莉似乎鬆了一口氣,但臉色有些不太自然,“那我們都誤解你了,還以為是你,嘿。”

牛小蒙誠懇地說:“我才不會主動貼他呢。他是有妻子的,而且有錢人都太花心。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當這種人的二奶,太不合算了。弄不好,這生就要被他給毀了。”

馬莉莉揚著臉說:“嗯,我也是這樣想的。跟這種人打交道,最多得到一些實惠,但其它方麵的損失可就大了,特別是名聲。唉,實惠與名聲,到底哪個重要呢?”

牛小蒙發現馬莉莉有些言不由衷,感覺這樣說下去沒有多大意思,弄不好還要埋下口禍,就站起來往廚房裏走:“這就看各人的思想了,有人重視實惠,做了這種人的二奶,有車有房有錢化,甚至還能幫助家裏解決一些困難,多風光啊。有人則看重名聲,寧願窮一點,也要保持一個好名聲。”

其實,馬莉莉也有些思想矛盾,她呆呆地坐在桌邊沒有動:“那你看重什麽呢?”

牛小蒙毫不含糊地說:“當然是名聲。一個人活在世上,名聲不好,還有什麽意思?再說,做這種有錢人的二奶,損失的豈隻名聲?我覺得,更重要的還是女孩子的身心。當了二奶,富是富了,但身心從此就全變了。白紙上有了汙點,就永遠不是白紙了。”

“那倒不一定。”馬莉莉脫口而出地暴露了她的思想,“我看社會一些做二奶的女孩子,都活得比守身如玉的女人瀟灑。”

“你羨慕了?可也有做二奶的女孩子,最後下場很慘的。”牛小蒙回頭對她說,“來呀,我們弄弄吃飯吧。”

牛小蒙知道她的思想盡管矛盾,但還是傾向實惠的,再勸她都沒有用。再說,要是她被嚴西陽的財富所吸引,動了心,或者愛上了他,那你越說,她就越是逆反,甚至越是高興,發展速度越快。

愛是自私和排它的。她要是誤以為你在跟她爭嚴西陽,那她就會更加迫切地去搶他。但願她隻是為了他的錢財和自己的實惠,去貼嚴西陽,那樣可能不會陷得太深,受害的程度就會小一些。如果她已經愛上了他,就更加危險了。

真這樣的話,她也沒有辦法。一個女孩子一旦動了情,有了愛,就會變得相當固執,非常傻冒。你越說,她越認為你居心不良,在跟她爭情人,她就會愛得愈烈。

她感覺馬莉莉已經對嚴西陽動了情,否則,她不會跟他長時間對視,也不會對她的好心充滿戒備,甚至敵意。

怎麽辦呢?現在她唯一能做的是旗幟鮮明地表明自己的態度,盡到自己的責任:“馬莉莉,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麽了。反正,我是不會跟嚴西陽有什麽的,即便他動我的腦筋,我也會堅決拒絕的。你的事,你自己考慮。我跟你說句實話,我發現你上次在會議室裏,跟嚴總眉目傳情,有時還深深地對視,好象動了真情。”

“沒有,你胡說。”馬莉莉驚慌地紅了臉,也大聲叫了起來,“就是對視一兩眼,也是正常的,有什麽啊?我也看到過你,跟嚴總暗送秋波的。”

牛小蒙真的生氣了:“好了,不說了。馬莉莉,隻當我沒說好不好?我們大家就看各自的行動吧。”

“好吧。”馬莉莉這才高高興興地過來,跟她一起弄飯吃。

但談話以後,兩人的關係不僅沒有得到改善,還更加惡化,麵和心不和了。馬莉莉還是把她當成了情敵,既客氣,又防範。她也真的加快了勾引嚴西陽的步伐,這讓牛小蒙感覺很是可惜。

兩人在一個公司裏,隻隔著一個辦公室,一舉一動都瞞不過各自的眼睛。牛小蒙發現馬莉莉,隻要嚴西陽來了,她就在辦公室裏進進出出,比以前頻繁多了。而每次出去,她都要從董事長室門前經過。最明顯的,還是她比以前更注意穿著打扮了。

以前,她們上班前的打扮速度差不多,穿著也都很比較素雅。馬莉莉家裏條件比她差一些,所以穿得沒她好。而現在,不知她哪裏來的錢,也不知她是什麽時候去買的衣服,越穿越洋氣,越著越性感了。

隻要她知道嚴西陽要來蘇南,早晨上班前,她就會在自己的房間裏磨磨蹭蹭地打扮個沒完,她每次都要催她,她才急匆匆地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