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深夜去敲侄女房間的門

兩個人也客氣地碰杯,勸菜,氣氛並不冷清。別墅底層的立式空調早已打開,室內空氣溫暖舒適,感覺不錯。

但喝著喝著,嚴西陽的眼睛發紅,目光發直,不停地在她高聳的胸脯上打轉,甚至還要盯她的眼睛。嚴玉瑛忽閃著,躲讓著,有些尷尬和不安。

“二叔,你不要這樣看人好不好?”嚴玉瑛親昵地唬了他一眼,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這樣看人,讓人難受。”

嚴西陽無恥地說:“玉瑛,細致看,你還是很漂亮的。也是,年輕的時候,你顯得特別純樸,青澀,我們都很喜歡你。”

“二叔,你越說越不像話了。”嚴玉瑛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更加不安,“快不要說這種話了,多吃點菜,啊。明天,我幫你領一個美女過來。真是習慣了,一點都熬不住,才多少時間沒有女人?吃相就這樣難看了。”

嚴西陽被她說得有些難堪,隻得用笑聲來掩飾:“哈哈,男人哪個不是這樣的?”

嚴玉瑛忽然問:“噯,二叔,我問你,你跟牛小蒙到底怎麽回事?原來不是蠻好的嘛,她又是一個出眾的美女,你們怎麽說翻就翻臉了?”

平時,她是不敢這樣放肆地跟二叔說話的。是這樣一種特殊情況和特殊的環境,才讓她變得大膽起來。她也忽然感覺二叔很可憐,原來呼風喚雨的一個億萬富豪,現在竟變成了一個亡命之徒,一隻喪家之犬,一個隻要被抓住就有可能被判死刑的男人。

想到這一點,她的心裏就軟軟的,有些同情他,也有點愛憐他,就想盡自己的一切努力幫助他,安慰他。

可她還是無法接受他那種盯其它女人的好色目光,更不會用違背傳統觀念的**方式去安慰他。所以,她要把他的注意力引開,並設法抑製他的非份之念。

嚴西陽聽了她的這番問話,真的陷入了沉思。他的臉上流露出遺憾,惋惜和後悔的神情。過了好一會,他才慢悠悠地說:“不是我要翻臉,而是她想甩我。唉,最不好的,還是你二嬸。本來,我們相安無事,事業很興旺,她卻偏偏要辭職來監視我,然後請私家偵探去查牛小蒙,查到後又去南京跟她交涉。這下正好,她就趁機甩掉我,還聯合其它股東搞我。我估計,她已經有了別的男人,很可能是以前來打過工,搞過我的那個內鬼。”

“是嗎?”嚴玉瑛吃驚地看著他,“這些情況,我們一點都不知道。平時,我們隻聽到一些猜測和謠言,大家都不敢問。平時,公司的員工都很怕你,真的,聽到你的腳步聲,大家就屏住呼吸,不敢出聲。”

“我有這麽凶?”嚴西陽似乎有些意外,“不會吧,我是很和善的呀,也能發揚□□,以人為本。”

“這是你自己的感覺吧?”嚴玉瑛搖搖頭說,“不要說別人了,就是我,在公司裏見到你,都有些害怕呢。”

嚴西陽歎息一聲說:“唉,一切都過去了。有許多地方,我可能是做得不對。但對牛小蒙,還有那個姓陳的家夥,我是不會死心的。隻要不被抓起來,我就不會放過他們,更不會讓他們結合。對了,玉瑛,過一陣,你去幫我打聽牛小蒙的情況,看她是不是還在蒙麗集團?她的男朋友是不是那個姓陳的家夥?如果是,我還要想辦法去除掉他們。牛小蒙是我占有過的女人,我不允許別的男人再占有她。”

嚴玉瑛不理解:“你現在都這樣了,還管他們幹什麽?自身都難保,管她跟誰談戀愛。”

“不行,要死一起死。”嚴西陽眼露凶光,“她不讓我好死,我也不能讓好活。”

“我勸你,不要自作自受了。”嚴玉瑛勸他說,“現在,她肯定有政府和警方的支持,你能搞得過他們嗎?”

“不一定。”嚴西陽狠狠地說,“你以為我上麵沒人?我已經給他們打電話了,他們會幫我處理她的。要是不幫我,我就讓他們都進來陪我,哼。”

嚴玉瑛沉默了一會,又說:“二叔,我們還是想想自己的出路吧,下麵應該怎麽辦?是想辦法出國,還是隱名埋姓,到偏遠的地方去發展?不要急著進行報複,那樣對我們不利。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用那麽急的。”

嚴西陽不吱聲了,隻顧喝酒,吃菜,但心裏在翻騰。過了好一會,他才說:“再看幾天吧,等風聲放緩一點,再做決定。唉,現在隻有這麽一點資金,到國外去,恐怕做不了什麽事。而在國內,借用別人的名義,去注冊成立一個新的公司,悄悄發展起來,也許還能東山再起。”

“嗯。”嚴玉瑛鼓勵他說,“我相信,二叔你隻要躲過這一劫,一定能東山再起的。”

他們邊吃邊說,一直到晚上七點多鍾才吃完。嚴玉瑛搶著去洗碗,收拾,完成後,對嚴西陽說:“二叔,我上去了。今天開車累了,想早點休息。”

說著就上樓,然後關了房門,打開空調,坐在□□看電視。八點剛過,她丈夫就給她打來電話:“玉瑛,你在哪裏啊?”

“我在外麵,一個賓館裏。”她不能把真實的住址告訴他,“怎麽啦?有情況嗎?”

她丈夫有些緊張地說:“剛才,派出來的人來查你,問你去了哪裏?我說不知道。她突然失蹤,手機一直關著,聯係不上。他們問我要了你的手機號碼,我給他們老的那個,新的沒給。他們還問你開什麽車,一般會在哪裏落腳。他們對我說,一有你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們。”

嚴玉瑛嚇得不行:“要死了,那你打我這個新的手機號碼,他們會查得到的。”

她丈夫說:“那你就回來自首吧,躲能躲得掉嗎?小欣知道這件事後,哭哭啼啼的,跟我吵著要媽媽。”

一說起女兒,她眼睛一紅,就哭了: