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吃嫩草
除非你甘願平庸,不想出人頭地,否則,你是跳不過他們手掌心的。算了,反正已經給了人,給一個人也是給,給兩個人也是給,都一樣屬於權色交易,隻要別人不知道就行。再說,他權力比吳校長更大,說不定以後更有用場呢。
於是,她愉快地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報給嚴總。嚴總存進去,打了一下,她身上的手機響了。嚴總說:“這就是我的號碼,過幾天,我會給你打電話,或者發短信的。”
說著站起來,走到她麵前,伸手在她肩上親昵地拍了拍說:“不錯,小邢,有希望。慢慢來,啊,你會一步步上去的。”
邢珊珊有些緊張地站起來說:“那嚴總,我走了。”嚴總說:“好吧,下次我讓你來,你一定要來,啊。剛才吳校長也跟你說了,要把屋好自己。機遇放在你麵前,就看自己怎麽抓住它了。”
邢珊珊激動地點點頭說:“知道了。”就轉身往外走去。沒想到她剛走幾步,嚴總就從背後抱住她說:“小邢,先讓我抱一下,吻一吻。你,真的也很迷人,我喜歡你。”
邢珊珊沒有反抗,隻是柔聲說:“嚴總,這樣不好,外麵有人。”
嚴總在她胸脯上抓了幾下,在她臉上吻了一口,才放開她說:“那好,下次吧。”
邢珊珊整了整衣服,理了理頭發,又回頭看了他一眼,才打開門走出去。
嚴總也是一個急性子的男人,隻隔了兩天,就給她發了短信:今晚八點,你到人民路88號門口等我,我有話跟你說。
邢珊珊知道嚴總叫她去是什麽事情,就早早地作著準備。吃好晚飯,她又稍稍打扮了一下,才偷偷溜出學校,打的往約會地奔去。到人民路88號,她見是一個茶室,叫緣圓茶室。她有些緊張不安站在那裏,等了一會,不見嚴總的身影,就給他發短信:我到了。
過了大約十分鍾,嚴總才給她回複說:你上來,在二樓的18號包房。她就走進茶室,往二樓走去。嚴總搞得很神秘,大約是害怕被人發現吧。
嚴總其實早已等在包房裏了。他很可能剛才從窗口偷看了她,見她是一個人來的,才告訴她包房號的。她一走進去,嚴總就殷勤地給她倒茶,先是裝模作樣地跟她說了幾句官話,介紹了公司裏的一些情況,抖露了一下自己的權威。然後就坐到她一凳上,抱住她吻摸起來。他的動作非常隨便和老練,說明他是經常這樣誘惑和侵犯女人的。
邢珊珊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就讓他去亂了。嚴總吻了她一會,才迫切地說:“去錦江賓館吧,我在1306房等你。我先開車去,你打的過來。我們不能一起走,明白嗎?”
說著拿出一遝鈔票,塞入她的包裏說:“這是打的費,你拿著。”
邢珊珊就坐在那裏不動,嚴總要開門時,又對她說:“這裏的單我已經買了。你過十多分鍾就過來。”邢珊珊點點頭,嚴總走了。
包房的門一關上,她就拿出那遝鈔票數起來,竟然有三千元。打的費要這麽多?他的錢真多啊。邢珊珊感慨地想,這個嚴總不知總共有多少錢?
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就出去打的往錦江賓館奔去。到了錦江賓館大門前,她付了三十二元車費,鑽出出租車,往後看了一眼,見沒人注意,才大大方方地走進去,乘電梯上十三樓。她走出電梯,款款走到1306房門前,象應召女郎一樣,靜靜地站在那裏,伸手輕輕一點,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嚴總已經衝好澡,身上裹著一條浴巾,輕聲說:“進來。”她一走進去,嚴總就猴急地抱住她吻起來。吻了一會說:“你也衝個澡吧。”
邢珊珊毫不忸怩地說:“好的。”就脫了衣服去衝澡。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嚴總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壓倒在床上做起那種事來……那晚,嚴總在兩個小時裏跟她做了三次。
唉,在她身上時,嚴總哪裏還象個集團公司的總裁啊?跟吳校長一樣,隻有象動物一樣的肉欲和醜態。嚴總年紀這麽大了,還這麽厲害,把她折騰得好累。她都有些受不了了,連連告饒,嚴總才激動地放掉。然後抱著她的身子沒完沒了地摸,吻,一直到快十一點了,才放她回去。
跟嚴總做那事,就不象跟吳校長。因為沒有感情,她基本上沒有激動,自始至終都有一種被強奸的感覺。但她還是配合著他,做出一些動情的表情,甚至也呻吟出一點聲音來,讓他滿足。
嚴總大約是再次吃到了嫩草的緣故,非常滿足:“小邢,我的感覺很好,很滿意,真的。下次叫你,你可要及時來哦,我不會讓你白來的,啊。”
交易後,很快,她的任命書就下來了。那天,吳校長在宣讀這個文件時,她心裏其實早已知道是什麽結果了,所以並沒有怎麽激動。
馬小薇卻有些緊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吳校長,樣子著實有些可憐。她沒有得到扶正,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失態落了淚。唉,這就是想得開與想不開的區別,這就是肯不肯做交易的結果,你有什麽辦法呢?
那她是怎麽當上這副主任的呢?邢珊珊又有些搞不明白,按照嚴總的德性,馬小薇不實實在在地付出自己,他是不會輕易提拔她的呀。這裏恐怕也有故事,但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故事,她就不知道了。
這次以後,她在心裏作好嚴總再次叫她去的準備。可是後來嚴總卻一直沒有給她發過短信,打過電話。她就想,原來嚴總隻是想嚐一下她的新鮮而已。他也許嚐慣了這種新鮮,根本就不在乎你。當然,也有可能是你表現得太爽快了,他有些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