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的性騷擾

小薇感激地點點頭:“謝謝郝書記,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負你的殷切期望。”

郝書記昂起頭看了看嚴總說:“嚴總,這個小呂很乖巧,你要多多關心她。”說著又把目光移到她胸脯上說,“小呂,你手機多少?以後有黨課,我讓你也來聽聽。”

小薇連忙把自己的號碼報給他:“那太好了,郝書記,我,真的不知怎麽感謝你好。”

“不要這樣見外嘛。”郝書記高興地說,“發現和培養新生力量,也是我的職責。”

他們正這樣說著話,蘇英傑突然打她手機。“不好意思,我愛人來電話。”小薇有意這樣對他們說了一聲,就站起來,到外麵去接電話。沒想到蘇英傑一說話,口氣就很衝:“你在哪裏?”

她怎麽能說浴場呢?就瞞他說在單位裏。誰知蘇英傑立刻生氣地叫了起來:“我就在單位裏,有個鬼啊?你到底在哪裏?”

她才不得不說在皇宮浴場。蘇英傑一聽,就要撲過來找她。這可把她嚇壞了。他一來,還不要把這本來很好的機會搞砸啊?所以不能讓他過來,也不能告訴他跟誰在一起。

她在電話裏阻止不了他,就果斷地關機。然後趕緊走進包房說:“郝書記,嚴總,我家裏有點急事,先走一步了,不好意思。”說著連忙出去穿衣服,然後打的往家裏奔。

到了家裏,她想想蘇英傑這個愣頭青總是不放心她,懷疑她,不問三七十一,就到單位裏去找她,把她弄得很難堪,也許還會傳出什麽流言誹語,就氣得哭了。

她好傷心。我處處想著他,愛著他,為了不讓他自卑和難堪,我想讓他先得到提拔,自己再上去。他卻這樣對待我,連我的名聲都不顧。這樣下去,不僅要影響我們的愛情和婚姻,還要影響我們的前途。他這個人是不是太自私了?隻顧自己,一點也不顧我的感受。

所以蘇英傑一回來,她就控製不住地哭得更加厲害了。後來跟這個愣頭青說不清,她就憤怒地摔碎了一隻碗,想震住他。蘇英傑要跟她瞎搞,她也想跟他離婚算了,可是想想又不舍得。她心裏還是很愛他,她不想跟他分開,就到床上去推他,拉他,讓他起來說話。最後是她的忍耐和愛情,才保住了這段婚姻。

後來她就跟他搞夫妻冷戰,她想逼他改改這個疑心病和臭脾氣。在難熬的冷戰中,終於等來了蘇英傑被人事科招談的好消息。

她好高興,知道這是她努力的結果。但為了讓他有自信,她不說,也不能說。她趁機跟他和好。其實,她早就想跟他和好了,要他要得很厲害,可她就是要逼他先開口跟她說話。女人不能遷就男人,否則他會看不起你。和好後,他們的**依然很和諧,小家庭還是很幸福。

盡管有關她的種種謠言,都是因蘇英傑那晚去查她而起,可她還是沒有責怪他,而是以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冷靜和隻管走自己路的風度出席技術科歡送蘇英傑的宴會。她有意表現得大度幽默,談笑風生,想為自己正名,也為蘇英傑爭光。

蘇英傑去下麵縣裏上任後,她發現,背後盯著她的色目和不懷好意的笑臉更多了。尤其是自己的單位裏,自作多情者越來越多,連一些狗屁不如的癩蛤蟆也想偷吃她的天鵝肉。哼!對那些色迷迷的目光和不懷好意的殷勤,她一概不予理睬。

她每天昂首挺胸地去上班,目不斜視地坐在電腦前工作,不卑不亢地應付著各種不同的的目光和居心叵測的笑臉。

對沒有關係的男人,她不是一臉正經地拒人以千裏之外,就是大大方方地跟他們說笑。她的主要精力除了工作以外,都用在應付三個男人身上。一個是丈夫蘇英傑。從周一到周五,她每天都會跟他發一二條短信,或者通一二次電話,問長問短,溝通感情。周末,她幾乎是形影不離地圍著他轉,盡到一個做妻子的責任。

一個就是嚴總。他提拔了蘇英傑後,就要求她以實際行動對他進行答謝,不停地約她到賓館裏去幽會。她還是能躲則躲,實在躲不了的,也象前幾次那樣,隻是讓他擁抱親吻和撫摸,堅決不讓他突破自己的城門。這是一個關口,她知道這個關口失守,整修城池就要遭殃。

有一次,她在另一個賓館裏與他進行了長達半個多小時的搏鬥,情形跟初中裏與那個壞小子幾乎一模一樣。還有一次,嚴總一定要攻破她的城門,她又一次死死揪住褲子帶,用“讓她懷上丈夫的種子才給他”的話哀求他,才得以安全脫險。一個美女要潔身自好,實在是太難了。

另一個就是她的頂頭上司吳祖文。吳祖文是她感到最頭疼也最危險的男人。因為他身份特殊,既是她和蘇英傑的恩人,又是她的頂頭上司。而且與他天天在一個辦公室裏辦公,比與蘇英傑相處的時間還要多。

蘇英傑下去以後,他更加意亂情迷,加快想得到她占有她的步伐。

平時上班上,他一直在覦覬著她,色迷迷的目光總是在她的身上打轉,有時甚至還肆無忌憚地往她身上幾個生動的部位鑽。辦公室裏沒人時,他就身子發飄,骨頭發輕,有時突然貼上身來,做出一些性騷擾的小動作,讓她防不勝防,十分難過,卻又無可奈何。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他越來越不對頭了,盯她的目光直直地燙人,笑臉越來越愛昧尷尬,行為舉止越來越大膽出格。

他似乎已經愛上我了。她有這個感覺,這就讓她感到更加可怕。因為她不愛他,盡管對他心存感激,卻沒有愛情,所以她不可能跟他發生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