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上司交易得花枝亂顫

“那你快一點。”單若嫻幹脆坐起來,自己脫光衣服,嬌柔地說,“親愛的,快點來吧。”

陸總卻又不急了,站在床前細細地看著她白嫩豐滿的身子,有些嫉妒地說:“你這次去省城,有沒有跟那個……”

“你就別亂猜疑了,快點呀,我餓死了。”單若嫻知道他要說什麽,就打斷他說,“你別吃醋好不好?我是屬於你的,我會掌握好自己的。”她知道跟男人不能說真話,否則他不僅會失去對你的興趣,也會看不起你的。

陸總卻縮著身子,神情怪怪地說:“讓我先看看你,若嫻,你其實很漂亮,連下麵也很漂亮,讓人看不夠。真的,欣賞你,比使用你還要有味。”

單若嫻知道他嘴上這麽說,其實是想尋找她身上的汙跡和異味,就翻身去拿電話:“那我先叫快餐吃飯。”

陸總這才野蠻地撲上去,從頭往下開始慢慢地吻她。他吻她的額角,眼睛,眉毛,鼻子,嘴巴,脖子,肩膀,耳朵,胸脯……吻的時候,他象獵狗一樣,不住用鼻子嗅著,嗅她身上野男人的氣味。

單若嫻想,好在昨晚與茅董發生一夜情後,天亮時又去衝了澡。現在他就是真變成一隻獵狗,也嗅不出任何異味了。陸總嗅了一會,嗅不到什麽,才往下去吻她的高山和草地,最後才侵入她的城門。

陸總顯然是吃了輔助藥物的,剛強有力,卻不急不躁。他屈身站在床前,一邊欣賞著她,撫摸著她,一邊得意地享受著她…..

其實她也還年輕,既有激情,又有多種欲望,是一朵經常盛開在權男身下的野花。這朵成熟怒放的野菊花,為了金錢和權欲,竟然可以到處亂開。

昨晚剛在省城一個五星級賓館的總統套房裏盛開了一夜,今晚就又怒放在本縣一個三星級賓館的房間裏。

可她連續被兩次狂野的風暴刮過,畢竟也吃不消,花容失色,枝葉凋零。她搖頭晃腦地掙紮著,披頭散發地呻吟著……很快就癱軟了下來。而陸總卻還是那樣堅強。藥力支撐下的鋼槍依然那樣不急不躁地作著機械運動……單若嫻漸漸開始不耐煩,肚子也太餓,心裏還焦急,就求饒說:“你快點呀,我真的好餓,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寶貝,不要急嘛,我還沒開心呢。”陸總興奮地仰著頭,氣喘籲籲地說,“什麽事也沒有這件重要啊。我們賺這麽錢幹什麽?還不是為了享受和開心啊。”

“可能要出事了,你還這樣忘乎所以。”

“你又神經過敏了,天是不會塌下來的。”陸總胸有成竹地說,“我的工作都做到家了,就是這事真的被人發現,也不怕。”

單若嫻說:“你就這麽自信?”

陸總得意地玩弄著她說:“我今天特別高興,所以要好好享受享受你。”

單若嫻眼睛亮亮地看著他問:“什麽事怎麽高興?是賺了這麽多錢麽?”

“哪裏?錢對我來說,不是最理要。”陸總嘴牙咧嘴地衝撞著她說,“今天,有人給我透露信息說,集團公司很可能要提拔我到總部去副總裁。”

“真的?”單若嫻一聽,興致勃發,就努力配合著他說,“那陸總,你上去以後,可不能忘了我哦。”

“當然,在我走之前,我要先把你提拔為這裏的副總經理。”陸總自豪而得意地說,“若嫻,你要用實際行動來感謝我。對,寶貝,你的這個浪姿,媚態,好迷人,我越看越喜歡。”

陸總開始用勁,加快衝刺速度,“若嫻,我的寶貝,你快呻吟呀,你呻吟,我才高興,才來得快啊。”單若嫻真的扭起身子,呻吟起來。陸總這才象野獸一樣吼叫一聲,扒在她身上不動了。

“你幫我叫一份快餐,我去衝個澡。”單若嫻翻身坐起來,下床去衛生間裏衝澡。偷情之後,她總是要去衝洗身上的汙跡。盡管現在施光輝不在家裏,不會再疑神疑鬼地觀察她盤問她了,她也還是要這樣做。這樣做,似乎能減輕一些她的內疚感和負罪感。

“餐廳嗎?給我來一份最好的套餐。”陸總滿足以後,舒服地靠在床背上,用被子裹住赤裸的下身,拉起電話,對著話筒說,“不要管多少錢,揀你們那裏最貴的,給我送來就是。”

單若嫻還沒有衝洗好,快餐就送了過來。她從衛生間裏裹著浴巾走出來,就到寫字桌上去吃飯。這是一個豪華標房,三百八十元一晚。她每次一走進房間,陸總馬上就把那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到外麵的門把上,可她心裏還是感覺不太安全。

在這裏出沒時間長了,難免要被人發現,或者引起服務員的懷疑。盡管這是陸總用假身份證開的房間,但她知道這個縣城小,很容易碰到熟人。所以她已經跟陸總說過幾次了,要他不要老是到這個賓館來,要多換地方,最好是每次幽會都換一個地方。可陸總卻不太當一回事,甚至還越來越大膽。

吃完飯,單若嫻坐到他身邊說:“一直到這裏來,我覺得不安全。”

陸總把她抱在懷裏,雙手撫弄著她的身子,沉吟了一會說:“嗯,是得想個更加安全的辦法。呃,這樣吧,我給你五十萬,你去市裏買一套房子,裝修一下。以後,就作為我們秘密的家,好不好?高速公路通了,來回隻要一個多小時,很方便的。”

“哦,這個主意好。但我不要你的錢,那樣就變味了。”單若嫻偎在他懷裏說,“我現在不也有錢了嗎?這次,我算了一下,我們三個人,每人能賺四百萬左右。我們一人送掉一百萬,還有三百萬,我想到省城也去買一套房子,這樣去省城就不用住賓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