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她的豐滿和彈性
希望能再次遇到他。後來她知道蘇英傑要來他們學校搞係統升級換代,就期待著奇遇的發生。
但她的性格決定她不會主動跟他搭訕,還想故意試探一下他,看他對自己是什麽態度。所以那天,他在樓梯口追上來跟她搭訕,她就裝作沒聽見的樣子,不住地往上走去。她好害怕蘇英傑知難而退,不敢追上來。還好,蘇英傑居然大膽耐心地一直追著她,問她交換名片,她說沒有名片,他又問她要手機號碼。
這正是她所希望的。如果蘇英傑聽到她說沒有名片時,不再追上來,那麽,他們就沒緣了,以後所有的故事就不會發生。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強者為先勇者勝,美女當然也不例外。
是的,這一驚心動魄的搭訕,讓她知道蘇英傑對她很在乎,很迫切。於是,她就在後來的約會中,用目光注給他一點情意,用話語給他一些鼓勵。再後來,她又用姿體語言給他一點暗示,用主動給他發短信打電話等方式給他以激勵。這樣,他們就越走越近,真心相愛了。
因為她真心愛他,所以她吸取大學裏兩次戀愛失敗的教訓,改變了一些過於冷傲的習性,主動起來,也溫柔了許多。約會時,她能主動象小貓一樣偎進他的懷抱,甚至主動抱著他接吻,最後在婚前就把最寶貝的東西獻給了他。
蘇英傑那天在床看見她屁股下麵的血,非常激動。他說他沒想到她這麽美麗一個女大學生,竟然還是一個處女,真的讓他感到十分意外,榮幸之至,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坦率地向她承認說,他已經不是童男,然後把她與湯麗琴的戀愛史講給她聽。
她知道大學生談戀愛不象中學裏,隻要談上,擁抱接吻,甚至上床作愛,就是家常便飯。這是一種對一個人後麵的情路曆程極為不利的風氣,卻很少有人能不受這種風氣的影響。真的,在大學裏,許多男女同學要麽不談,一談就幾乎沒有不上床的。而且她知道,上過床的戀人畢業後,還不一定能真正走到一起。也就是說,大學裏的一些戀人,其實隻不過是一對性伴侶而已。
所以她為自己能保持處女身而感到驕傲,當然也理解並原諒了他不是童男的事實。她想得很開:“其實是不是童男和處女,對兩個人的愛情和婚姻產沒有多少影響。婚姻是否美滿,家庭是否幸福,關鍵還在於一個人的品行和兩個人的感情。”
蘇英傑真的很愛她,跟他談上戀愛不久,就想辦法要把她調到集團總部去。她非常感激他,也更加愛他了。那晚,蘇英傑把她帶到朱昌成盛家裏去,她盡管發現吳祖文的目光有些不對頭,卻沒有多想。為了調動,她還使出了一個女孩子所特有的媚勁。
她知道光憑蘇英傑跟他是校友關係,光憑幾千元的禮物,吳祖文是不會真正重視的。所以她才迫切地用目光給了他一些鼓勵和期待,吳祖文得到她目光的鼓勵,真的開始全力以赴地幫忙了。他把她引薦給嚴總,還把他的文章說成是她的,讓她背誦,然後巧妙地把她借到他的辦公室。到了那裏,他又象老師一樣,不,比老師還要熱情地教她。他不僅教她寫公文,還教她如何做文秘,無微不至地關心她。
雖然他確實有性騷擾現象,經常趁坐在她身邊教她的機會,在她身上揩油。不是蹭一蹭她的身子,就是拍一拍她的手背和肩膀什麽的。她心裏很難過,卻不能喊響,也不能抗議。
甚至在蘇英傑問她時,她也不能說。
說了象什麽啊?蘇英傑又會怎麽做?他肯定會去跟吳祖文交涉,那麽兩人的關係,不,是三個人的關係,就要變僵,她就不能順利調進來。所以她能忍則忍,小不忍則亂大謀。性騷擾隻要不出格,其實是無所謂的。
為了能調進來,她確實用目光話語和聲音,給過吳祖文非分的幻想,甚至給過他期待的激動,但那隻是一種求人辦事的策略而已。
沒想到吳祖文卻當真了,跳上跳下,把她正式調了進來。為了表示感謝,她給他送過五千多元的錢物,蘇英傑也經常請他喝酒。吳祖文卻不隻想得到這種回報,而是有了進一步的要求。
真的,她正式調進去以後,他越來越關心她,親近她,甚至比蘇英傑還要細心周到,無微不至。憑感覺,那已經不單是性騷擾問題了,而是一種不正常的愛,一種出格的情。這就讓她感到很可怕,所以她想躲避他,不能再這樣愛味下去了。
正在這時,她又發現集團公司的兩個頭頭對她特別關心起來。主要是嚴總。嚴總在她調動的時候比較謹慎,有點老謀深算,最後還是讓吳祖文出麵,通過薑董解決問題。
那天,吳祖文帶她去總裁辦公室見他時,她的心裏非常緊張,大約是調動心切吧。她知道能調進來,不僅能天天跟心上人呆在一起,還對自己的發展極為有利。因此,她把這次會見看得很重要,作了認真準備,背熟了吳祖文的文章,還精心打扮了一番。
盡管有準備,可她一走進豪華氣派的總裁辦公室,心還是禁不住怦怦直跳,坐在那裏不敢抬起頭來。她知道坐在他麵前的三個男人,對她來說都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她不能輕舉妄動。蘇英傑是她的戀人,吳祖文是她的恩人,嚴總裁是她的領導。
她明白,此時戀人最在乎的,是她是否拘謹和貞淑,是否害羞和保守;恩人則最在乎她是是否懂得感恩,是否知道愛昧;領導卻最在乎她是否對他尊重和敬仰,是否大方和開放。三個人身份不同,心思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